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鸢刚挑到一本还不错的书,准备坐下来细看,就在这时他手机震动起来。
左今也一开始挂断。
刚碰到她那本书的边缘,电话又开始响起。
纪时鸢:“谁的电话?”
左今也:“陌生号码。”
两人互相对视,几乎能猜到应该是捣乱的,要么是左家的人,要么是林家的人。
“你要不还是去接吧,有什么事回来跟我说一声。”
纪时鸢道。
不然也不可能直接关机,一直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好。”左今也轻轻搂了她一下,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才离开。
打电话过来的还是左腾。
“我还以为你手机号码换了呢,三弟,怎么样啊?有没有看见想让你报答恩情的人?”
“你想说什么?”
大家都心照不宣不提那个人,但字里行间都是那个人。那天的事儿就是左腾捣鬼,可左今也却不能直截了当给他捅破。
“我只是听说三弟最近接见了一个人,这个人又是你年少时的……邻居。
所以比较好奇,是你小时候认识的哪个想要攀权附贵的人?”
“自己调查的?还是听你的那些手下说的?”
“……这个嘛……一个朋友而已,不至于像你说的那么肮脏龌龊。”
“你什么时候干净过吗?”左今也一点也不客气地说。
然而那边的人却不怒反笑,还把手机换了一个耳朵听,与此同时轻轻跺了跺脚,手拽着林蕾的头发,把她的头往窗户上一摁。
林蕾发出一声痛闷的声音。
左今也当然也听到了,所以下意识神经紧绷起来,立马拿手机下来给人发信息,让他们迅速去查看。
【去看看有什么新的情况没有,看看她有没有在里面!】
【是!】
很快那边回信息过来。
【回左总,这里没有任何问题,老人家在里面休息,现在正在抱着一个枕头悠闲地摇晃身体。】
左今也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中有回落。
“呵,呵呵呵……”
林蕾听到左腾这笑声都觉得渗人,可她没办法,现在被他掌控着,动弹不了半分。
她好想跟那边的左今也呼救,但是在他的威逼之下,就连疼痛得不得了都不敢再发出一丁点声音!
嘴皮都已经被她咬破了。
“三弟这话似乎很有深意呀,是,二哥跟你比起来肯定是长得比较磕碜一些,自然算不上干净。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我是你二哥,咱们两个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说到底,不论干净还是不干净,都是同一种人。
你说呢?”
“我跟你没关系,跟左家也没关系。”
“三弟,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好歹也是左家给你的人脉和关系,这些年你摸爬滚打,早就成为万人仰仗着鼻息过活的人。
可你别忘了,没有左家你也走不到今天!
虽然我和你一样不太喜欢父亲,但是,为人子女,咱们应该把自己手里的事办好,应该好好尽孝。
这也是父亲的意思,你觉得呢?”
“如果这是他的意思,那请你转告他,如果再让我发现他有越距的行为,如果你们再多涉足一点任何关于我的私事,我可以立马和你们断绝关系!
你去跟他汇报吧,还有,没事别再联系我,我脾气不好,要是一不小心做出点什么伤害家人,让你们难堪的事儿,那不是我的本意,而是我的正当防卫。
如果你们不介意可以试试!”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左腾整整愣住了一两秒后手突然一下抓紧林蕾的下巴。
林蕾啊的一声痛哼出来。
“左腾,你弄疼我了……你松……啊……”
她似乎听到自己下颌骨断裂的声音。
整个人被吓绷直了神经。
却被左腾强硬拉着靠近。
两人的脸靠得特别特别近,他的气息让林蕾感觉到死亡的,浑身瑟缩,瞳孔放大,满目惊恐。
如同看见地狱使者。
“你,有什么话好好说,能不能先松开?左腾,左……额……”
她一下被他丢在地上。
整个人在地板上摩擦,手心和手背还有其他与地面接触的地方,又疼又烫。
但现在却顾不上身上的痛,只能不断的后退着躲开他。
被他逼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你……左腾……他们全都在这里,一会儿张妈还要给我送衣服过来。你要是把我怎么样,她进来肯定会……”
“会怎么样?”
他突然用力捏着她下巴,刚刚被他捏疼的地方,现在好像撕裂般继续疼着。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一样。
“要怎么样?他们进来若是看见没有呼吸的人,会把我怎么样?
会把我杀了吗?嗯?!
会吗?!!”
“左腾你放手!你疯了你!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