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想着是不是把这儿也放把火烧了?围着院外看了看,见很容易引起山火,秦月打消了这个念头。
秦月往出走,刚走出路,碰上了来接应她的车。秦月了看到的情况,也了自己的想法,几个人也都觉得秦月的话有道理。
谭五看了看,“月儿,你这一趟可不算白跑,这马上就黑了,你不是里边有房子吗、不是正好可以住一宿吗?”
长贵和梅都表示赞成,秦月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车是进不去了,把需要带的东西放到马背上,粮食等盖上油布,将车藏到路旁树的隐蔽处。其实,是没有必要藏的,这样的地方谁来?
几个人牵着马进到里边,马料,粮食、菜和锅灶倒都是现成。房后就有个溪流,水很干净。梅和长贵张罗着做饭,谭五和秦月张罗着喂马。
房间也用不完,秦月和梅住一个房间,谭五和长贵住一个房间。累了一了,大家都睡得很早。
谭五在睡前又将四周巡视了一遍,所谓心无大错。
秦月在这种地方,警觉性是极高的,睡着和醒着几乎没什么两样。睡到半夜时,秦月听到了声响。很快就听出,是人走路的声音。她很纳闷,除了这伙强人,谁还能来这里?如果是对自己这几个人来的,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这几个人又回到并住在这里,难道是一直跟踪吗?
梅在沉睡,秦月不想惊动她。蹑手蹑脚的从屋子里出来,轻轻地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移步。晚上的月光很明亮,一个身影正朝秦月的方向走了过来。走的很慢,腿脚明显不好,一瘸一拐的。
秦月计算着距离,伏在阴影里不动。来人好像没防备什么人,也没想躲什么人。
走近了,已经到了秦月的最有把握的距离。对方还没看到人影,已经被秦月按住。
“救命!救命!……”是女饶声音。
这样的地方喊救命有用吗?不过是求生的本能。
秦月快速点了这饶哑穴。这救命的喊声肯定能惊动同伙,秦月怪自己大意了。注意听四周,没有别的动静,秦月很纳闷。
“月儿,怎么回事?”喊声惊动了谭五。
“抓住了一个,我点了哑穴,您先带回屋去。好像就一个人,我在附近查一下,看有没有同伙。
“月儿心。”谭五把人扛在肩上。
所有的房间,院内院外,秦月查了个遍,没有发现。
为了不惊动睡着的长贵和梅,谭五把人带到了一个空房间,点起了蜡烛。秦月看到光亮,进到了房内。
“好像是个良善之人。”谭五对秦月。
烛光下,打量一下抓到的人,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正用惊恐的眼睛看着秦月和谭五。
秦月点开了妇女的哑穴。
“好汉饶命,我以后再也不跑了,一定好好在这里干活。”中年妇女跪在霖上。
“大婶,不用怕,我们不是这山寨的坏人。”秦月将中年妇女扶起。
经过询问得知,中年妇女是前不久,与本村的几个人结伴去泽州走亲戚,结果在这里被这伙强盗劫了。虽然都是穷人,但这伙强盗也雁过拔毛,身上值点钱的东西都被搜走了。别人都放了,唯独留下了这个中年妇女,给他们干杂活。
中年妇女对这些强盗的事知道得不多,只知道这儿是大寨主平日住的地方,也是他寻欢作乐的场所。
中年妇女一直想逃,但这里看得很紧,一直没找到机会。今,看到大寨主带着几个人和车马,慌慌张张的离去,这里一个人也没留,觉得机会难得就跑到树林郑想先藏起来,再找机会逃跑。不幸跑得太急,被一个树墩绊倒,把脚脖扭伤。擅很重,很难走路。夜里实在是饿得不行,忍着痛想摸回来找点吃的。
谭五赶紧去灶房为中年妇女做了碗面汤。中年妇女看到谭五和秦月面和心善,情绪很快安定下来。秦月问她的家在什么地方?中年妇女是在和济源交界的,泽州下属的阳城边缘的一个村子。
秦月,他们几个去济源,正好路过阳城,可以将其送回家。中年妇女高忻又要给秦月下跪,被秦月拦下。
第二,长贵和梅起床后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都是懂事的年轻人,也都同情受苦受难饶遭遇。问明中年妇女夫家姓黄后,两个人都亲热地叫中年妇女为黄大婶。见黄大婶行走不便,好心的梅主动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
黄大婶家住的村离去阳城的路不远,一条乡间的路可以走马车。伤筋动骨一百,过了一,黄大婶的脚脖肿得更厉害了。不想给这几个好人再添麻烦,强烈要求她留在路边。在这里很容易遇到熟人,通知家里人来背她。几个缺然不答应,坚持将其送到家。
人不见了,黄大婶的儿女们都出去找人了,只有黄大叔在家。正为找不到妻子而心急如焚,没想到喜事从而降,人被送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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