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庆哥哥?”俩小姑娘异口同声。
说完,俩人就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小茶音还是赶紧帮她景庆哥哥找补一下的,“你别胡说,景庆哥哥才不会欺负我呢!倒是你啊,外祖母和舅母都在竹居,你怎么跑这边来了?”
秦萱宁笑着说道,“还不是来找你?外祖母担心我们在这边你找不到,特意叫我出来找找你,不想我自己倒给绕进去了,也不知怎么的就走去了她们那。”
茶音也很赞同地点点头,“这竹林可真是绕!我先前也没怎么来过这边,也不清楚。难怪刚刚那小婢想给我带路,我还以为她也有旁的心思,便给拒了,原只是好心,倒是我错怪她了。”
秦萱宁听着她的话,却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也’有旁的心思?你还碰到什么不寻常的事了?姜氏母女又给你使绊子了?”
茶音摇了摇头,“这次倒不是姜氏母女了,不过今日我进宫参宴,她们应该就知道我已从温家回来了。估摸着肯定得把我跟温家那些女眷凑一起,好瞧我们的笑话。倒是烦得很。”
茶音倒是不怕姜氏母女看笑话,反正她可不会让她们占到便宜。
就是她如果以表姑娘的身份在温家,温家人对她这个小孤女都不会设防,更不会蝇营狗苟地利用她这个得宠帝姬的身份。
“你放心吧,姜氏母女估计暂时没心思管你了。”秦萱宁很肯定地说道。
茶音诧异地看向了她,疑惑挑眉。
说到这,秦萱宁也正色起来,仔细看了眼四下无人,凑到了茶音耳边轻声告诉她,“你小心点,姜侧妃这胎不太对劲。”
茶音听着小姐妹严肃的语气,也轻拧了黛眉,“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秦萱宁小声道,“是原先受过元后娘娘恩惠的旧仆,刚被内廷司指派去了姜侧妃院里作陪孕嬷嬷,她觉察出了不对劲,方才与我们碰上时,塞给了我一张字条。”
说着,她就将字条塞给了茶音,
“她应该是想提醒禄王殿下一家,奈何禄王妃没进宫,便只能塞给我们家了。”
茶音打开这纸条一看,上面也就只写了这一句话——
「姜侧妃胎异,慎之远之。」
茶音轻轻拧了黛眉,却有些犹豫该不该信,“那个传纸条的嬷嬷你们认识吗?”
秦萱宁摇了摇头,却道,
“不过我祖母的意思觉得她可信,谨慎些总归没错,况且元后贤德,在位时恩威并施,确实留下了许多的忠仆。”
“而且陪孕嬷嬷每次都由内廷司指派,都是宫里积年的老嬷嬷,也并不好收买,何况这位陪孕嬷嬷才到姜侧妃那不到一个月,哪有这么快。”
“就是为了这事,我祖母才让我出来找你的,那边来来往往经常有各家夫人去找祖母和母亲说话,这种事也不好说。”
茶音闻言,也打消了疑虑,她相信外祖母的判断,“好,我知道了,我会回去跟小姨说一声的。不过我小姨近来应该也不会进宫,碰不上她的。”
“哦对,也是~”
秦萱宁说完这句,两个小姑娘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对了,你还没说,若不是姜侧妃母女,这宫里还有谁敢给你使绊子啊?”秦萱宁问道。
茶音纠结了一下,还是将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秦萱宁听了,也觉得奇怪,“三哥哥怎么会跟东宫的二殿下走到一块去啊?而且三哥哥也是从小跟爹爹和大哥二哥进宫,怎么可能走错路走到御花园西角去!”
茶音点点头,补充,“而且糕团儿会突然扑他也是奇怪,先前我带糕团儿去找你玩时,三哥哥也出现过,没见糕团儿有什么异常,怎么今日突然这样。”
秦萱宁拧眉,气恼道,“等我去跟祖母说说!我家可不会跟东宫走近,管什么二殿下还是太孙殿下的。这春闱在即了,三哥哥不好好温书,成天在折腾什么!”
小姑娘俩人来到竹居时,果然又有平安侯家的女眷在,正热热闹闹地跟襄国公府的老夫人和夫人说着话。
茶音和秦萱宁无奈地对视了一眼,幸亏她俩把悄悄话先说完,此时陪着长辈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没一会儿就待不住了。
茶音带着小姐妹溜了侧门去附近的鲤鱼池玩,水榭清幽,茶音还让花念去内廷司要了个风筝放了会儿,可有趣多了。
直到出宫,茶音也没找到机会跟外祖母和秦家舅母单独说话,不过她告诉了秦萱宁,还特意将发生的事写了下来,让秦萱宁回去后交给两人,便也算解决了。
剩下的,秦家老夫人自会叫人去查问清楚。
茶音也回家,将秦家在宫里得到的消息告诉了小姨禄王妃。
禄王妃自己并不在意,只嘱咐茶音道,
“我这几个月是不会进宫了,你小心些就是了,还有你景庆哥哥,他应该回宫了吧?你可看着他点,别让他冲撞了姜侧妃,这可不是小事!”
茶音想到景庆哥哥每次出现,都让姜侧妃母女倒霉又狼狈的,不禁也担心地拧了拧小眉,“好!小姨放心,我会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