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和你从未有过夫妻之实,就连当初拜堂,那也是侍卫替朕拜的。
这么些年,你们就从未发现这些孩子都长得不像朕吗?还真是愚蠢到家了。”
说完,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拍了拍手,有两个暗卫从屏风后面带上来一个人。
这人的脸部轮廓跟安泓长得倒是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却没有安泓身上的气质。
而且眼睛比较小,看上去贼眉鼠眼的,显得十分的猥琐。
言皇后被他的话气得胸膛起伏得厉害。
她跌坐在地上,看着被暗卫带上来的汉子。
“这个才是你们日思夜想的夫君啊,还是个应该被诛九族的死刑犯。所以啊,你们这些死刑犯的妻妾和儿子,都该死的。”
他说得毫无感情,甚至眼里还带着戏谑。
“呕……。”
贵妃看着那个男人,忍不住干呕了起来,随后又泪眼婆娑看向安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们何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她哭得撕心裂肺,她那十几岁的儿子也走到她旁边,一脸怨恨得看向安泓。
“为什么?赵宛,你们赵家一向是言家的走狗,否则,又怎么会生得出儿子啊?你们做的那些腌咋事,早就该死了。”
安泓早就知道了她们在后宫的那些事情,一起害死那些孩子,害死那些嫔妃……。
当然,能进宫的,几乎全部都是用来制衡前朝的棋子罢了。
当时,整个朝堂都是言家的党羽,他只能把这些嫔妃全收了,反正将来都是要诛九族的。
当年,他父皇和皇兄们的死,可不就是言家人的手笔吗?
若不是他带着安桓逃过了一劫,这江山早就是言家的了。
他每次想起父皇和皇兄、皇嫂他们的时候,都恨不得把言家人都千刀万剐了。
所以,利用起这些人来,一点都不心软。
“父皇,您在说什么?我母妃跟你可是十分恩爱的啊,您当时还口口声声说爱母妃的,这些年我们都承欢在您膝下,您就这么狠心不认我们了吗?”
“看来没有证据,你们是不相信的了,行啊,你们的父亲就在这里,你们都去跟他滴血认亲吧,可得认仔细了。”
安泓眼神恶劣,像极了一个做完了恶作剧的孩子。
只有宋钰无奈地看着他,子泓真是,下了好大一盘棋。
虽然他也知道一点,但他还是很自卑,他是男子,不能孕育子嗣,也无法常伴在子泓左右。
那十年里,他总是梦到子泓跟其他的女人甜言蜜语,哪怕是逢场作戏,他的心都跟被刀子割烂了一样。
可是他没有办法放下子泓,他的人生里就不能没有子泓。
似乎是感应到了宋钰的目光,安泓看了过去。
两人四目相对,都看懂了彼此眼中的情意。
安泓在这十年里又何尝不是煎熬?时时刻刻想着他的子钰,想得快疯了。
可是他不能明目张胆去找他,更不敢真正把这层关系捅破。
唯一庆幸的是,他的子钰是男子,这样才免了很多人的忌惮。
所有人都被安泓的操作给震惊住了,压根就没有看见他跟宋钰的对望。
下面跪着的臣子们都抖如筛糠。
天啊啊啊啊,这个祖宗到底还想不想让他们活了?
这皇室秘辛是他们可以听得吗?
而且还是这么炸裂的秘辛。
为什么皇上要自己给自己戴这么多的绿帽子啊?
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们的心里同时想到了四个字:
完犊子了。
不管是那一边赢了,他们这些听到不该听的东西的人,怕是都活不过今晚啊。
他们再次后悔,为什么要把自家的后代们都带来啊?为什么?
但凡留个子孙后代在家呢,说不定还能留个后代啊。
他们这次真是完了,做官做到断子绝孙,这是他们下去下面了都要被祖宗踢死的程度啊。
赵贵妃的儿子压根就不相信安泓说的话。
他拔出一旁侍卫的佩刀,就朝着那个死刑犯的手臂割去。
很快,鲜血滴了出来,他直接把血滴在了一旁用来净手的手盆里。
接着又把自己的血也滴进去,很快,两滴血融合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不可能,不可能。”
他把水盆打翻在地,原本还在怀疑的人,这下看见了他的反应。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有的大臣已经悄悄拿出笔墨开始写遗书了,这一生过得也太造孽了。
其他的嫔妃和皇子都傻眼了,这,这竟然是真的。
原本还想着靠着言家人,至少还能不在宫里当个透明人度过这一辈子。
没想到,他们压根就是野种啊。
“安泓,你好毒的心肠啊,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呜呜呜……。”
言皇后羞愤欲死,她之所以嫁给安泓,就是因为她自小就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