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治外伤。”
苏小楼又惊又喜:“你怎么不早说?我的精神已经被划了好几刀了。”
“你也没给我机会说啊!”
苏小楼一把拉起来钱就往屠瑶屋里拽:“别废话,救人要紧,快看看她!”
来钱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就说到:“少爷!这不是箭伤是火铳留下的伤口,需要挖出里面的弹片,伤口才能愈合。我先去找把刀,瑶瑶去准备点热水、毛巾、剪刀、绷带之类。”
苏小楼拿起自己的长刀道:“刀?我这有刀。”
“少爷,你这个刀还是比较适合用来切腹自尽,救人就算了。”
过了一会,来钱走进来带了一把不知道从哪找出来的精致小刀和一个药箱进来,苏小楼都不知道他们家还有药箱这东西,来钱先是那剪刀沿着伤口处把衣服剪掉一圈,锋利的小刀在火上炙烤后切开皮肉,手法快准狠,丝毫不拖泥带水,苏小楼看着都觉得肉疼,来钱却无动于衷,苏小楼长这么大都不知道,来钱竟然还有这本事。
嵌在肉里的弹片肯定不好取,苏小楼伸头看想看看来钱是怎么取出来的,一个红色的身影挡住苏小楼的视线:“小炸药包,你挡住我了,往那边蛄蛹蛄蛹。”
“挡的就是你,这是你能看的吗?你不应该出去吗?”
“凭什么?来钱都在这我为什么不能再这?”
“钱伯伯是给这位姑娘治伤的,你是干什么的?”说着屠瑶拖着苏小楼把往门外丢。
“小炸药包,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别推我,况且我也能帮忙啊!”
“这有我帮忙就够了,走你!”
“咳咳咳!”苏小楼在狗窝里爬起来捂着屁股骂骂咧咧的走了。
一炷香后,来钱从房里走出来了,手上还沾了点血污,一脸淡定,就像是出门遛弯的老大爷回来的时候手上不小心沾了点血。
苏小楼在门口堵住来钱问到:“来钱,你,不会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吧?”
来钱却走到院里打着灯笼,东看看,西瞅瞅,薅起野草就往嘴里塞:“少爷可别取笑我了,穷苦人家请不起大夫,伤了病了都得靠自己治,时间长了,也就琢磨出来了点治病救人的土办法,最多也就算个赤脚大夫。清言姑娘身上的伤也就看起来吓人,把弹片取出来也就好说了。”
“来钱,你大晚上的吃什么草啊!不会是跟那小破狗一样找止血的草药吧!”这一院的荒草倒是成宝贝了。
来钱闻言神情一尬,手举在半空中,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随后坦然笑之:“少爷耳聪目明,将来必定能成就一番事业,清言姑娘今天醒不了了,少爷早早去睡吧!”
“治伤就交给你了,我明天去田庄上弄些补气血的东西,我去睡了。”
……
“放这吧!放这吧!对对对,就是那。”
“嘎嘎嘎!”
“咯咯咯!”
“呱呱呱!”
次日,苏小楼一大早上就上田庄搜罗来的一群鸡鸭鹅,还有红枣之类的补气血的东西,搞得庄子上管事的都以为他要开个养殖场。
刚安顿好这些,苏小楼就听说月清言醒了,救命之恩女神说不定会以身相许,苏小楼赶紧进屋拾倒拾倒,然后去见女神。
进了西厢房,苏小楼看见月清言跟屠瑶有说有笑的,两人聊的正欢,故作深沉道:“咳!清言姑娘感觉怎么样了?可好些了?”
“咯咯咯……咯!”
月清言半倚在床上,清冷的眼眸多了几分病弱,有气无力的说到:“好些了,多谢相救,清言感激不尽!只是……怕连累了苏公子,妾身今晚就离开。”
“清言姑娘放心,我就守在门口,他们若是赶来搜,我们就关门放小炸药包,打残他们。”
“你,你怎么不放汤圆啊!”屠瑶要炸了,看见月清言柔弱无骨的样子,就像一盆水浇到了火上,她学着月清言的样子,矫揉造作道:“人家最近是弱女子。”
“嘎……嘎……嘎……嘎……”
没想到苏小楼不吃这一套:“少来,你比藏獒都凶残,每天吃那么多,也该出点力了,最近杂技练的怎么样了,往生客栈可马上要开业了。”
“哼!我是不会练那种东西的。”
“那就把你卖给别人做苦工。”
屠瑶在一旁气成了一个河豚,撇着嘴,气鼓鼓的看着苏小楼。
月清言打圆场道:“这怎么行呢!瑶瑶姑娘虽然力气大了点,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怎么能挡的住朝廷锦衣卫呢,妾身犯得还是不赦的死罪,还今晚离开吧!不能拖累了苏公子和瑶瑶姑娘。”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清言姑娘放心,不是还有我吗,我跟南京锦衣卫衙门的人都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