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赋长依然愤恨的,唉声叹气道:“唉,好什么,富家父子就是披着狼皮的狼,当年我们彭家红火时,他们天天像哈巴狗一样,跟在后面乞求一些订单,渐渐靠我们彭家才积累起如今的财富。
当然,也怪我没有管好彭珲这孩子,他从小就被我和他爷爷宠坏了。如今,他欠下富家巨额赌债,以我们彭家现在的家底,已经难以还清这些钱。
唉,说这些也晚了,彭家到了败落的边缘,所有人不是落井下石,就是坐山观望,再过二天,我们彭家说不定就居无定所了。”
“不会吧,我们彭家的实力,富家也不敢用强吧?”
“如果,我们彭家的高端战力还在,他们也许不敢用强,可现在,我们彭家修为最高就是金丹初阶的老爹,可他现在被人暗害,另外五个筑基修士,去东北进木材,这造船的木材,不但被金廷的人半道抢走,我们去护送的人几乎全部被杀,那五个筑基修士,也是三死两伤,伤的这两人也是生死难料。
如今,没有木材,我们的船坞就无法造船,那些交了造船订金的人,天天堵门要钱,现在,我们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哪还有能力,去抗衡另外三大家族。”
听了彭文赋的讲述,彭元纬思考了一下说道:“三哥,也许,事情并不只是你说的这么简单。”
彭文赋点点头,承认道:“是没这么简单,这些天我也想明白了很多,这是朝廷有人在背地里,想要打我们船坞的主意,所以,才借另外三大家族和东北金廷的人,来断绝我们的一切后路。否则,任何一方势力,也难一下就掐死我们彭家,这富家不过是出头鸟罢了。”
“还真的有朝廷的人参与?”彭元纬惊呼道,这时他才更加认知到苏烨主人的可怕,想想当初他彭家船坞的时候,给主人就提到,要他小心提防朝廷有人参与,那时,他还不认可,也只是简单的认为,富家对彭家船坞动手,这只是富家想强占彭家家业罢了,没想到,整个事,还真如主人所说。
彭文赋见彭元纬如此反应,在商道滚爬多年的他,本就对堂弟这时突然登门拜访,就在心里存有怀疑,此刻见他如此反应,就更加笃定堂弟肯定知道些什么,于是,他就试探地问道:“二弟,你刚才这么问,是不是有人早对你说过这事,而且,你此时来,也不是全是为了看望家父吧?”
彭元纬见彭文赋早有疑心,而此时他们的来意也被他起疑,而且,这些年,他毕竟是在土匪窝里混的,哪里是彭文赋,这个常年在商场滚出来的老油条的对手,几句话说下来,他反而被对方看出破绽。
于是,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彭元纬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三哥,是不是彭家出事之前,朝廷就与我们签订了一个大单?”
“你怎么知道这事,这可是朝廷的绝密计划,就我所知,连我在内,知道这事的也不超过五人。”这次是彭文赋感到吃惊了,他感到自己刚才对彭元纬的疑问,还是少了很多。
见到彭文赋如此的反应,彭元纬说道:“那么说,这件事是真的了。”此时,他才真的认清主人的深不可测。
见彭文赋认可的点点头,彭元纬继续地问道:“这个订单是不是要我们扩大船坞,并订了一根巨木料,都是用来维修巨型风帆舰船桅杆的?”
听到彭元纬说的比他自己知道的还要详细,彭文赋不禁更加惊讶了:“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你说的什么巨型风帆舰船,连我也不知道。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见到真如主人所说,根据几人来时制定的几个方案,彭元纬开门见山的承认道:“是的三哥,之前就有人给我非常肯定的说,对付咱们彭家的不单单只是富家,另外三大家和朝廷也都参与了,他还说这次朝廷交给你们订单的人,恐怕不只是想要占有彭家船坞这么简单,他们后续的图谋会更多,更大。”
而此时,苏烨在徐家大院,通过蛊控着那两个西域的蛊奴,他知道了玛莉亚号更准确的信息,“看来,我的绝密计划,也要提前开始做了。”他想着,现在虽然,聂凤姣她们已到了新安城,为他的堵截玛莉亚号行动,往前推进了一夜的时间,早前,他和叶溯商量的计划是,想用几只风帆快船,带着魂奴去将玛莉亚号堵截在澜江下游,如果能截获当然更好,不能就将其击沉,绝对不能让他进入双江城。
而如今,他的修为已经达到金丹境中阶,每个踏进金丹境的修士,都可以御空飞行了,还有就是他的银翅鸟已经进化成金翼穿云鹰隼,他能利用金翼穿云鹰隼,在夜晚,趁着夜色,由他单独或者是带所有人,快速前去截获玛莉亚号,这样行动更加隐蔽,成功的把握性也更大。
于是,苏烨就将在此的几个核心成员,召集在一楼大厅中作出进一步安排,徐守东先说了巨石长料的铭纹铭刻的事情,他保证连夜赶工,最晚明天下午就能将所有石料铭刻完成。
管家卓元福说他已经买好五条货船的石膏,现已停泊在库房前的码头。徐吉安汇报说,北方江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