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有想到,爷爷没了。
“昀禾,我以后再也没有爷爷了?”微生辞被沈昀禾抱着,一边哭泣一边说道,“爷爷......!”
沈昀禾跟微生辞一样的痛苦。
心中,也暗自的发誓,一定不会再让微生辞受伤,他不能第二次失去微生辞。
哭了许久,微生辞身体虚弱的原因,不到几个时辰,歇下了。
给微生辞喂了药,盖好被子之后,沈昀禾轻轻的拍着被子,像是哄小孩子睡觉一样。
照顾微生辞睡下之后,沈昀禾也感觉自己好累,全身心都累的不行。
看着外面有人在等着,沈昀禾支撑着自己站起身,往门口去。
离开房间之后,符赋跟钱兆明就站在院子里。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沈昀禾看着他们两个都没有好好休息。
“怎么样?”符赋先开口问。
钱兆明也是奇呆的盯着沈昀禾看。
沈昀禾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之后,道:“睡下了,药也喝了!”
钱兆明长长的叹一口气,悬着的心也松下来。
符赋却将视线看向房间的方向,她知道,微生辞心里一定很难受。再看着沈昀禾,这副模样。“这些日子,你也受累了,去收拾一下自己吧,我在这里守着阿月,有事会叫你的。”
“是啊!阿月已经醒来,想来好好休息即可,你这副模样,该好好梳洗一番!晚些让等阿月醒了就一起去祭拜白爷爷!”钱兆明也很心累,眼睛都快要承受不住,全身骨头感觉都要散架了。
沈昀禾也不再拒绝,淡淡的应下:“好,那我先去梳洗一番,有劳师姐了!”
“嗯!”符赋点点头,眨了一下眼睛,“去吧!”
沈昀禾看了一眼之后,回头看了一眼房间,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沈昀禾去了另一个院子,他确实需要好好梳洗一番。
趁着微生辞休息的时候,该好好睡一觉。
符赋看着沈昀禾远走的背影,心里也是无数次叹气。
“若风那边,应该已经知道了吧!”钱兆明语气也带着一丝的无奈,看着符赋又道:“他现在在西北那边,应对那些硬骨头,本身就很疲惫,若是得知老爷子去世了,心里不知多难受!”
钱兆明突然想起白若风,有突然笑道:“那小子,竟然还成婚了,这两兄妹动作倒是挺快的!”
符赋回头看着身后的钱兆明,眼睛都有点疲倦,往凉亭上走去,坐下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浓茶,一饮而尽。
“生死皆是常态,若风比谁都能接受!”符赋的眼泪,本身就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即使很伤心,也不会让别人看见的。“就是怕他会憋在心里,多难受啊!”钱兆明还是很了解白若风的。
符赋又道:“还是先担心阿月吧,她想必会难受很久!”
钱兆明无奈,也跟着坐下。
“这是老爷子的选择,阿月心里会想清楚的!再想不清楚,我就要完了,这些日子,整个人都累的不行啦!”一边埋怨一边动着自己的脖子。还不忘伸手捶打自己的肩膀。“你呢?跟洛白那小子,怎么样了?”
被问及自己的人生大事,符赋抬起眼睛盯着钱兆明看了一眼,“老样子!”
“什么老样子?”钱兆明突然急了,盯着符赋这张如此冷静的脸,问:“你都什么年纪了,难道不知道吗?”
符赋瞬间,手上的茶杯重重 放在桌子上,眼神杀审视着钱兆明。
吓得他,整个人直接往后移。
“我说的也是实话!你们两个人的事情,确实拖不得了!”这两个人,从小就扭打在一起,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结果,着实让他担心。
符赋缓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不紧不慢的开口:“就算要成婚,也要再过三年!”
钱兆明瞟了符赋一眼,附和道:“也是!急不得,现在是国丧期间。”
他也是瞬间才反应过来的。
两个人安静了好一会儿。
院子里有鸟儿叫的声音,两个人同一时间抬头,望着几只鸟儿飞过。
“符先生,钱先生!门外有自称是天灵书院的弟子,听闻夫人出事过来看夫人的?”乐喜立即进来行礼之后,如实禀报。
符赋跟钱兆明面面相觑,随后钱兆明开口:“可有知是何人?”
“男子介绍自己叫林临令,女子叫宁若。”
符赋跟钱兆明瞬间精神起来。
“在哪里?”符赋又问,已经站起身来。
乐喜又回答:“现在,在灵堂里祭拜老太爷!”
“你留在这里照顾好阿月,我们过去看看!”
“是,符先生!”
符赋跟钱兆明一起离开,往灵堂的方向走去。
乐喜目送着他们两个人离开,看着他们的身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良久,春风吹过。
乐喜才反应过来,转身那一刻。
“你在想什么?”紫分声突然靠近,乐喜那一刻,被吓了一跳,“紫...紫公子!”乐喜低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