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能入刘老弟法眼,说说?”
“此人名为梁有才。”
“听名字就感觉此人不一般啊。”
耶律屋质微微一笑道。
刘轩点点头,表示赞同,继续说道:“嗯,此人蓟县人士,是蓟州解元,如今更是会元,正在准备殿试,有空我可以带你瞧上一瞧。”
“哦?这般厉害?”
就连一旁的耶律静都有些好奇。
“是啊....”
于是,刘轩将他与梁有才的第一次相识,到后来会试所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听得耶律屋质和耶律静时不时发出几声惊叹。
没想到,一次简单的会试,居然也能发现如此多惊心动魄的事情,这让得耶律屋质有些感慨,都城的官场,水也太深了。
比起在辽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初他在辽国时,也是因为朝堂波云诡谲,导致他空有一身抱负,却只能在霸县当一方侯爷。
这不由得让耶律屋质有些担心。
刘轩似乎看出了耶律屋质的心思,轻轻在其手背上拍了拍。
“耶律老哥莫要担心,当今陛下,有心整顿官场,之后必然会是雷霆手段,必将是一个朗朗乾坤。”
耶律屋质点了点头。
“听得出来,官家是个圣明的陛下,现在又有你的帮助,大宋必定更加繁盛强大,我也能挥发余热,甚好啊。”
这时,外头传来脚步声。
刘轩能够听出来,是刘娥来了。
当刘娥走进大堂时,刘轩起身行礼。
“母亲。”
耶律屋质也赶忙起身,对着刘娥行礼。
他当然知道,被刘轩喊为母亲的,是何许人也,必然是大宋太后,刘娥。
“臣耶律屋质,见过太后。”
“民女耶律静,见过太后。”
耶律静还在感慨着来人的雍荣华贵,在耶律屋质的提醒,也站了起来微微行礼。
刘娥先是一愣,她并没有听说今日会有人来拜访。
但当她听到面前这人是耶律屋质后,便明白了过来。
“都坐,都坐,现在不是在皇宫,没有那么多规矩。”
刘轩上前,搀扶着刘娥在主位坐下。
“耶律屋质,哀家可多有听说你的贤明,今日一见,果然儒雅有礼,不错不错,我大宋有你一方大员,甚幸啊。”
“太后过奖,能为大宋的建设添砖加瓦,是臣耶律屋质的荣幸。”
刘娥在垂帘听政期间就早对耶律屋质有所耳闻,皆是其贤明之声,因此,对于耶律屋质上任开封府尹并没有介怀,甚至感觉这是一个民族大融合的机会。
因此,对于耶律屋质,刘娥甚是客气。
“这位...”
“哦,回太后,这位是小女,耶律静,与臣一起来到都城。静儿,还不行礼。”
耶律屋质拉了拉耶律静的衣袖,提醒着她。
刘娥连忙笑着打断。
“不用多礼,方才不是已经行过礼了。”
说着,刘娥慢慢拉过耶律静的手,慈祥地看着,不时点点头。
“嗯,是个端庄的好姑娘,来。”
刘娥脱下手中的玉镯,轻轻为耶律静戴上。
“这可怎么使得...”
耶律静想要拒绝,但对上了刘娥那和蔼可亲的笑容,又不忍心拒绝,好在刘轩在一旁帮腔。
“耶律静,没事的。”
玉镯戴在了耶律静的手腕上。
“不要有所顾虑,这是长辈对晚辈的见面礼。收着。”
刘娥补充道。
耶律静内心感动,她的阿娘在其小时候就已过世,是耶律屋质既当娘又当父将其拉扯到,根本没有感受过母爱,见到刘娥慈眉善目和此时的好意,眼眶立马红了起来。
耶律屋质知道,女儿这是想阿娘了,微微叹了一口气。
“哎哟,这是怎么了?”
刘娥连连安慰。
她看向刘轩,想要让刘轩为其说一说。
刘轩也并不了解,只能摇了摇头。
耶律静抽泣着,想要停住眼泪,但一想到阿娘,就根本忍不住。
“呜...太...太后,您...让民女,想起了...阿娘,呜呜呜。”
刘娥心中一怔,看向耶律静的眼神也更加柔软了起来。
不用解释,她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静儿,我能这么喊你吗?”
刘娥拉过耶律静,轻轻拍打着耶律静的后背。
耶律静边哭边点头。
“那你以后就喊我阿娘,我就将你当做女儿看待,收你为义女,如何?”
不等耶律屋质拒绝,耶律静已经嚎啕大哭起来。
“阿娘!我好想你啊!”
“好好好,乖女儿,不哭了不哭了。”
耶律屋质呆呆地看着,没想到,刚到都城,耶律静就认了太后做义母,他看向刘轩,眼中尽是担忧。
刘轩投之一个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