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平叔,无须和这贼子多废话,狡兔死走狗烹,要杀就杀。”
陆风:“还tm一套一套的,你想考秀才啊。”
平叔:“老虎,你少说几句。”见老虎还在挑衅着陆风,平叔是恨不得上去给他两嘴巴子,你又打不过他,还有什么可嘴硬的。
陆风:“最后问你们一句,招还是不招?”
平叔:“壮士,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我们是正经的生意人,实在不知道壮士想让我们招什么。”
陆风:“正经人大晚上不睡觉,在房间里密谋?”
老虎:“你不也一样,大晚上不睡觉,跑我们家外面偷听。”
陆风:“嘿,你妹的,哪里来这么多闲话,当我不会杀人是吧,信不信现在就把你砍了。”
老虎:“有本事你就砍,老子言语一声,都不算爷们,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陆风:“你从前面就没停过的言语,可闭嘴吧你,你说你挺大一小伙子,武功虽然差点,也不至于要沦落到给黄巾贼效力的地步,干点什么不好。”
老虎:“呸,血口喷人,你个黄巾恶贼,还敢诬陷我,老子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陆风:“哟,还给我演是吧,秀才没前途准备改戏子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真以为我好糊弄是吧。”
平叔:“壮士,息怒,我们真不是黄巾贼子。”
陆风:“你这戏就差了点,只停留在表面,你还得往心里去挖一挖,斯坦尼斯拉夫斯基.......”
老虎:“平叔,别和他废话了,你快走,去高县令那里,我拖着他。”
陆风:“行了,你们都别演了,还高县令,我都听到你们说的话了,他和你小子说风紧叫你别干了,对吧,然后你小子还打算接着干,上头注意你们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我是有备而来的,痛快点承认你二人是黄巾贼子,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平叔:“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陆风:“你们二人可真是叔侄,俏皮话都一套套的,别废话,说重点。”
平叔:“我们叔侄二人,干的是死人买卖,外面打完仗,我们叔侄二人就出去把士兵的尸体运回来,有的时候还能捡些兵器回来贩卖。”
陆风:“那风紧什么?”
平叔:“最近黄巾贼闹得凶,晚上时常有贼人在城外活动,我担心出事,所以想着和老虎商量歇息几日。”
陆风:“那不干就不干了呗,为什么说你们不干让他们怎么办。”
平叔:“你也知道,出去当兵的能有几个有钱人,都是我们这些平民区出去的孩子,他们死在了外面,尸体只要1天不去收,绝对会被野狼叼了去,人已经死了,还要死无全尸,你让他们的家人怎么想。”
陆风:“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军营里派人做的吗?”
平叔:“军营里也会派人做,只不过是敛起来方便他们就地焚烧或者掩埋,人道是落叶归根,故土难离,生不能陪伴家人,死还要背井离乡吗?”
陆风:“行了,别煽情了,痛快点有什么证据吗?”
平叔:“侧屋是昨天我叔侄二人捡回来的兵器还未收拾,我身上还有高县令给的通关文书,若是还不信,我现在去请街坊四邻,我叔侄二人在此住了也有5,6年了,他们也能为我们作证。”
话说到这里,陆风挪开了踩着老虎的脚,还踩着就不合适了。工作虽然不是好营生,精神确实令人钦佩,而且人家不但有官方的证据还有民间的证据,这简直无懈可击了,住了这么多年,黄巾起义到现在也才多久。
陆风:“哈哈哈哈哈哈哈,起来吧老虎兄弟。”
老虎:“.......”
平叔:“........”
叔侄被陆风弄得瞬间没了方向,什么情况?
陆风:“恭喜你们通过了考验,这是一次演习,最近城里不太平,上头特别要求我们斥候营给你们安排一次危机演习,前面冒犯啦,回见。”
话音未落,陆风已经翻身上了围墙,挥了挥手,撒丫子了。
老虎:“叔,演习是什么玩意?”
平叔:“我也不是很清楚。”
老虎:“这人有病吧......”
平叔:“嘘......这人武功高强,别乱说话,他前面说了是斥候营的,明日我去问问,走,回屋吧。”
这几句话陆风是一字没落的全听见了,谁让他这事办的确实操蛋,剧情触发了你不听完,非要节约时间,挨骂也只能挨骂了。
随便找了个犄角旮旯一坐,挨骂归挨骂,任务总要做,先把情报汇总下。第一个地点可疑最大,那个租客多数就是任务目标,可惜去晚了。第二个地点,奸夫淫妇,没啥好说的。第三个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