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萧说着牙咬得咯咯响,举着手挥来挥去:“母后,他可是我成为储君的绊脚石,有他在储君非他莫属。
杀了他,就算父王刚开始会责怪我,但不会杀我,最后也只能原谅我。
这种意外之事,谁又会知道。
可惜剀钰萧坏我好事,如果他们联手,我就不好办了!”
卓王后听后心有余悸,担心道:“你做的手脚,有人知道吗?
如有,必须灭口。”
锦萧呵呵一笑道:“没有,母后放心吧。
我就用细针在马背上刺了一下,神不知鬼不觉的。
本来我都得逞了,这个郡王爷挡了我的路,实在可气。
父王居然还夸奖他,赏赐于他!”
卓王后听了锦萧的话,突然想到了什么,就让锦萧先回去,并嘱咐他别轻举妄动。
自己则到房间里,关上门,从梳妆台抽屉的隔层内摸索出一个小白罐。
打开盖子,用小指甲在里面挑了点什么,就出门去宫里的库房。
快到宫里库房门口的时候,碰到了忻示公公,手里拿了两罐茶叶正好站在库房门口。
忻示公公指挥着下人,在往马车上装绸缎,看见卓王后便跪下行礼。
卓王后笑眯眯地扶起忻示,问道:“公公这绸缎是要送去那里?”
忻示道:“回娘娘,这是王上赏赐给郡王爷的上等绸缎。”
“嗯,是吗!今天的事亏得郡王爷,否则我们锦萧是跳进湖都洗不清了!
公公手上的是什么物件?”
卓王后装作不知。
忻示笑着道:“回娘娘,这是王上赏赐给郡王的国外新茶。”
“新茶?你会不会搞错,别拿了老茶,让我看看。”
卓王后说着,让忻示打开给她看。
忻示只能一罐罐打开,给卓王后过目。
卓王后用手拿起几片茶叶,闻了闻再放下。
将忻示打开的两罐茶叶,都拿起来闻过后,才放心地和忻示道:“公公,确实是新茶。
我还怕库房的小厮不仔细搞错,上年的还有几罐在呢。”
忻示盖好茶叶盖子,问道:“娘娘也来库房?”
卓王后笑着回答:“是呢,这天不是慢慢热起来了嘛,我本来想让荷花来帮我取的。
但怕她搞不清楚,只好亲自来看一下。
之后告诉她编号,让她取了送去制衣坊,给王上做新夏衣。”
忻示顺着夸赞道:“娘娘真是贴心!”
卓王后笑笑,就径直走进库房去。
忻示看宫人装完布匹,也坐上马车离开。
卓王后在库房转悠了几圈,看忻示走远,也从库房出来匆匆回宫。
此刻她已经神不知鬼不觉,把小指甲上的粉末,放进了两罐茶叶当中。
翌日,剀明王下朝后就来到睿辉宫,昨日一天,没时间来质问卓王后关于锦萧的事。
见王后行礼,剀明王也不理她,径直走到里面坐下。
他黑着脸,对卓王后道:“你看你养的好儿子,昨日差点出大事!”
卓王后赶紧跪下,装作委屈地说道:“陛下,我昨天就把他叫来,好好的责罚过他了。
锦儿也很委屈,他说也不知道马儿怎么会受惊。
他还说,亏得以前深得父王教授马术,否则他也会非死既伤。”
剀明王斜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王后,道:“他真是这样说的?”
卓王低着头,跪在地上回答:“千真万确,嬛儿怎么会欺骗王上,您是知道的。”
剀明王站起身,扶起卓王后道:“你是王后,以后多管教管教这个逆子。
别再给我整出什么兄弟反目,手足互残的事。
一旦让朕知道,朕绝不姑息。”
卓王后边起来边道:“嬛儿知道了,陛下尽可放心。”
剀明王坐下来,卓王后给他倒了杯水。
凯明王拿起抿了一口:“这次亏得钰萧,否则事情可就大了。”
卓王后不动声色道:“是啊,这次亏得钰萧了。
哎,话说回来,他这么高的武功,是陛下教的吧。
陛下,您可真偏心,另外三个儿子都不会。”
剀明王脱口而出:“朕怎么会教他这种东西,朕自己都不会。”
话一出口,他忍不住开始琢磨。
对啊,王后提醒的有道理,钰萧怎么会这种功法。
他跟谁学的,在哪里学的?
自己怎么从来不知道,他也没告诉过朕。
卓王后见剀明王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