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午。
沈青恩坚持出院。
下午来看训练时,司焕找人给沈青恩在操场边的树荫下搬了张躺椅过来,还给沈青恩盖了白色绒毯,左侧摆着水果和水。
训练员在操场上累的要脱水,沈青恩像是来度假的。
沈青恩仰躺着休息,司焕尾巴绕在沈青恩的手腕上,双手插兜的站在沈青恩身前,替沈青恩遮蔽着视野。
沈青恩望着颀长的背影,心里格外安心。
沈青恩睡了四十分钟,醒来时司焕仍站着似乎并不觉得累。他手腕轻轻地动了动,司焕感受到了,回身看向他。
沈青恩揭开毯子下了躺椅,扣上了风衣的腰带。黑色风衣将半张脸遮盖,他走出树荫,阳光将他的身影拉长在地。
司焕看着他的影子想踩,猫耳竖的笔直,假装动作很轻,好像怕他会躲一样,蹑手蹑脚着。
沈青恩眸底勾起笑意,司焕正要偷踩到时,沈青恩往右边移了一步。
司焕抬起眼皮看他,“老婆!”
“嗯?”沈青恩假装若无其事。
司焕“哼哼”两声,又扑着过去踩,兴奋的将尾巴露了出来,沈青恩这次没躲。
检察长正走了过来,看见了司焕的尾巴,好奇着伸手捏住了。
“审判长!你怎么还有尾巴?”
检察长捏住后,司焕整个像是炸毛了,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一脚把人踹进草垛里去了。
“啊!”
“砰!”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司焕感觉自己受到了挑衅,彻底躁动,伸出了锐利的爪子朝草垛走去。
沈青恩从后面轻轻地勾住了他的尾巴,司焕的尾巴感受到了熟悉的气味和温度,主动绕了上去。
司焕脚下的步子瞬间僵硬,他回头看向沈青恩,眸底的猩红退散,重新恢复成了琥珀色。
“老婆~”司焕将刚伸出的爪子立马收了回去,手藏在后背,像是大型犯错被抓包的现场。
“过来。”沈青恩说。
司焕一脚一顿迈了过去,沈青恩松开了司焕的尾巴,抬手安抚着摸了摸司焕的猫耳。
司焕被摸舒服后,整个人蹭进了沈青恩的怀中,用猫耳不停地蹭着沈青恩的细颈。
毛茸茸的耳朵埋进锁骨时,温热的气流随之灌入衬衣中。
检察长从草垛里探出半颗脑袋,仰头吐着叶子,“pu~审判长,你怎么忽然踹我……”
司焕回头看向他,眼神中带有汹涌的怒意。检察长从草垛里爬出来时被吓了一跳,那眼神好像随时要将人撕成碎片。
他吓得连忙后退了一步,觉得不够又退了十步。“沈……沈顾问……你……你拉得住他吗?”
“他很乖,不用拉。”沈青恩说。
检察长倒吸一口凉气,错愕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司焕眼底的暴戾,猛的摇头,“不不不……沈顾问理解的乖和我理解的不一样!”
司焕抽回视线看向沈青恩时,瞳孔微眯,将半颗脑袋埋了下去,“老婆,他说我,别听他的。”
“嗯,你很乖。”
沈青恩摸摸他的猫耳,司焕的尾巴再次缠上沈青恩的腰。
检察长这个角度看的十分清楚,他瞳孔地震,指节都在颤,“他他他……他……审判长用尾巴抽你!沈顾问!你还好吗?要我帮你报警吗?”
沈青恩修长的指节正要触上司焕的尾巴时,检察长大喊:“沈顾问!别、摸!他会踹你!啊!”
下一秒,“啵儿~”
司焕亲了沈青恩一口。
检察长风中凌乱:…………?
为什么?是他的打开方式不对吗?还是说不能从背后摸?
沈青恩抚摸着司焕的尾巴,轻轻地捏着,没一会尾巴就主动绕上了沈青恩的手腕,紧紧地缠着。
检察长瞳孔睁大,去小角落里给威利打了电话,“署长,对……是我。审判长大人……没,他没把人扑倒解皮带。但他……他踹我!”
“不!这不正常!他不仅踹我,他还……还……不,他没‘飞裤子’,但他……他用尾巴绑架了沈顾问!”
“我亲眼所见,这一定是绑架,是威胁!”
……
烈阳下,司焕给沈青恩撑着伞训练学员。
汗流浃背的学员羡慕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就好比在他们面前吃冰棍,杀人诛心!
这就算了,一边给沈顾问撑着伞,还一边阴阳怪气的说他们没用、矫情,那边给沈顾问递水的手就没闲过。
他们烈日蒸烤汗流浃背,司焕转头问沈青恩累不累?
人群中传出一道微弱声音:“累~”
“嗯?”司焕:“谁累?二十圈准备!”
众人:“………?”
沈青恩将司焕手中的伞取过合上,想晒晒太阳。刚晒没半个小时,司焕忽然说:“是有点热。”
台下的学员热泪盈眶,恨不得高举双手。审判长终于要感受到他们的不容易了吗?!
司焕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