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鬼沉默又沉默,但他越挫越勇,再一次跑到了凌痴身边:“凌痴啊........”
凌痴给了他一个眼神:“说吧,你又想干嘛,先说好,过几天再去,我刚刚回来得休息。”
“去神界玩玩。”
凌痴没有说话,而是马上就消失在了习鬼面前,就好像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
习鬼:“.........”
跑的还挺快。
凌痴一走,惘思就马上就出现在了习鬼身边:“看吧,我就说你叫不动的,凌痴刚刚忙完,怎么还会再去神界,而且去神界就肯定要和那边的人打起来,你觉得凌痴会去找打吗。”
习鬼扇了扇血扇,然后把扇子合拢:“非也!惘思你去帮我劝劝吧!说不定你劝了凌痴就愿意了呢!”
惘思斜睨了他一眼:“劝?你这是让我直接去命令人家吧?”
“哎呀,这种事情知道就好了,没必要说出来,”习鬼眸子一转,然后反问,“所以惘思你这是同意了?”
惘思没有回答,而是给了他一个白眼,而后就消失在了他面前。
次日,
凌痴找到了习鬼,她眼神怨毒,就好像在看一个对她做了很不好的事情的一个罪犯:“三日以后再去,不然的话就算惘思来了我也不去。”
习鬼看了看凌痴眼下的乌青:“你这是多久没睡了?虽然说我们的确已经不需要睡觉了,但你眼下情况特殊啊,又是修炼瓶颈又是到处跑的,你也不怕自己变丑。”
凌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咬着牙看他:“所以我才说三日以后再去啊,不然你以为呢。”
“好好好!”习鬼连忙收起吊儿郎当的姿态,“那三日以后我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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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这药还要熬多久啊?”司采苓有些生无可恋,她没想到一壶药竟然熬了快一天都没好,越逐尘那白净漂亮的脸已经被烟熏的覆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灰色,他的手更是重灾区,在柴火的摧残下,已经有一大片沾上了黑黑的粉末。
越逐尘观察着火势,然后看向了她:“嗯?采苓是觉得有点无聊吗。”
司采苓连忙否认:“这个倒没有,就是时间久了屁股有点不舒服。”
就在她说这句话的功夫,越逐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站起身走到了司采苓面前,司采苓看着面前高大的男子,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师尊,你干什么?”
越逐尘弯下腰,虽然他被煮药时的烟火熏了一整天,现在的他身上已经有了不小的中药味,但细细一闻,淡淡的桂花香还是慢慢地窜入了司采苓的鼻尖,桂花的香味和中药味混合在一起,竟然还有种莫名的搭配。
二人对视着,鼻尖只差一点就能碰到一起,司采苓在越逐尘清澈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少女微红的脸颊,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刚剥了壳的荔枝,又嫩又惹人怜惜。
越逐尘低低地笑了出来,笑声宛如羽毛拂过她的心间,然后————司采苓脸黑了。
“师尊!”司采苓娇嗔着,看着面前的男子,只见她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一道黑色,而始作俑者看着自己的脸笑的无法自拔。
越逐尘笑够了之后,没忍住捏了捏司采苓的脸,这一捏,让司采苓的脸更加的黑了。
“师尊!”司采苓如果脖子能动的话,估计脖子早就扭过去不看他了。
“嗯嗯,我在。”
司采苓有些无奈,头一回觉得越逐尘竟然还会和一个小孩子一般玩闹,她依旧看着越逐尘:“师尊,我和你说件事。”
越逐尘见司采苓突然这么认真,也收起了笑意:“嗯,说吧,我听着。”
司采苓眼睛动了动,然后道:“柴火要没了。”
越逐尘:“..........”
他没有说话,而是连忙去给砂锅添柴,也是在这时候吕很行伸着懒腰走出,他看到砂锅下的火差点就要没了,眼神马上就变了,他走了过来,声音凉凉:“你们是不是偷懒了?”
越逐尘边添柴边回答:“没有,刚刚在和采苓说话,所以一时间就没注意,放心吧,药没事的!”
吕很行将信将疑地把盖子打开,发现里面的药已经差不多熬好了,也没再问什么。
盖子一打开,浓郁的药香就飘了出来,咕嘟咕嘟的水声也传了出来,吕很行很满意这壶药,他点点头:“嗯,看来的确有好好熬药,这药也好了,小四,喝药吧!”
司采苓害怕地吞了口唾沫,虽然她知道几乎没有可能,但她还是开口询问:“那个.......我能不喝吗?”
按照她喝药的经验,闻起来越香越舒服的药,喝起来就越苦越难喝,甚至有的已经难喝到了一种新的境界,苦只是其中最不值一提的一个难点。
吕很行把药放下,然后说道:“行,只要越逐尘同意,那你就可以不喝,当然,以后要是再受伤,这个药我也不会给你煮了。”
司采苓连忙改口:“师尊可以给我喂药吗?”
越逐尘拿碗给司采苓打了一碗药,然后搬了一把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