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脑勺就被扣住了,对方强势的缠过来,唇齿纠缠。
这一吻很久才结束。
桑肆靠在顾清放怀里休息,轻轻喘息着,顾清放手掌放在他背后顺着后背慢慢拍着。
“过几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到时候我们开个直播吧。”桑肆直起身。
“好。”顾清放自然是桑肆说什么就是什么。
而且,他也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桑肆是他的了,想让全世界的人都见证他的幸福。
临近婚期。
两家人都在紧急忙碌着。
身为新郎的桑肆反而闲了下来。
华灯初上,夜晚总是充满撩人神秘的气息。
三个身影鬼鬼祟祟的从黑色的车里下来,走在后头的邵文辞扯了扯前面的灵溪,“你确定要进去吗?”
灵溪肯定的点点头,还安慰道:“这可是全帝都最有名的gay酒吧,难道你们就一点不好奇?”
他很早就听过这个酒吧的名字了,奈何没有机会来。
现在好不容易说通了两人,他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邵文辞木着脸道:“我总觉得,我跟着你在作死的道路越走越远。”
万一被那几个人知道,他们三人明天绝对下不来床。
灵溪对此,很是心大,况且他也不是没有做保护措施,“放心吧,他们肯定不会知道的,我已经提前跟迟逾白说了,我们几个今天就是单纯的给桑肆庆祝最后几天的单身生活。”
“来就来,还要拿我当借口,你真是我的好哥哥啊。”桑肆紧了紧脸上的口罩,对四周扫过来的视线熟视无睹。
灵溪:“谁让我们是兄弟呢。”
三人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卡座坐下。
“瞧瞧那个,啧啧,脸长的还挺俊的。”
“还有那个,哇,身材好正点,都跟迟逾白有的一拼了。”
灵溪对着几个来来往往走过的男子指指点点。
桑肆懒散的靠着椅背,眼中闪过一抹无趣,他指尖捏着一个酒杯,饮了口,小声道:“你这话要是被迟逾白听到,还不知道怎么闹你呢。”
灵溪不认为迟逾白会知道,但心底还是有一下发虚,“你不说,我不说,他不说,谁会知道。”
所以,要是迟逾白知道了,那必定是他们三人中的某一个泄露了。
邵文辞:“偶尔来一次好像也不错。”
三人坐的角落不怎么引人注意,但能进来酒吧的人,怎么说都是打着某种艳遇来的。
尤其还是他们身上的气质,看着就不是一般的人。
坐了半个多小时。
终于有人忍不住来到桑肆面前,他嘴角噙着一抹笑,眸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桑肆,但可惜他只能看到桑肆的额头。
不过,即使如此,眼前人身上清冷的气质也足够吸引他了。
“我能请你喝杯酒吗?”来人端过来一杯酒,茶色的眼眸幽幽的盯着桑肆。
“抱歉,我不太喜欢喝酒。”桑肆虽然不知道这递酒的含义,但他看到四周投过来的视线,也隐约能猜出这杯酒的含义。
来人眼中闪过一抹可惜,不过,他也没再纠缠下去,转身走了。
这个gay酒吧不像别的酒吧一样吵闹,反而清静的很,但来的人不少。
二楼走廊,傅零靠着栏杆,“你这酒吧做的是越来越大了。”
他身旁的男子闻言,笑了笑,“婚姻法通过之后,来的人就多了。”
“那也是你管理妥当。”傅零目光向下看了看,突然,他目光一顿。
某个眼熟的身影映入眼帘。
“你认识的人?”身旁的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傅零眸光闪烁,“不出意外应该是。”
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身旁人看着他脸上的坏笑,顿时知道是有好戏看了。
楼下,灵溪翘着二郎腿,眉飞色舞。
喝着酒的桑肆左眼皮突然跳了跳,他放下酒杯,看向灵溪,“你确定迟逾白相信你的话了?”
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心有点慌。
灵溪重重点头,“他不敢怀疑我的话。”
“是吗?”
一道冷冽但在灵溪耳中却无比熟悉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
灵溪怔怔的转头,迟逾白勾起唇角冲他笑了笑。
灵溪手中的酒杯都差点端不稳,他咽了咽口水,“迟,迟逾白,你怎么会在这?”
不会吧,第一次做坏事就被抓包了,这什么鬼运气。
桑肆和邵文辞当即转过头,看着没有自家男人的身影,才松了口气。
“这话该我问你不是吗?”迟逾白冷笑道。
胆子肥了啊,还是说他不能满足他了?非得到外面来过过瘾。
灵溪眼珠子一转,毫不犹豫的把兄弟出卖了:“是邵文辞带我来的,他说没见识过,我也是没办法。”
“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邵文辞咬牙看着他。
这友谊的小船是说翻就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