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下雨的深夜里,打开泛黄的纸张,那些曾经发生过的故事,终究只剩下回忆……
“云麒……你,你听我说……”睡梦中的女子翻了个身,不知梦到了什么,喃喃细语。她的怀抱永远温暖,在下雨的深夜更显得柔软。蜷在她怀里的虎斑猫弹了弹耳朵,不愿意挪窝。
这大半夜的,说什么梦话呢?云麒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睡梦中的苏靖麟。
苏靖麟却没有继续说梦话,她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即使在睡梦中也紧皱着眉头。接着,她像个迷路的孩子一般,伸手摸索着虚无的空气,急得差点掉下泪来……
“靖麟,你没事吧?”云麒被她吓了一跳,迅速变回了一身白衬衫的样子。伸手把做噩梦的人揽进自己怀里,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苏靖麟下意识地将手搭在了云麒腰上,整个人又往他怀里靠了靠,贴得他更近了。尽管她的动作很轻,可腰部实在是一个敏感的地方,仿佛触电一般,云麒突然觉得有些心痒难耐起来。
隔着薄薄一层睡衣,她的体温是那样熟悉。终究是不忍心打扰她,云麒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窗外的雨声里,不去考虑温香软玉在怀产生的悸动。
雨停了,月光挥动云彩做的画笔,斑驳的树影交织成一幅浓墨重彩的水墨画。
四郊阴霭散,开户半蟾生。
万里舒霜合,一条江练横。
出时山眼白,高后海心明。
为惜如团扇,长吟到五更。
晨光熹微中的画面非常优美。在清晨温柔的阳光照耀下,密密麻麻的绿色紫藤叶中,夹杂着少数被阳光染黄的叶子。苏靖麟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睛。
“等,等等,这是什么情况?”苏靖麟赫然发现,自己的头枕着云麒的臂弯——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家伙昨晚不是以虎斑猫的形态跟她回家的吗?
“云麒,你……你……”苏靖麟虽然知道这是早晚的事,可她还是有点尴尬,毕竟她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身旁的人被她的声音惊醒,睁开一蓝一金的双眼,看着她的眼神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我……其实……你……”云麒脑子还没有理清楚应该先说什么,习惯性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对了,靖麟,你还记得你昨晚梦见什么了吗?”顿了顿,清了一下嗓子又道,“你一直在说梦话,我担心你,所以才会……”
“哦……”苏靖麟半天才动了一下嘴皮子,又看了看穿戴整齐的云麒——感情这家伙比自己还紧张?
正寻思着要不要起来换衣服的苏靖麟刚准备掀被子下床,就听到她家母亲大人的声音从房门外边传来。苏靖麟赶紧抓起被子,把云麒遮了个严严实实!
“起来了,一会儿想吃点什么?”下一秒,房门被打开了。
“想吃什么都可以吗?”苏靖麟立刻挂上了一个有些夸张的笑容,理了理自己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
“那就快起来,换好衣服陪我去买菜。”苏妈妈放下热水杯,转身出去了。
苏靖麟松了一口气,看着虎斑猫拖拉着耳朵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还好我反应快!”苏靖麟揉了揉云麒的尖耳朵,有些好笑地看着正在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弹耳朵的家伙——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在我家随便乱来,差点露馅了吧!
不曾想,虎斑猫瞪了她一眼,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瞬间变回了白衣公子:“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再继续陪在你身边,你要怎么办?”云麒抓着苏靖麟的手,有些艰难地开口。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苏靖麟抬眼,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我是说如果……没事,靖麟,你不要多想,我当然舍不得离开你。”云麒把人拉进自己怀里,下巴摩挲着她头顶的乌发。阳光从窗外爬进来,懒洋洋地看着两人说悄悄话。
“你知道,离你遥远是我这辈子最不愿意做的事!”
很多人说话,如发射“子弹”,看似是打向别人,最终伤害的却是自己。
克鲁劳说:“言语本来应当是思想的仆人,但却往往变成思想的主人。”
无意识说的“口头禅”,对自己有非常强烈的自我暗示。有些人开口,让人如沐春风,身边都喜欢跟他说话;有些人开口就得罪人,有时候自己得罪人了还不知道。
其实当我们莫名其妙被人针对或者被人讨厌的时候,很有可能是因为我们说错了话,导致别人对我们有意见。
《增广贤文》中讲到:“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
即便是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也不能口无遮拦,需要把握好分寸和尺度。
吃过饭,苏靖麟和云麒在某商场里溜达,偶然间路过一家零食店,看到里面摆放着各种小零食,便忍不住走了进去。来到店内,从传统的糖果、薯片到异国风情的鱿鱼干、牛肉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苏靖麟先试吃了几种,感觉味道还不错,于是她就开始挑选自己心仪的零食。
突然,一只体型细长的狗从门外溜了进来,一口叼走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