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自然不是苍星晚十几二十个电话就能轻松叫回去的人,那么……回家的自然是……
“樾樾……”苍星晚被定得眼泪汪汪,“她定我。”
“那你定回去?”完美任务主义者边樾这回是匆匆结束任务回来的,进度条只拉到了八十,少了好大一笔钱,回家看见苍星晚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边樾面上倒是瞧不出半分怒气,反倒软语着抚摸着苍星晚的脸,笑得格外温柔,“听说我们阿晚被人服侍得很舒服?”
苍星晚当即驳斥:“怎么会,我只是她们狗情侣play的一环,很无情的剧情推动工具人,脸谱化死了。”
边樾语调上扬,道出一句:“哦?”
“迟小姐,鲸鱼,是这样吗?”
苍星晚:!
不知什么时候,她口中的狗情侣已经坐在了墙头,就跟她前几天爬墙过去蹭吃蹭喝似的,关键她还爬得挺心虚,狗情侣怎么能爬墙爬出一股恩爱味?
惊云端:“不是的,小边呐,我跟你说,你一个人在外面辛苦养家,把阿晚放在这里不行的,她这个人,三观跟着五官跑,还叫我家听雨去伺候她更衣,更衣是要脱光的,是吧?”
言语之中好大一股醋味。
苍星晚:……
迟大小姐原本还是想给苍星晚留一点余地的,但惊云端的酸味已经飘过来了,强烈的求生欲叫她果断抛弃了为数不多的良心,深吸口气,复又探出,“我当时被太初封了记忆,但还是拒绝了,阿晚却拿我在小世界的父母家人性命做要挟。”
什么八十岁的祖母,什么请平安脉,分明就是光明正大的要挟。
苍星晚:???
边樾温柔笑意不减,只是……几乎是从牙缝中吐字,“是么,阿晚,你不是说……只是去看个热闹吗?”
“阿晚这就不地道了,我跟听雨都这么难了,你还要看热闹,好歹认识这么多年,还是隔壁邻居,朋友怎么是拿来看热闹的”惊云端又开始拱火,“还是说,小边离家太久,你自己在家闲不住了?”
惊云端四处看看,状若无意地嘀咕:“难怪来我家不走正门,天天爬墙,这不是小边之前混的渔圈里说的爬墙么,心思怪多的。”
苍星晚:!!!
老板娘气得不行,浩瀚精神力当即冲着惊云端碾了过去。
惊云端有所察觉,弱里弱气往迟听雨身后一躲,“听雨,我怕。”
大小姐对着虚空一点,精神力被轻而易举挡在近前,“别怕,咱们说实话呢。”
“我知道了,恭喜二位。”边樾对着墙头上的二人拱拱手,一路拎着苍星晚回屋。
苍星晚的气还没消,还有空回头跟惊云端比手势,掌刀在自己脖子上划了划,警告惊云端她死定了。
惊云端乐不可支:“她有没有力气来砍我都不知道,阿晚还真是十年如一日地不经逗。”
年纪小就是好玩。
“那你呢,端端,和阿晚的帐算过了,你和太初联手坑我的帐,要怎么算?”
回了自家院子,迟大小姐随意抖了抖袖子,院子里被吃空的宝山瞬间被填满。
惊云端理亏,但她脸皮厚,理亏也能做到气壮,“那当时听雨就是不要我了,这个帐,怎么都能平的。”
“怎么平呢?”大小姐心思微动,笑得如沐春风,“我有个好主意。”
惊云端:?
大小姐揪着惊云端的衣领,一路拖着她进了内屋。
每个人的房子装修风格都不同,苍星晚的房子是按照她此前所生活过许久的客栈浮生闲装修的。
而惊云端的房子,原本就是个看着惨兮兮的毛坯,在她进熔炉的时候,迟听雨一点一点把房子改造成了她们在小世界里住过时间最长的那套房子的模样。
直到惊云端被大小姐一把推到在沙发上,深陷柔软,她有点意识到大小姐想要的平账方式是什么了。
眼珠子转了好几转,“听雨原来是想这样,现在不说白日不好宣淫了?”
“你掌权,白日不宣淫。”迟听雨俯身,在惊云端唇角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现在我是债主,端端,债主有权为所欲为。”
手掌轻柔抚上惊云端的脸庞,惊云端还未来得及享受来自大小姐的抚摸,但见迟听雨掌心银光闪过,那冷感的,如同金属一般的器具骤然如同蜘蛛步足一般遍布惊云端半张脸。
带着强硬又不容阻挡的姿态,撑开她的唇,叫她无法合上,下唇更是被银色的尖刺嵌入,压出一道刺眼的痕迹。
口中如同被塞了一颗银色金属球,叫惊云端动弹不得分毫。
惊云端微怔,惊羽替代了她的嗓音,发出愉悦的笑声:“原来听雨做债主的时候喜欢这样的调调。”
“不止呢,端端。”迟听雨笑笑,指尖下移,落于脖颈上时,带着铃铛的项圈勒住惊云端的脖子,连带着四肢都被束缚在原地,“这样……端端就反抗不了了。”
惊云端变数太多,迟听雨在这方面吃了太多亏。
这段时间除了在太清界和至高神界搜刮各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