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挺不说盛崖余还真没有注意到,顺着焦挺手指方向。
只见渡口上停着这船,船体高大,看样子足有十几丈长。
好在这黄河够宽能容下这如此大船,若是到了那小河沟还不搁浅了个屁的。
盛崖余回头望去,只见岸边上的粮草越来越少,一众家丁正在往船上牵着马匹赶着驴车。
盛崖余回头拉着扈青走上这面前的大号渡船。
在甲板上观望了一番,就是什么也看不见,一望无际的黑夜。
只有船上的火把能映出黄河上阵阵的水花,如此大的船只在这黄河上是如此的平稳。
虽说黄河是内河,可毕竟也是我们的母亲河,河面还是很宽的。
在这船上却丝毫感觉不到颠簸,在焦挺的领路下二人来到船舱内。
盛崖余、扈青二人来到这船舱内皱了皱眉头,只见这船舱不足三个平方。
一张木床也就只有一人宽,这怎么睡啊?
盛崖余皱着眉头看向焦挺,焦挺被盛崖余盯的有些不舒服挠了挠头赶忙回道:小官人,这是渡船,不是客船,主要以运送粮草为主。
就这么几间船舱,这还是大的,实在是。。。。
盛崖余看出焦挺的无奈,不好再多说什么,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扈青。
扈青同样是皱着眉头无奈的看着这一人宽的木床陷入了沉思。
可被盛崖余这么一看脸色瞬间红润了下来。红润归红润.
当即心里一横看着面前一脸尴尬的盛崖余回道:小又怎么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这了!
扈青说着话就上前躺在了床上,看着面前同是一脸尴尬的二人!
焦挺还好,看着面前躺下的扈青反而是对着盛崖余嘿嘿一笑道:那小官人,我就不打扰了.
还有十几艘船,我去装船去了!
焦挺撂下这话后快步跑了出去,留下了一脸懵逼的盛崖余与扈青二人在这狭小的船舱里。
盛崖余看着一脸坏笑的焦挺走后咒骂一声道:这小子也不傻啊!
无奈的又看了看面前的扈青,可扈青同样是小鹿乱撞的看着面前的盛崖余,这四目相对,释放出的电光,仿佛能把这如此硕大的渡船一劈两半一般!
盛崖余看着面前躺在床上的扈青也是一脸红润,盛崖余拿起船上的火把点燃了船舱内的油灯.
看着面前侧躺的扈青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一般,不敢直视扈青的目光。
扈青虽说是女孩子,可此时的船舱昏暗,且船舱内只有盛崖余一人.
瞬间翻身双臂环住盛崖余的脖子,此时手拿火把的盛崖余见扈青如此害怕火把灼伤扈青赶忙将火把递开.
此时的盛崖余明显能感觉到扈青搭在肩膀上的头颅,嘴里呼出的香气在盛崖余的耳边环绕。
此时的盛崖余也在做着心理斗争,可再怎么斗争也无济于事。
有这么个尤物在怀,试问天下不论哪朝哪代哪个老爷们能把持住!
二人贴合的如此之近,仿佛心跳都能融合在一块。
虽说心里有些不舍可还是盛崖余打破了沉寂空着的左手拍了拍扈青的头柔声道:好了青儿,先将粮草装船。
待我们返回华州一切都安稳下来了崖余就与青儿完婚,给你办的体体面面、风风光光的!
此时的扈青同是一脸紧张,听着盛崖余的承诺虽说心脏跳的有点快,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盛崖余也不管此时的扈青美不美了,当即腰杆发力直起身抱起扈青放在地上。
分开扈青后盛崖余还不忘咸猪手一下抓了一把扈青的屁股嬉笑道:等我啊,我的娘子大人!
扈青被盛崖余这么一捏就如触电一般的快跳起来了,盛崖余也没时间感受着扈青的触感了。
坏笑一声跑出船舱,留下了一脸红润的扈青在船舱之内。
盛崖余快步跑到夹板上,只见栾廷玉、扈成二人正在组织一众军士在装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的圆月叹道:怕是要五更天了啊。
感叹一声后对着岸边的栾廷玉、扈成二人喊道:栾将军,小乙何在?
还在忙碌的栾廷玉寻声望去只见盛崖余一人举着火把在甲板上当即回道:小官人,燕青兄弟已经在头船出发领路去了,再有不到半个时辰就完了。
小官人且先休息,此时雪大,勿要冻坏了身子!
盛崖余听着栾廷玉的关心心头一暖,可此时哪能让弟兄们在干活自己搂着美人去睡觉。
当即跑下船去站在了栾廷玉身边,栾廷玉、扈成二人看着面前风风火火的盛崖余不解的问道:小官人,剩下的事情我与扈成兄弟办就行了,小官人还是快快上船歇息吧!
不可!
不等栾廷玉说完盛崖余斩钉截铁的否了下来故作怒道:弟兄们都在顶着风雪在干活,我却在享乐。
就算是这天气在寒,也没有主将享乐让弟兄们劳作内心上的寒,栾将军不要再劝了!
说着话盛崖余扭头走到焦挺身旁轻声道:夫人一人在船舱内,让张显、汤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