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爹去世以后,还没有烧三七纸呢!我二叔和二婶就把我父亲的坟给攘了;现在为了村里选举的事,就因为我们没有选我四叔儿,我四叔就这样纵容我四婶子打压我们一家。明知道雅芬的预产期到了,两家人却变本加厉的对待我们。我四婶子还故意的对我们不理不睬,难道就为了村里选举的这点儿破事儿,她们就要存心的和我们断绝了一切关系吗?”
“按理过去做事,我和你爹没有亏待过他们任何一家。你四婶子过门比较晚,她生孩子坐月子的时侯我们家的贺礼都是非常及时的就送到聊。现在你们家里有了添丁进口的大事儿,她本来应该主动一些的才对。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们却把你们拒之于千里之外,目的自然不是好的!她们这么做就是为了要你在雅芬生产时没法拉下脸来亲自去登门通知她们,也好让她们自己少出一份贺礼给你!如果你硬着头皮前去通知,恐怕她们会有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要给你听呀!你一个辈儿,就是她们自己的话再不占理、再过分,你也只能受着呀!”
“如果是我们做错了事儿,她们这样倒还情有可原。可是分明是他们自己一个个的做错了事儿,结果他们还想要来个以大欺,你他们这做的叫什么事儿呀?”
“唉!别管他们做的叫什么事儿,现在是你有事儿在当前!她们的目的就是想要在雅芬坐月子这件事上做文章。过去家里不管是谁到了生产的这个时候,只有我才有资格陪着你奶奶在家里等着。你二婶子和你四婶子她们必须都要亲自去医院的产房门口准备迎接家里的新人和产妇这个有功之臣回家来!现在她们的目的显而易见的是不打算出头给我们两母子这个面子了!在乡亲们面前要让我们难堪。自己屋里的孩子在一出生就不被家族里重视,这是任何一个做母亲的都不愿意看到的事。她们这么做即冷落了新出生的孩子又冷落了产妇,无形中对产妇也是一个打击。雅芬呀!她们这么做就是想让你生气,你可千万别上当呀!”
“嗯!我知道了。”
“生气倒不至于!她们想让我去通知她们时数落我、恶心我,那是她们自己想的美。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我才不会送上门让她们数落呢!大不了我们不稀罕她们的贺礼就是,你呢雅芬?”
“现在又不是过去的困难时期,我才不在乎她们送的那一点儿贺礼呢!”
“正是!”
“她们大概就是为了不给你们送贺礼的!她们先故意的拒你们于千里之外,如果弄的常兴你不好意思前去登门通知她们,你自己得不到东西不,倒让她们还抓住了理儿了。如果你硬着头皮前去通知她们,她们就会有各种恶心的话等着给你听。如果你无法忍受,当场为自己辩解,他们会以你目无尊长为由直接欺压你,以无理搅了个有理儿出来,然后宣扬出去让乡亲们再来评你一个不懂事理!这就是所谓的辈儿大一级压死人!怎么着也是她们有理儿的事儿呀!”
“既然如此,我就不去通知她们了。让她们自己用行动决定以后家里的亲疏关系吧!她们怎么着做我也不会在乎。”
……
第二,早早地吃过了早饭,马常兴直接开着家里的三轮车,雅芬坐在副驾驶座上,二人去了镇医院。
悠然在家收拾停当,就出门去了大儿子福旺家里,告诉福旺夫妇,常兴独自一人陪雅芬去镇医院生产的事儿。
康二凤听了赶紧骑上自行车也去了镇医院。
悠然从大儿子家里回来,在家里坐不住。想到这个孩子从一降生就要受到了家族里的冷落,觉得自己不能再不重视这个孩子!此时的悠然已经不敢自己骑自行车上路,就徒步也赶去了四里地以外的镇医院。
常兴和妻子雅芬到了镇医院,还早,医生们才陆陆续续的来上班。
雅芬妹妹李肖霞的婆家正好住在镇医院的旁边,雅芬就先去妹妹家里叫了妹妹李肖霞出来陪着自己去医院待产。
等十点以后,马福旺不见家里有人回转,就也来到镇医院。
直到接近午时,雅芬顺利的生下了一个女婴。
一切收拾妥当,李雅芬钻进车斗上早准备好的被子里。李肖霞手里拿了已经点燃的火绳,陪在姐姐雅芬的身旁。
悠然抱了孩子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常兴开动三轮车在前面走,福旺两口子骑了自行车在后面跟着,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回了家。
果然一切跟悠然母子预测的一样,吴月英和张鸾凤以马常兴没有提前通知她们为由,谁也没有前来探望雅芬。
不禁如此,在地里,吴月英还带头给马常兴一家找各种麻烦。
这一年,马常兴不心买了旱地的麦种。
第二年临近麦收时,常兴按照过去的种做方式把玉米点种在了麦垄里。等玉米苗长出地皮,距离麦收还有十来。井上其余的农户都浇了育苗水,常兴也打算浇浇地。没想到地里的麦遇水就倒。
没有办法,常兴只好暂停了给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