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老师说。
    “想知道那种东西，你要做好准备，有可能会掉进暗量里，没有人能救你，只有靠自己，很有可能，掉进永无休止的循环中，就你在太空中，飘着一样，一直到死，很可怕的。”
    唐曼听着，尤老师说得太可怕了。
    唐曼感觉到了不安了，她有一些害怕了，紧张了。
    尤老师还说，在这个世界上，能感觉到暗量存在的人，是有一些的，但是不知道暗量来处，也不知道如何掌握暗量。
    但是，在鬼市，下九层，就有人掌握了暗量，那是一个团队。
    “团长也掌握着。”唐曼说。
    尤老师尤莉看了一眼丁河水，没有回答。
    “尤老师，那怎么能知道暗量？怎么找到暗量呢？”
    唐曼看着尤莉。
    “你既然要这样做，我可以帮你，你再想想，过两天找我，给我打电话就行。”
    尤莉走了。
    唐曼和丁河水喝酒。
    丁河水说：“这个宅子，就出现过暗量，也左右着，当时的西街鬼市，西街反市的胡同，有的时候会变，西街鬼市，有多少胡同，到现在没有人能说得清楚，有说六十六个，有说九十九个的，其实，这胡同是不固定的，是在变化着的。”
    “用的是暗量？”
    “对，就是暗量，但是现在已经消失了，西街鬼市的胡同，原本就是为鬼市的那些人建的，形成了一个经济圈儿，这个圈儿不能小看了，经济不比一个城少的收入少。”
    “那暗量怎么消失了呢？”
    “也许一下九层的那些掌握着暗量的人有关系。”
    “噢，是这样。”
    “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我知道了，那唐妆的妆气，突然消失了，而且……”
    唐曼说自己上唐妆出现的问题。
    “是暗量。”
    “但是暗量只是提醒了，并没有让我感觉到。”
    “暗量分善恶两种，你的唐妆的妆气，其实就是暗量的一种，暗量又分很多种，没有靠近你，说明那种暗量，没有你妆气的暗量大。”
    唐曼点头，关于这个，唐曼还是不明白，不明白，心里就会不安，害怕。
    吃过饭，回宅子。
    唐曼是不安的，她坐在外面发呆。
    所有的一切，似乎变得越来越不美丽了。
    唐曼半夜起来，上唐妆。
    她要看看，那种暗量会不会出现。
    天亮了，妆成了，没有暗量的出来，唐曼蒙上唐妆，出来。
    吃过早饭，休息。
    快中午的时候，鲐背打电话来，说团长找她。
    鲐背说带着唐曼去鬼市研究暗量的那个地方，但是团长没同意，这回是同意了吗？
    唐曼过去，团长那空空的声音，让唐曼永远的不习惯。
    “妆气恢复了。”
    “我知道。”唐曼说。
    “这也许并不能长久，暗量在纠缠着，非常的麻烦。”
    “那我要看看宫里研究暗量的地方。”
    唐曼说完，团长沉默了半天。
    “等时机成熟的，这是为了保护你。”
    “暗量已经找上我了，怎么保护？阴将也无法阻止，宫兵也不能拦住。”
    “我再和鲐背研究一下，你去忙吧！”
    唐曼离开宫里，去冯黛那儿。
    冯黛坐在那儿喝茶。
    “你这副团长看来也不忙。”
    “忙的时候，姐姐没看到。”
    冯黛给唐曼倒上茶。
    “妹妹，你说，鬼市的上九层，是不是有没有暗量什么的？”
    冯黛一愣。
    “姐姐，那上九层，不是谁都能去的，我到是能进去，但是也是有控制的，时间，次数。”
    “我到是去过一次，哈达带着我进去的，那地方真的是不错。”
    “是呀，能到上九层的人，那不是一般听人。”
    “上九层那么多人，不是每一个人都不一般吧？”
    “有一个考量的数据，这个数据，我没看到过，都是宫里专门的人审核的。”
    “噢，那边也应该是暗量控制着吧？”
    “我回答不了。”
    冯黛说。
    唐曼笑了一下。
    “有时间出去，我请你喝酒。”
    “姐姐，我现在离不开，离开要申请，很麻烦，何况，我在姐姐那儿，饭是没有少吃，也没有少照顾我。”
    “不聊了，我回去了。”
    唐曼回去，给尤莉打了电话。
    “尤老师，我想见见您。”
    “到阴家村来，第二个院子。”
    唐曼一愣，阴家村？
    唐曼开车去了阴家村，第二个院子，尤莉坐在院子里侍弄着菜。
    进去，尤莉放下手里的活儿。
    “在院子里呆，屋子里有点热。”
    尤莉给唐曼泡上茶。
    院子里一棵至少有几百年的榆树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