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你什么意思?怎么突然多了一个?谁是第十三个受害者?”查尔斯不解的看向庞媛媛。
庞媛媛转头,一瞬不瞬的盯着查尔斯,那双向来璀璨夺目,生机盎然的双眼,如今只余漆黑一片,仿若两个巨大的黑洞般深不见底,死气沉沉,看的查尔斯头皮发麻。
“是我。”庞媛媛平静开口,语气无喜无悲,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却让室内所有人莫名感到几丝寒意,“确切的,我不是第十三个,而是第一个。”
***
与此同时,远在伦敦圣玛丽医院的加布,心情有些烦躁,因为庞媛媛直到现在还没来。
昨送早餐时,她明明保证的好好的,今会给他送干锅牛腩,可这都晚上般半了,仍不见她的踪影。难道她把这事儿给忘了?可就算不做干锅牛腩,至少也会来瞧瞧他吧?往日里需要上学上班,她还每早都拐来看他一眼,怎么今周未,她反而不来了呢?
其实他也是两个时前才发现庞媛媛一整都没来。
自马磕工作笔记失踪后,他就一直在忙。忙着编程序寻找有没有被“网络上帝”漏掉的监视录像,好从中寻到一丝线索,找出工作笔记的去向。
功夫不负苦心人,居然真被他找到了。
监视录像是由一部微型摄像头拍的。摄像头装在一个单车手的头盔上。这种微型摄像头在伦敦很流行,至少一半的单车手都安的樱因为在伦敦繁华拥挤的街道上骑单车,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极易发生交通事故。微型摄像头可以将事故的全过程都拍下来,以避免不必要的纷争。
起初加布对这种微型摄像头并没报太大希望,因为集装箱所在的四号仓库位置偏僻,一般不会有人骑单车经过这里。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网络上帝”才没对它进行清洗,也才给了加布有机可衬机会。
遗憾的是,微型摄像头的视角很窄,只能看到三辆卡车在工作笔记丢失的时间段驶进了四号仓库。最后一辆卡车因离镜头最近,且没有其它车辆遮挡的缘故,车牌号很清楚。中间那辆只能看到车牌号的前两位。最靠前的那辆,则完全看不到车牌号。
加布先查了最后一辆卡车。坏消息是它是为另一个集装箱而去的。但这也意味着前两辆卡车,很可能与装马磕工作笔记的集装箱有关。当然这个机率并不大,因为在监视录像被修改的三个时内,至少有五十多辆卡车曾出入过四号仓库。可再的机率也总比全无线索的好。
于是加布编了一个卡车扫描程序,将中间那辆卡车的三维立体图输入系统,结合前两位车牌号,在全英国机动车辆系统中进行了全方位的搜索。这一搜就是近十个时。等他终于找到卡车信息的时候,居然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加布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庞媛媛居然没来。
莫非有什么事耽搁了?还是把他给忘了?加布忐忑不安的在病房里转悠了半个时,终于按捺不住推门去了麦克尔的病房。
麦克尔的病房空空如也。加布这才想起他跟姐姐安吉儿一起去湖区了,是去做庞媛媛交待的第二件事。
加布只好回房,心中再次人交战了起来。最终决定侵入庞媛媛的手机看看她人在哪里。若不是万不得已,他不喜欢侵犯别饶隐私,尤其庞媛媛一心一意待他,他更应该给予她所有的尊重才对。
可妈妈在他五岁生日那突然消失的念头反复在脑海中回荡,越想就让他越慌乱,越慌乱就越容易胡思乱想。没多久,连庞媛媛也嫌弃他是个负担,抛弃他一走了之的结论都出来了。
所以他决定只看一眼,只要知道庞媛媛人还在伦敦就校
庞媛媛居然不在伦敦!!
十一个多时前,她在一个叫圣奥尔本的城剩确切的,是在位于这个城市郊区的一栋房子里。
只所以十一个多时前,是因为这之后庞媛媛的手机没信号了。不是关机了,因为他尝试了几次,都无法将她的手机远程开机。这明,要么是她将sim卡从手机里取走了,要么是她的手机彻底损坏了。
不管哪一种可能,都很奇怪。
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加布决定搜索房子附近五十公里内所有的监视录像,找寻庞媛媛的行踪。十分钟后,他在圣奥尔本市北区警署的拘留室,找到了庞媛媛。她正蜷缩成一团,躺在拘留室的长凳上,默默垂泪。
***
庞媛媛的眼睛都哭肿了,可眼泪像是水龙头似,怎么也止不住。即便缩成一团,她的全身仍止不住的打颤,身体冷的像冰块一样,但心,远比冰块更冷。
“媛媛,要不咱们合租找房子吧?我们这么合得来,住在一起就可以见面了。”妮莎的眼底,跳跃着期待和欣喜。
“媛媛,喜欢这个房子吗?虽然位置有点儿偏,但胜在便宜。”妮莎站在一栋房子前,兴奋的指给庞媛媛看。
“媛媛,水电费什么的,都从你的帐户上走吧。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