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粗暴地一把推开,抱着孩子踉跄地摔倒在地上。
小家伙也因此被狼牙划伤手,呜咽地哭了起来。
兽人们最听不得小幼崽的哭声,一时间都忍不住瞪向图雅的方向。
人家怀里还抱着那么小的孩子,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啊!
兔族长闻声赶了过来,连忙将地上的白轻鸿扶起来:“怎么回事?”
狼首领的目光落在小家伙身上,又不可避免会留意白轻鸿。
方才被推得坐下时,她的胸口鼓鼓囊囊涌动,仿佛里面揣着两囊大水袋,又弹又满。
据说,刚生产完的雌性,是这样的,汁水格外充盈。
但很快,小家伙嗷嗷扁着嘴委屈哭的样子重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小家伙将小手手贴在胸口,不停摩擦着,哭得好委屈。
他连忙将她的小手掰开,果然看到掌心有被划伤的痕迹。
兔族长见状,当即沉了脸色:“图雅,你这是做什么?挑事吗?”
图雅气不打一处来:“我故意挑事?他是我的兽夫,但白……小白她却勾引我的兽夫,我推她怎么了?她自己抱着孩子站不稳,还怪我?”
这边都是干活的人,还有不少人听到动静聚了过来。
白轻鸿恰当地露出委屈之色,红了眼眶直摇头:“我没有……”
狼首领也连忙在旁边解释:“阿雅你误会了,是小家伙握住了我的项链,所以我才低头,不关她的事……”
兔兽人们看到自己部落里的雌性被欺负了,都有些激愤,涌了过来,将白轻鸿护在身后:“你什么意思?动手推人是怎么个意思?”
“不管怎么样,她怀里还抱着孩子,你推人就过分了吧?”
“就是啊,还把孩子吓着了,小白刚生完孩子,哪有空勾引你家兽夫?”
“自己没生过孩子吧?”
看到这么多人咄咄逼人,图雅有些委屈了,拉着狼兽人看向他们:“我刚刚也是站的远没看到,情急之下才轻轻推了她一下,是她自己没站稳啊,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为了陷害我演戏呢?”
其他兔兽人:“你找事是吧?”
“如果你们这样找事欺负我们部落的雌性,那么不好意思,我们不欢迎你们!”
“早就听说食肉兽人性子好斗,真是令人无语,这么点事犯得着动手吗?”
“小白肯定都吓坏了,人家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本来就够可怜的,她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三个兽夫,欺负我们小白背后没人撑腰吗?”
兔族长也面色不善地盯着她:“图雅,请你向我们部落的雌性道歉,我们不能看着自己部落的雌性在自家的地盘被外人欺负。”
这个外人,她咬得极重。
其他兔兽人也跟着点头。
可不就是吗?
这个图雅脑子有病吧?
寄住在别人的地盘竟然还这么凶?还欺负他们的雌性欺负到跟前了?
今天不为小白讨个公道,他们这些外来的兽人以后还不得爬到他们头上来?
白虎首领闻声赶了过来,看到图雅梗着脖子红着眼眶,一副倔强委屈的模样,忍不住心疼坏了:“怎么回事?”
狼首领连忙拉住她,又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下。
白虎首领闻言,心下很快有了想法,他将图雅护在身后,代替她向白轻鸿道歉:“抱歉,小白,图雅也是最近忙着给我们族人落定的事情,太疲惫了才会看花了眼,你别生气好吗?”
白轻鸿红着眼眶,小声道:“我没有生气……但是我的孩子好像受伤了……”
兔族长心疼坏了,连忙说:“小白,你把孩子抱我家来,我给孩子小手心敷抵点草药。”
白轻鸿吸了吸鼻子,点头跟着兔族长进屋。
狼族长和白虎族长连忙拉着图雅也跟了上去。
恰好碰到不远处过来的蛇兽人。
图雅冷哼一声根本不看他。
这几天正和他冷战呢。
因为她有天晚上听到蛇兽人睡觉的时候在梦里喊了白轻鸿的名字。
两人大吵了一架,好些天没说话了。
狼兽人将刚才的事和他说了一下。
蛇兽人眼底划过一抹不耐,又是因为白轻鸿。
从前的图雅总是无条件地信任他们,不会这样疑神疑鬼的。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
他们寄人篱下地住在兔兽人的地盘,白轻鸿又失忆了,拿他们当客人招待,他们总不好冷脸的。
现在的白轻鸿在兔兽人部落很受欢迎,可不是从前在北方那个任他们欺凌的瘦弱雌性了。
三人陪着图雅进了兔族长的木屋。
白轻鸿正抱着小孩在旁边诱哄,脱了衣服给小家伙喂奶。
那三人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一片高耸雪山里绽放了粉色梅花。
三人连忙转头。
白轻鸿也吓了一跳,有些不安地拢起了衣服。
兔族长不悦地看着他们:“我看几位是越发放肆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