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霞再现,张元未及反应金莲便已飞向九天。
光霞罩身,张元心中再现轻语,心中一喜,知是祖师慈悲,再显灵迹。
回身再坐,心神返视灵台内景,凝神倾听,祖师法语。
顿时细微之语,再化鸾凤清音,朗彻心灵,声声语语,祖师传音,正是为张元将来诉说破劫之法。
大约是说自己本也留有数十件法宝,若能得到,再经所传仙法修炼,劫数自然无碍,但这许多法宝,件件经由多年苦功炼成,威力至大,自已又觉着一切法宝飞剑只是外物,内功修为才是根本,若是多得法宝,以初入道之人,必耐不住本身心思,肆意显摆,又兼心怀利器,杀心自起,根基未固,极易借宝妄为,到时必遭祸患,所以皆封存于本身开辟洞天,太虚仙境之内,只待修成地仙,足见其向道心诚,能可造就,方才允许开启自拿,以应对将来劫数。
再说张元身受二劫。
首那乾天丙火之劫,以张元平日修为,自己默参玄机,应在十年之后,三月十九日,正中午时,到时乾天丙火自西北方向而来。
此火不同凡火,乃是乾天罡煞之气所化的纯阳之火,专为应劫之人而来,不可强以自身法力法宝飞剑相抗,否则一经以强力驱散,那乾天丙火反生极大变化,生出万千火雷,密布自身方圆百十丈,一经暴发,顿时雷鼓齐鸣,烈焰滔天,融山化石,内中之人,自是无法保全,连带数里之内一切山石生物,齐化劫灰。
本来那时,元胎初孕,由肉身浊气引发的三尸六贼所化诸多魔念,一齐来攻,全凭本身智慧功力与魔相斗,心神只要稍有分心,认假为真,魔念立刻趁机而入,引发元胎真火,由内而外,一时血肉成灰,连元神也保不住,再添这乾天丙火,首由外火引动内火,一任潜神返照,神与天会,也难以自制。
不过经由自己默算玄机,得知张元自悟妙法,根基尚好,若是再参悟透本门入门玄功,心神上自然无害,唯一可虑的便是那乾天丙火,若想逃生,只有两条道路。
一是,先慢炼玄功,延缓孕育元胎时日,先将本门九天神焰清灵火,又唤作九天清灵神光,费上一甲子苦功,炼的小有成就。
此火乃收摄太阴寒魄真精与九天罡煞之气合炼而成,至阴至寒,至清至灵,不仅是乾天丙火克星,更能仗之守护心神,压制内火。
到时以此冷焰神光护身,真火无法侵入,自凝神静虑,专一炼魔除念,不管其它,任乾天丙火与青灵神焰,一阴一阳,互相消涨,以静制动,时限一到,自然这一难关便能得过。
二是,若不想耽误工夫,早日修成元胎,得享千年寿元,再有一路,便是此去东南方向六千三百里处的太庚山,有一地仙洞府,地仙名叫大愚上人。
不过他昔年备历灾劫,成就地仙,但是总是旁门,孽重福薄,距今百年之前,默用玄机推算未来,算计地仙天劫来临之时,又有几个大敌趁机同来为难,种种因由,知道难存,非要再转一劫,先期躲避,才有生机,此时业已转劫而去。
临去时将所炼的数件法宝,几本道书以层层禁法封存在太庚山新辟洞内,以备历劫归来,再次取用。
内中有一件采集癸水真精凝炼而成的九寒神珠,能放万丈冷焰寒光,正合张元所用。
而自己昔年与他有几分交情,知道洞中禁法的几分玄妙,到时只须将那乾元真经中册所记载的太虚五行无量遁法炼成灵符,用以施为,便可稍制洞中禁法,再趁机收取那粒九寒神珠,但其余诸宝道书却不可轻动,且那九寒神珠,用后必须及时还回,不可贪心,否则不仅凭白树一强敌,更是自绝于本门,将来必受劫数。
而那天欲神君何让,此是人劫,因果纠缠,牵一发而动全身,瞬息万变,与张元为难之日尚且未定,祖师又说只要张元你自知上进,不随处乱跑,似此强敌,虽是未来大患,但他得罪了不少正教仙真,只是长于脱劫,能及时躲避,未曾被杀,但是也不敢随便冒头,且此时适逢对方三百六十年一次天劫将临,对方虽然不怎么伤害凡人,但是也做恶不少,天劫之力与日俱增,能否存亡,也在未知,只知正加功祭炼法宝,以为抵御天劫之用。
说张元大道未成之前,能知谨慎,此人虽然专与正人为仇,但以天地之大,也不一定能遇上,再说本门天蝉无相隐身遁法,更是灵妙,日后出行,以此法隐迹潜形,对方神通虽高,也不能查觉。
等到日久之后,功力精进,将本门诸多法术法宝炼成,任他魔教长老,千年修行,也不惧他。
最后又说,天机微妙,不能尽知,前缘虽定,但吉凶俢纠,系于一念,妄有定论,反易弄假为真,路漫途长,好自珍重。
张元听罢,随即出了灵台内景,面上露出思索之色。
“此二劫未来成败,祖师皆以天机微妙,不能尽知,再说劫数系于一念,说出反弄假为真,却须深虑”
心中想罢,忽又想起,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