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被太后下药了”弘历说出这句话那是咬牙切齿。
李玉心里一惊,本来皇上就对太后生疏了许多,这下闹的可就更难堪了。
到了钟粹宫门口,弘历踉跄的走下了御驾。
苏茵坐在屋子里眼巴巴的看着大门的方向,当看到弘历身影的时候一溜烟跑了过去。
“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弘历忍着清醒,扯着嘴角对苏茵笑了笑“茵茵乖,自己先去休息,夫君要去沐浴”
苏茵眼眶当即红了起来“不要,我要和夫君一起去沐浴”
弘历额头青筋凸起,低头趴伏在苏茵的颈边“茵茵,帮夫君一个忙可好”
“好”
太医来的时候屋里已经响起了苏茵的哭喊声,这让李玉和太医面面相觑“李公公,这…”
李玉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太医还请稍等片刻,先随咋家进屋暖和一会子吧”
“夫君,呜呜呜,疼”
弘历隐忍的声音响起“茵茵乖,下次就不疼了”
“呜呜呜呜,夫君骗人”
“夫君不骗茵茵,下次就会很舒服了”
等一切安静下来之时,苏茵的眼睛已经哭的红肿了。
弘历亲自为苏茵擦洗,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苏茵,心里一阵心疼。
“太医”弘历的声音响起,让正在和李玉交谈的太医浑身一个激灵。
“微臣在”
“这里没有你的事了,退下吧”
“是,微臣告退”
直到太医出了钟粹宫的门,弘历才从屋里走了出来。
“皇上,您怎么样了”
李玉赶紧往前走了几步。
弘历摆了摆手,坐在椅子上抿了口热茶道“无碍了,你去朕的库房把白玉莲花膏拿过来”
“嗻”
弘历捏着眉心,垂目沉思着。
太后这样做难道真的不怕自己事后追究吗?在自己的记忆里,自己可是没有太后这个皇后的,那么她又是怎么成了太后的。
难道自己经历的世界有所不同不成。
不过既然太后敢这样做,那就做好和他撕破脸的准备吧,毕竟自己可不真是她的儿子。
这个世界除了茵茵,别人都是蝼蚁。
弘历给苏茵小心翼翼的涂抹了药膏,看着只是略微有些红肿,松了一口气。
做完这一切弘历才将苏茵抱进了怀里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苏茵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弘历托着头宠溺的看着她。
将自己的脑袋在弘历的胸膛上蹭了蹭道“昨天晚上夫君好凶”
弘历摸着苏茵的小脑袋,无奈的笑了笑“夫君保证下次绝对不凶,一点都不会疼了”
“真的?”
“夫君不会骗你”
弘历眯了眯眼眸,语气温柔“茵茵想不想母亲?”
苏茵眼睛一亮,眼巴巴的看着弘历道“想”
弘历抿了抿薄唇,虽然舍不得让苏茵离开自己一丝一毫的时间,可是现在宫里有许多事情要解决,茵茵在这里不安全。
“那茵茵去皇庄去看望母亲可好?朕过两日就去找你”
这个让苏茵为难了,想去看望母亲,可是又不想和夫君分开。
弘历看的出来苏茵的挣扎,想了想道“母亲一个人在庄园好可怜的”
这句话刚说出来,苏茵就马上将弘历这个夫君忘在了脑后“我要去找母亲”
弘历那是既好笑又好气,但这又是他自己的目的。
“太后娘娘,钟粹宫闭宫了”
福嬷嬷刚刚说完这句话,太后手中的佛珠就断了线。
“不祥之兆啊,嬷嬷,难道皇上真的会不顾哀家和他的母子之情吗?”
“太后,皇上他不会这么做的,或许钟粹宫闭宫是有别的事情”
弘历并没有马上去找太后的麻烦,他现在正在去长春宫的路上,身后有一个小太监托着一个托盘,用一块锦布盖着,隐隐露出了血珊瑚的一角。
弘历是昨儿夜里发现这个血珊瑚的,这个东西他之前做皇帝的时候见过,之所以这么鲜红,那是因为这个血珊瑚是被寖泡过的,无色无味的药水却是杀人利器。
问了宫人才知道,这个血珊瑚是皇后送来给茵茵的,她也许没想到会有人认识吧。
长春宫
皇后迷迷糊糊的喝着汤药,还不忘问一问莲心“血珊瑚送过去了?”
莲心拿着帕子给皇后擦了擦嘴角溢出的汤药道“回娘娘的话,昨儿已经送过去了,据说宝贵妃很是喜欢”
“呵”富察皇后一扯嘴角道“喜欢了好,喜欢了就会放在屋子里,这样他们就会很快跟着本宫一起去找永琏了”
“皇上驾到”
莲心连忙放下手中的药碗跪了下来,而皇后则是淡定的盯着门口的方向,在弘历跨门而入的时候眼睛亮了一瞬,接着又黯淡了下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臣妾身子不适无法起身,还请皇上不要怪罪”
弘历没有搭理她,坐在椅子上扫视着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