“喂，姐夫，啊，知道了，主任！潘主任，这次有好货，上面肯定满意。对，俩都不错，女的水灵，男的壮。你放心，这俩一看就知道是从老家跑出来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没人能发现。好，那3天后准时交货。”

    林曦和贝晓曦听着录音惊得说不出一句话。白筱实见两个人没反应，又按下了播放键，让他们再听一次。可是偷录的音频还没播完，林曦就摘下了耳机。

    他警惕地看着闯进这个小房间里的林青和白筱实。

    “你们是什么人？”

    林青取出警官证放在两人的面前。

    那天夜里，林青和钟子期带着夏溪偷偷地去水库查看，让他们发现悄悄地跑来捞尸骨的两个人，又一路尾随，发现他们上了一条刷着“天海渔业有限公司”的船。

    回到酒店，他们立刻着手调查那家渔业公司，可那家公司是个养殖场，工作人员也不多。

    但要再查这家公司是不是还和别的公司有所关联，就再也查不下去了，就算夏溪亲自出手，也没能找出更多的线索。

    但从吴奇身上的伤又明显和渔业有关，生前一定是在某个渔业相关联的公司，而且是在一线工作。

    几个人判断，如果那些受害者都是出自某个渔业公司，从尸体的新鲜度来判断，这段时间，那家公司肯定会人手短缺，需要招聘补充。

    这种招聘信息在网上找找总能找到。不过在条线符合标准的公司地时候，夏溪又派上了用场。

    白筱实另辟蹊径，她跑去长途客运站蹲点。很多招工的人也喜欢在长途客运站蹲点，专挑那些看着生涩的面孔上去搭话，一面热情地给点小帮助，一面又积极地推荐工作。

    那些人也是个人精，看人很准，专挑那些急着用钱且社会经验不多的年轻人。

    第一次去的时候白筱实把自己打扮得像个进城务工的小白，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拉着行李箱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的确惹来不少招工的人给她塞小卡片。

    她挨个去了一遍，可没有一个人给她介绍与水产有关的职业，不是纺织厂就是电子厂。

    第二次去的时候，她混在那些发小卡片的人中间，提溜着眼睛学他们盯着那些下车的人。但依旧没有收获。

    她想起来王志强就是靠吴奇的介绍去工作的，吴奇也可能是别人介绍过去的。这么一想，那些得到介绍的人刚到曲滨市，第一时间很可能是去最有名的第一海水浴场看一看，之后才去报道。

    所以第三次，她没去客运站直接跑去了金沙滩，然后一眼就看到了那对小情侣。

    没想到这次还真的让她歪打正着了。

    那两人身上没什么大件的行李，但脸上满是疲惫。男人的手里攥着一张纸，看着像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她远远地跟着那俩人，看着他们走进一家劳务派遣，这才让她听到了那人的电话。

    林曦和贝晓曦拿着林青的警官证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才还给林青。

    “谢谢你们提醒，我们不去那家公司了。”

    “不不不，你们要去，必须去！”

    白筱实连忙打断，见对面的男人有些着急，害怕他误会，就赶紧解释。

    “不过不是让你们两个人去，我们俩替你们俩去。这家公司有问题，警方盯他们很久了，不过很难打进内部。不过你看，我们两个人和你们两个像不像？”

    贝晓曦想摇头，白筱实连忙阻止。

    “打扮一下就像了。”

    “可你的头发很短。”

    “就跟他们说为了干活剪了呗。谁去干活还要留那么长的头发啊？在海岛上多不好打理，而且你也不能披散着，得绑起来。那么长的头发，绑着也怪沉的，他们不会怀疑。林曦，你放心，你们是出来赚钱的，我们肯定不会把你们藏起来不让你们干活，我们会帮你们找工作，不过工资肯定不会比那个地方高，但安全。钱慢慢赚，安全最重要，你说是不是？”

    贝晓曦连连点头，林曦却只是皱着眉头。看来年轻人有点着急赚钱，急着证明自己好把女朋友娶回家。

    “今晚的那场比赛，你有几成把握？”

    白筱实不明白林青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可还是选择不搭腔，以免不小心说错话。

    “我不敢说大话，而且也不清楚那是什么比赛。但如果是靠拳头的，只要他们不耍诈，打赢一场肯定没问题。”

    “好，今晚的比赛你照常参加，而且一定会赢。不过你们想退出，想立刻回老家，我们也不会说什么，但在案子结束前最好和我的同事保持联络。不过我还是希望两位能协助我们，这次的机会难得，如果不趁着现在打入内部，不知道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已经有很多人遇害了。”

    林曦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林曦想再说出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贝晓曦急得小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