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11月8日,立冬。
何雨柱依然早起,准备日常科目,去锻炼,刚出门走了几步。
就看到阎埠贵站在垂花门门口,来回踱步。
阎埠贵看见何雨柱,就迎上来说道:“傻柱,早啊,这是准备出门锻炼呢?”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就知道有事,这么亲热,肯定有什么算计。
就说道:“三大爷,今儿是怎么了,起这么早,一起跑几圈去。”
阎埠贵苦笑着说:“我哪有这心思,今天不是买白菜的吗?刚才一看都排了老长的队了,维护安保的是轧钢厂的保安,你能不能帮忙说说,让咱们几家往前排排。”
就说嘛,无利不起早。
何雨柱笑着说:“我的三大爷吆,您真是看得起我,我哪有这面子,前天都结了仇了,不给我添堵就不错了,还指望帮忙呢,您去找楚恒啊,他可是街道办的,正管啊。”
阎埠贵一听,笑脸就垮了下来,说道:“楚家,我哪有这面子,人家早就走了,傻柱你想想办法呗。”
何雨柱看了一眼,很不厚道的甩锅说道:“别介,我可没有那本事,人家正管都没辙,我一个厨子,能有啥办法,您呐,还是去排队吧。”
说着从阎埠贵的身边,慢跑了出去,完全不顾他阴沉的脸色。
三大妈从屋内掀开门帘,探头出来说:“怎么样,傻柱愿意帮忙吗?”
阎埠贵说:“人家现在是干部,瞧不起咱们这穷酸教师了,都不接这个茬,要是没有办法,他还有心思去锻炼身体,不去排队买菜。”
三大妈说:“傻柱现在不一样了,老易的面子,还不是说不给就不给了。咱们去排队吧,再晚,可就真买不着好菜了。”
阎埠贵撇着嘴,咬着牙梆子说:“哼,当个鸡毛蒜皮的官,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在院里怎么我也是他三大爷,等求到我时,看我怎么拿捏他,走,排队去,没有何屠夫,还能吃带毛猪呢。”
说着喊起还在睡觉的阎解成,让他今天请假,全家去买白菜。
阎解成嘟囔着:“老二、老三怎么不去,他们不吃菜啊。”
正在气头上的阎埠贵,劈头盖脸的说道:“你都成年了,怎么着,还指望我给你搬白菜给你吃啊,老二、老三都要上学,你怎么不咬磨老四呢,你这大哥当的算个什么。”
三大妈用手拍了一下阎解成,说道:“别墨迹了,还不是傻柱不愿意帮忙,要不还用你排队啊,你爸正生气了,别找不自在。”
又磨蹭了一会,一家三口结伴去街上排队去了。
何雨柱跑出胡同口,就看菜站门口堆着成堆的白菜,每一堆前面都放着一个大磅秤,边上还停着好几辆,满载大白菜的大解放汽车一溜排开。
大家手里都拿着菜本,大部分人都自觉地在磅秤前排着队,像是长龙一样,都有几十上百人。
菜站的人、街道办的人、轧钢厂的保安充当维秩员,带着红臂章来回走动,维持着秩序,但是仍旧有人趁着维秩员不注意,就插队到街坊邻居前面了。
一旦这样,后面就有人在喊:“不要插队,有人插队,有没有管啊。”
整个场面闹哄哄的,带头的负责人,站在凳子上,拿着铁皮喇叭,大声喊着:“街坊们,大家不要着急,今年的菜管够,按顺序排队买菜,发现捣乱的,取消今天买菜的资格。”
看着人不停的过来排队,一声开卖,又开始了喧嚣的新高潮,在这买菜可是不允许挑挑拣拣的。
总是会听见后面喊:“前面的,快点买。”
何雨柱看见四合院的几个邻居,也在排队,想了想,也没有上前去打招呼,转身就朝湖面跑去,开始一天的晨练。
升级后的武术,打起拳来更加的流畅和有力,又跑了几圈。
边跑边想,现在钱不缺了,在院内现在也没有人敢刻意的算计、欺负自己了,技能少了点,等李主任那边安排好夜校的事情,要是能拿到一个推荐上大学的指标,就更好了。
可惜,穿的有点晚了,岁数有点大了,要是再年轻10岁,那就更完美了。
自己笑了一下,笑自己得陇望蜀,穿越过来,能有这么些基础,已然是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慢慢往回跑,又路过菜站,好多人已经买到了菜,有用三轮车的、有用手推车的,还有用自行车的,后座上架着一个板子,摞的老高,前面人推着,后面人扶着。
买到菜的脸上都挂着笑容,还不停的交流着,你买的白菜比我大,你买的卖相比较好,你的一级菜比我的多。
没买到菜的,还是焦急的等待、排队,时不时的还催促着,前面的快点。
正在何雨柱看的入神的时候,听见有人喊:“柱哥。”
扭头一看,原来是楚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