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胖子和瞎子跑过来,气儿都没喘匀,两人看见苏小楼满身的血不谈定了,胖子抱着苏小楼一顿嗷嗷哭,哭的泣不成声,感觉他是来奔丧的,这两百多斤的体格子,跟一堵墙一样,怎么推都不撒手,苏小楼也有些吃不消。
瞎子焦急的推胖子:“死胖子,别抱着老大了,快带老大去治伤,再晚一会老大就嘎了。”
“死胖子,你来梦游来了,看清谁了吗你就抱,给我撒开。”
“老大骂我了,老大你还活着!太好了”胖子抱的更紧了。
苏小楼急的想踹人:“我没受伤,这不是我的血,快把这死胖子给我弄开。”
瞎子的眼里也闪着泪花:“老大,你没事啊!可算找到你了,我俩在你回家这条路上找你快一个时辰了,还看到那边暗巷里有很多血,我俩差点以为你壮烈了,再找不到我俩就要回衙门里摇人去了。”
“你俩大半夜的不睡觉找我干啥?”
胖子终于松开了苏小楼,说道:“钱伯到我家说你半夜都没回家,问我们是不是又喝酒去,你喝醉了睡谁家了,我说你今天很早就走了,钱伯担心你非要去找你,我看钱伯一把年纪了身体也吃不消,就让他先回去了,我叫上瞎子一块去找你。老大你大半夜的在这干啥?”
苏小楼心中莫名有些感动,他们只是萍水相逢,自己还经常会欺负他们,他们却一直都当自己是老大,看着自己长大的雷镇抚使最近却对自己一直避而不见,这世上亲与不亲真的是很难说,一个急转弯回头发现有的人还锲而不舍的跟着自己,有的人已经走丢了。
“秀才遇刺了,我半道碰见他就把他带着医馆里治伤了,这身血都是秀才的。”
“秀才怎么样了?要紧吗?”
“一箭射中了右胸,性命垂危,能不能活命就看今晚了。”
瞎子怒道:“谁胆大包天敢动我们锦衣卫的人,老子抓住他把他捅一万个透明窟窿。”
苏小楼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多半是妙手空空,我们将他的胞弟伤的只剩下一口气了,他就来报复我们,蹲守在秀才的必经之路上埋伏,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以后你们都小心一点,尽量结伴而行,穿上护甲,到上衙时间了我就去找周百户,妙手空空不过是个阴沟里的老鼠,妙心空空还在我们手里,还怕他不现身吗?”苏小楼眼中本社畜狠厉的目光,惊的瞎子和胖子打了一个寒战,他们老大这是要杀人的眼神啊。
“老大!妙心空空是躺在我们锦衣卫医馆里的那个人吗?”
“对,我昨天傍晚在百晓生那打听到的。”
瞎子一脸难色道:“老大,妙心空空死了,昨天下午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什么?”苏小楼彻底惊厥,这下筹码也没了。
“昨天下午李总旗派人来告诉我们的,你走的太早没听到,秀才正好昨天没事,就去你家给你报信去了。”
苏小楼明白了,原来妙手空空埋伏的是自己,自己偏巧去了百晓生的茶馆,妙手空空等不到自己,却碰上了秀才,秀才是替自己挡了一箭。
“老大!秀才在哪呢?我们去看看秀才吧。”
“走吧!”苏小楼带着胖子和瞎子到了前面的一家医馆,后半夜秀才发起了高烧大夫打开了所有门窗,拨光了秀才的衣服在给秀才针灸退烧。
瞎子感叹道:“这真是一夜不见,刮衣相看啊!”
“老大,钱伯还在等着你呢!要不你先回去报个平安,睡会觉吧!明天我们还要捅妙手空空一百个透明窟窿呢,下半夜我们俩来守着秀才。”
妙手空空确实棘手,秀才的仇一定要报,苏小楼已经在想抓住他该上那种刑具了:“也好,你们俩来了我也放心了,我就先回去了,秀才醒了一定要告诉我。”
“好的,老大。”
深夜,苏小楼骑着二手老白马到踏上了回家的路,苏府门前灯火通明,苏小楼刚走进去来钱就拎着灯笼出来了,看见苏小楼身上身上一身的血迹吓人的很,惊掉了手里的灯笼,赶紧上前查看。
“来钱,我没事,这是秀才的血,我福大命大岂是那么好杀的。”
屠瑶从西厢房里顶着两个黑眼圈出来:“看吧!我就说祸害一千年,谁出事他都不会出事!”
“小炸药包,你也没睡呢,不会是在等我吧!”
“谁等你了,清言姐姐今日失眠,我是在陪她,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等你干什么!”
“清言姑娘也没睡呢!”
月清言从屋里款款走出来,看苏小楼如此狼狈,说到:“哦!我还不困,钱伯让我帮忙查往生客栈的账本,就睡的晚了点。”
“我说你俩能不能串一下口供,撒谎都不会,一人说一个借口。”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苏公子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