柦失策啊,他本来想死遁,结果这两人不按套路出牌,把“他”杀了不说,还想毁尸灭迹!
他躺在火圈里,那个热啊,再这样下去要跟着一起化灰了,这才不得已金蝉脱壳保命!
哪知遇上了这么凶的女人,长得花容月貌,凶的跟母老虎似的,亏自己之前还觊觎她,柦那个悔恨啊!
还有她那个可恶的战王相公,动起手来更凶,把他扒衣扒光,不对,哪里是扒啊,分明是拿剑给他剥衣裳,一不小心就遭了血口,可恶的公老虎!
最后柦毫无尊严可言的自己扒光了自己,被南芝赫打着火把检查有没有藏掖,还命他换上女装,柦那个抽搐啊,想问你们出门都还带着儿童衣?
士可忍孰不可忍,他还是西戎国,被人知晓就会闻之色变,恐惧不已的柦吗?
柦握起愤怒的拳头,忍辱负重,穿上了那件被令要求的女孩儿衣裳!
这……这个仇他一定会报的呀!
柦两眼含泪。
做完这些,他就被粽子打包,蒙眼夹在人腋下带走!
卫楚玉和南芝赫离开了破庙,找了个不易发觉的地儿,闪入空间。
她首先用仪器检查了两个孩子,确定他们没有问题,只是昏睡后,就随他们了,反正进了空间也是要他们昏睡的。
然后,两人去到曾关押薛维的地下,审问被关押的柦。
柦被套上了适合他这小童身材的铐链,被拉成了“大字”。
“你叫什么名字,住哪儿,会什么?和那个黑袍老妪是什么关系?到底谁你请来的,他们请你来对我们做什么?”
“以上这些问题,你必须如实交代,就考虑放过你?不然的话……”
卫楚玉把烧红的铁烙,怼在柦的脸上,就离两三厘米的距离!
“我就让你上面毁,下面也毁,做不了大人,还做不了男人!”
卫楚玉阴恻恻的道。
柦大惊,那可是证明他成人的尊严!
“说,还是不说,还是想编谎话骗我们,落在我们手上,你自己选择!”
楚玉这么会捏人捏七寸,跟薛维学的?还是她来自于现代世界,那里很不同?南芝赫不由想。
如果卫楚玉知道他这么想自己,一定会告诉他,天生我才。
南芝赫想她平常都不这样,就是在面对坏人,总有一种碾压他们气势的美,真是深得他心。
又想笑,又觉得她十分可爱!
在那两人的气势汹汹,并且不打算放过自己,而他们这么快就准备好一个铺满刑具的刑室时。
柦抖了抖,背脊一片发凉。
“我说,我说,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你们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啊!”
真到了性命攸关时,柦也怕死,尽管从前没人敢这般对他。
“我叫柦,你们说的那个老妪,估计是我的师父,她叫炤,可惜我们志不同,不对付,她是五皇子请来这次杀你们的。
可,可我不是,我不是要杀你们的!”
“你不是杀我们的,绑走我们小孩儿干嘛,多大仇多大怨的?”卫楚玉横眉问他。
“我我我,我就是想把你们引来,我真没想害过他们,我已经给们解了毒了,明早他们自己就会醒来!”
“我会医术,我知道,继续说!”卫楚玉催他。
“那你懂医术那就更应该知道。我,我不是五皇子请来的,我是她的妹妹,你们大兴的六公主请来的。”
“六公主?”卫楚玉和南芝赫同时念道。
“她叫你来做什么。”
“她派人从西戎国请的我,不过请我的那人已经死了。”柦对向南芝赫说,“他被派来刺杀你们的,可惜现在下落不明,不过我感觉他已经死了,叫卫褚英什么的。”
南芝赫笑眯眯,阴森森道:“那你知道他的下场吗?你也想体会?”
娘的,这才是个疯人!柦连忙摇头:“不,不用了,说到他,是因为,他的那个亲妹妹,之前因为被火烧坏了脸,没法见人,就被我的师父炤,接上了别人的脸皮。
可那脸皮和她的脸不相容?就,就想让我用你的脸,听说你们是亲姐妹?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亲姐妹的脸更能与自己骨血相容的话,六公主便要我夺了你的脸皮,换在,那个毁容的女人脸上!”
卫楚玉和南芝赫心里顿时大惊,卫涵瑞怎么毁容的,他们再清楚不过,但是,炤竟然给她换了脸皮,这么离奇吗?
现在还把主意打在了自己(楚玉)身上?要用她的脸,卫涵瑞好大的脸皮!
被南芝赫目光炯炯的盯着,柦感到心里发毛很不适,仿佛他要杀了自己。
“这,这个又不是我想的,是他们自己找上我的,我要是早知道,我才不来……”
卫楚玉很好奇一个问题,打断了喋喋不休的柦:“姐妹之间的脸皮,真的能换着用吗?”
柦想了想,说:“算也不算。”
南芝赫:“如何说?”
柦说:“血脉相容,自古就有这个说法,可是假如你们两个姐妹长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