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晴,我被非礼了!”何倾颜一回来就抱住顾然的女友。
苏晴毫不留情,把手按在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把她推开。
“我没骗你。”何倾颜把裤子一拉。
哗啦,大半条腿露出来,像是食堂里忽然出现了一道白光。
“你看!”何倾颜往腿上一指。
因为话题是‘非礼’,苏晴不得不看一眼,结果看到了脚踝上掐了十字的蚊子包。
看何倾颜把裤子拉起的架势,还以为蚊子包在大腿上。
“被蚊子非礼了吗?”陈珂笑着问。
“不是,是上面的‘十’字,我梦见顾然掐我,醒来后就有了,他在梦里非礼我!”
“不瞒你说,”顾然吃了一个小鲍鱼,“昨晚我真的梦里非礼苏晴了,把她脱得一干二净。”
苏晴看他一眼。
“苏法官,他在撒谎!”何倾颜严肃道。
“好了,明天我会带防狼喷雾,谢谢你的提醒。”苏晴说。
“防狼喷雾?”陈珂好奇。
“我只是在梦里非礼你,而且根本不算非礼,梦里的你点头同意了!”
“驱蚊水。”苏晴笑着对陈珂解释。
“哦。”陈珂点点头。
“这我就放心了。”顾然也松了一口气。
“哼~”何倾颜气呼呼地端起饭碗,“现在不信我,早晚有一天,他真的在梦里非礼我,你也不会信。”
“会吗?”苏晴问顾然。
“只要魔女对我说一句魔咒,不管是现实,还是梦境,也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我都不会。”
“我不是魔女。什么魔咒?”
顾然碗都没放下来,彷佛只是平时逗趣开玩笑似的说:“‘只要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就离开伱’——这就是魔咒。”
“我太高估你了。”苏晴却说。
“这对我来说不算魔咒吗?”顾然不解。
“我以为你很了解我,”苏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如果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不但不会离开你,还会比以前寸步不离,让你一直在我的口袋里。”
“口袋?”
“骨灰装在口袋。”
“.”
“顾然还是不懂女人心啊。”何倾颜笑盈盈地夹了一筷子蒜蓉粉丝虾里的粉丝,“苏晴是不舍得说那句话,也就是说,就算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也不知道该不该离开你。”
“.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魔咒。”
谁能辜负女孩这样的心意呢?
“我好像做了多余的事情?”何倾颜看向陈珂。
“你还是认真吃饭吧。”陈珂说。
何倾颜忍不住笑起来,在桌下轻轻踢她一脚,陈珂也笑起来。
“我有一种在大学食堂的感觉。”顾然说。
他又立马补充道:“当然,是梦里的大学食堂,我读大学的时候,不是自己一个人吃,就是和男人一起吃,十里之内没有一个雌性,连碗里的猪肉都是公猪。”
“说这么长的话,一般都是做贼心虚。”何倾颜说。
“梦里?在你的梦里,大学时代有女生一起吃饭?”陈珂好奇。
原告发言之后,法官·苏晴看着被告人·顾然。
“我说的‘梦里’是指想象,你们不要总是狭隘理解成‘清醒梦’!”顾然狡辩。
“黑龙梦呢?”
“那更不可能了,首先,我很少做黑龙梦;其次,如果是黑龙梦,我肯定飞在天上,不会去读大学。”顾然还在死撑。
“好了。”苏晴笑起来,“怎么觉得,你和我交往之后,反而生活质量更差了?梦里的事我不管。”
“真的?!”何倾颜比顾然还激动。
“我都忘了!”苏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
她看向顾然:“我说过,我们的事你说了算,你觉得我该不该管你梦里的事?”
顾然:“.”
看他那副样子,三人都笑起来。
桌下,何倾颜轻轻踢了顾然一脚,像是趴在床上准备睡一会儿,小猫咪跳上来,蜷缩在背部;
陈珂笑的时候,眼神比平时多了些许晶莹,令人想起小时候过年蒸笼的雾气,外面是密集热烈的鞭炮声。
苏晴一边看着顾然笑,一边用余光留意她们。
顾然放弃和苏晴商量的打算,万一她说,‘这件事啊,我听顾然你的’,让他怎么办?
不过,苏晴不管他梦里的事,是真,是假?
作为清醒梦者,从小就必须有一个意识:梦就是梦,不能当真。
如果清醒梦者足够自律,基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