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病情,居然就这样在一个月后康复了。
身上除了早起有点酸痛外,倒也没啥不适感了。
早起有酸痛感,等到吃完饭后,再睡一觉,也就没啥感觉了。
看着继续能“跳大神”一般活跃的贾张氏,秦淮茹知道,事情该挑明了。
“婆婆,”秦淮茹现在依旧叫着贾张氏为婆婆,但经常是贾张氏作妖时候,就会直呼她为贾张氏或者老妖婆、老虔婆。
贾张氏看了秦淮茹一眼,就知道她没好屁。
“啥事,有屁快放!”
秦淮茹懒得计较贾张氏的臭嘴,而是十分正经的说:“棒梗回来时候,看你孤单,就给你说好了一家,那老头有退休金,一个月好几十,手里还有不少存款......”
不等秦淮茹说完,贾张氏一口浓痰淬到她脸上,跳脚大骂:“我呸,秦淮茹,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鸟,死娼妇,自己死了丈夫守不住,还想将我鼓捣出去,你咋想的,我好好的乖孙,怎么可能这样做,肯定是你这个娼妇拿的主意。”
秦淮茹差点恶心吐了,跑着去水盆里将脸洗了。
离贾张氏好几米远,看着她不紧不慢的说:“的确是棒梗给你找的,彩礼都收了,您要是不过去,钱就从棒梗要吧。”
贾张氏冲过去,就要和秦淮茹扭打,秦淮茹早就防着呢,哪里肯让她打到,快速跑到了自己屋子,砰的关门。
贾张氏鼻子差点撞到了门上,气的在外面捶门大骂:“小骚货,你自己思春,非要将我搭上,你安的什么心,我要去一大爷那里告你去!”
“你去吧。”秦淮茹丝毫不退缩:“你不怕你孙子被骂,你就去。”
“我这就去,我不信是棒梗做的。”
贾张氏蹬蹬瞪跑了出去,腿脚利索。
张继军正在吃晚饭,贾张氏旋风一般闯了进来:“一大爷呀,您要给我做主。”
张继军一看是贾张氏,不由得皱眉,这老太婆好了后,在院子里找了好几起事件了,他都懒的给擦屁股了。
现在还如此没有眼力见,吃饭时间就闯了进来。
“不会又是秦淮茹把你怎么样了吧?”
“就是她,就是她,这个骚货,要将我卖了!”
“卖了?”张继军和他媳妇都有些惊讶,贾张氏的凶悍,谁敢卖了她,给秦淮茹两个胆子也只敢和贾张氏对阵,不敢将她卖了。
“就是啊,趁着我生病,给我找了个人家,要我嫁过去做牛做马,秦淮茹就是没安好心,想将我扔出去啊。”
张继军觉得好笑,之前他就听说了,是棒梗找了媒婆,给贾张氏找人家呢。
但这件事对四合院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就装聋作哑。
如今贾张氏来这里闹腾,张继军就需要给处理了。他可不知道贾张氏不知情,以为棒梗早就说通了贾张氏呢。
“您老要是说这件事,我还真知道,不但我知道,四合院里的人,许多人都知道。”
贾张氏傻眼了,合着你们都知道,就她这个当事人不知道呗。
“知道什么,我可没答应嫁人。”
“这怎么说呢,是您孙子棒梗,亲自找的媒人,然后让人家来相看了您,您怎么能不知道呢?”
贾张氏突然想到棒梗在家时候,那来的三个陌生人。
真的是棒梗给她在找人家?
贾张氏实在无法相信,棒梗是她最喜爱的孙子,她亏待过别人,可没有亏待过棒梗啊。
“我不嫁,我可不知道这件事!”
对于未知的家庭,不可预料的未来,贾张氏才不会将自己搭进去,即便是棒梗说的亲也不行。
张继军没想到,贾张氏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如今,可不是包办婚姻的年代了。
再说了,包办婚姻时候,也不是子女甚至孙子能强迫老人嫁人的啊。
张继军不由得恼怒,贾家的事情,真是一出接一出,出出不一样。
他现在巴不得这个一大爷的位置交还给易中海,若易中海还能做的话。
只可惜,易中海根本无法做了。
就贾家的这些事,哎!
好在只有一个贾家这样的人家,若是多了,这个院子,估计谁都不想当一大爷。
张继军只能半饱着肚子跟着贾张氏走一趟,临走,贾张氏见到桌子上的白面馒头,伸手抓了一个,就往嘴里塞:“我还没来得及吃饭,先垫垫。”
张继军的老婆皱着眉,心想,贾张氏也特么不讲究了。
可她已经抓着往嘴里塞了,终究不能让她还回来,只能郁闷的让孩子快吃。
贾张氏抓着馒头边走边吃,嘴里还不闲着:“一大爷啊,一定要替我做主,秦淮茹和棒梗不想养老可不行。”
“我知道了。”馒头都塞不住你的嘴。
张继军到了贾家,秦淮茹出来正在做饭呢。
“秦淮茹,出来,一大爷给我做主来了。”贾张氏进来就嚷嚷。
秦淮茹放下铲子,关了火,走了出来。
她可不怕,如今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