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败来袭的官兵后,徐浩天救下了冯继光,便与他商议夜闯朱府,弄清楚朱家反水的原因。
夜凉如水,月上柳梢。
冯继光、冯冰冰和徐浩天来到朱炯府邸后院。
冯继光一身黑色劲装,冷冷的站在夜色之下,瞬间便与黑夜融为了一体,成为了黑夜的主宰者。
他脸上被黑布巾蒙着,只露出一双宛如黑豹一般的眸子,有的只是一片精锐与冷杀。
看了一眼茫茫夜空,静静听着院子里的动静,寂静无声,冯继光向后边作了下手势,便伸手从身上解下了一盘绳索。
绳索前面是一个不大的三齿铁钩,这东西是海盗在船上专用的物件,本来是在海上抛出去钩拉对方船只所用,现如今被他带来充当了飞虎爪。
为了在抛上墙头的时候,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他还特意将铁钩用破布条缠上。
随着绳索轻微破空的声音响起,墙头上发出了一声并不算大的闷响,即便如此,夜晚之中这个响声还是让所有人心中一紧。
冯继光停住手,又仔细听了一下院子里面的动静,确定没有什么异常之后,这才开始缓缓的拉绳子。
直至绳子扥紧,并且确保铁钩已经钩牢墙头之后,他这才两手并用,用力拉住绳索,两脚蹬住墙面,嗖嗖嗖的便爬了上去。
他两只手搭上了墙头之后,并未立即翻身上墙,而是小心翼翼的将脑袋伸过墙头,探头朝着院子里面仔细的观望了一番。
院子里面很暗,没有点什么灯笼,整座院子里面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一间屋子亮灯,冯继光估摸着这会儿院子里面的朱家人,应该都已经进入到了深度睡眠之中。
当得到冯继光的信号之后,冯冰冰第二个抓住绳索,开始朝上攀爬,冯继光趴在墙头上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一用力便将她给提溜上了墙头。
随后徐浩天也抓住绳索,在冯继光的帮助下,爬上了墙头。
站在墙头上,冯继光放下绳索,抓住绳子溜了下去,落在了院子里面,一招手,其余2人也都跟着抓住绳子溜了下来。
他们没敢跳,怕落地发出的声音太大,所以动作虽然慢了点,却保证了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一进后院,冯继光和徐浩天就开始逐间屋子搜索起来,冯冰冰则站在后院与内门的位置上放风。
一扇门虚掩着,冯继光轻轻推开门,另一只手则拔出了腰间的一把匕首,做好了准备。
屋门被推开的时候,微微发出了吱呀声,他一闪身便进入到了房中,隐约间看到室内有一张床,似乎有人睡在床上。
冯继光悄无声息的摸到床边,一把死死的捂住了床上人的口鼻,感觉床上的人应该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睡梦之中猛然间被人捂住口鼻,立即便被惊醒,正准备发出喊声。
冯继光压低了声音,凑过去用威胁的口吻说道:“别出声!你敢叫的话,老子便一刀宰了你!听清楚没有?老子有话问你!”
那个女人似乎弄明白了状况,立即便停止了挣扎,再也不敢出声了。
“朱炯今晚睡在哪里?”
女人这会儿被吓得够呛,哆哆嗦嗦的小声答道:“好汉饶命呀!老爷今晚睡在书房里,就在后院靠里的那一间。”
冯继光敲晕了这女人后,与徐浩天汇合,摸到书房门口,用匕首撬开锁栓,推开门便冲了进去。
书房室内同样也是黑乎乎的一片,只能看到屋中有一张极为简陋的床,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正是朱炯。
冯继光将匕首架在朱炯的脖子上,轻轻拍醒了他。
朱炯在睡梦中被拍醒,一睁眼,就感觉脖子上的凉意,在黑暗中察觉持刀者的身影,身上顿时涌出了冷汗,怎么他完好无损,没被押进监牢?
“朱炯,你这个烂人,竟然不顾两家情谊,报官抓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冯爷,饶命啊,我这人胆子比较小,只怕被官府知晓收留了你,惹祸上身,就派人去报官了,没有其他企图啊,看在两家的情分上,饶我一命吧,你要什么补偿我都给你。”
冯继光听完后,看了一眼徐浩天,见他摇了摇头,马上挥下匕首,朱炯的一只耳朵瞬间落在地上。
还没等他张口喊,冯继光已经捂住了他的口,用匕首架在他的另一只耳朵上。
“嘿嘿,就这么简单的理由吗,反正我是不信的,再给你一次机会解释,不说真相的话,就将你这里也割下来!”
“冯爷饶命,我说,我说,其实我只是在执行朱家家主的密令。”
“1个月前,我收到家主的命令,让我出钱联系一帮江湖刀客,乘船到振州两个县城,制造冯家海盗杀害官兵和攻打县城的血案,以此嫁祸冯家。”
“怎料得知冯振棠竟然从兴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