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隔很近,周印一抬眼就看进陈真真的眼里,陈真真被他看得面红耳热,“不要看我。”
“好。”
他嘴里虽然应着,目光却毫不收敛。
陈真真脸颊滚烫,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睛。
周印拉着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带,陈真真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
陈真真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顶住了,又羞又恼,想要站起来,周印却双手将她圈住,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
“就这么坐着,不要动。”
陈真真的身子微微颤了颤,他让自己不要动,他倒是也不要动呀。
“你克制一点。”
周印闷笑一声,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将她的身子板正面对自己。
“我的脸还有点痛,你可得好好给我擦药,要不我明天就不能出去见人了。”
他下面气势汹汹,偏偏语气非常正经,真像是正正经经让陈真真帮他处理伤口似的。
陈真真紧紧咬着唇,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身子慢慢软了下来。
没过多久,陈真真手上的鸡蛋被他夺了去,两个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又是丝毫不知克制的一夜。
陈真真醒过来的时候,光线明亮,身边已经没人了。
她抓起手表一看,没有迟到。
她赶紧洗漱,这会儿跑去工厂上班,还来得及。
她匆匆忙忙起床去洗漱,正好周印拎着早餐进来,“别着急,时间还早。”
“我快要迟到了,还要走那么久,时间赶不及。”
听到她的话,周印暗自在心里盘算着要买一辆自行车。
虽然家属院距离工厂并不是很远,不过她走路怎么也得二十多三十分钟,家里有辆自行车会方便些。
陈真真刷牙洗脸过后,周印把一个剥壳的鸡蛋递到她嘴边,陈真真下意识咬了一口,“我真来不及了。”
“带着路上吃。”
陈真真接过鸡蛋,拿起自己的包,跟着周印急急忙忙赶去上班。
他们没有再见到周安国。
不过周旅长把周印叫到了办公室里,“你爸爸今早已经回去了,他以后应该不会再来找你们的麻烦。”
“不来最好,我懒得见他。”
“原本我还担心你们会受他的影响,现在看来我白担心了,真真是真敢说。
以前我还总担心你会一个人,现在有这么一个人护着你,我也就放心了。”
提到这个,周印的语气十分骄傲,“二叔,你只管放心,她是我看上的人。”
他到现在想起陈真真一把将自己护在身后的动作,还是觉得热血澎湃。
被她保护的感觉,真tm太好了。
周旅长看到他脸上的嘚瑟,心里很为他感到高兴,笑着骂道:“穷嘚瑟,滚出去吧。”
周印乐颠颠地跑了出去。
陈真真一下班,就跑去找沈安念,把自己臭骂周安国的丰功伟绩告诉她,听得沈安念差点没拍手叫好。
像这样的人,就该怎么对他。
在周印需要他的时候,他一点没管过周印的事。
现在周印长大了,根本不需要他了,他又来插手周印的事,简直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做得好,这种人就不该惯着他。”
“可他毕竟是周印的父亲,我把人骂成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不会,他跟周大哥虽然有血缘关系,但论起感情,却比陌生人还不如。
我要是周大哥,遇上这种事,有个人能帮我这么骂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陈真真更加高兴了,心满意足地去食堂打饭了。
为什么要去食堂打饭呢,因为中午的这点休息时间,肯定不够她做饭的。
而且炊事班的手艺,比她的手艺要好。
沈安念看着陈真真走远,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周印的母亲应该是一个很善良,很正直的人,教会了他十分正确的是非观,在周印在后面浑浑噩噩度日的那几年,依旧没有长歪。
看到秦正祁的时候,她问道:“周大哥的状态怎么样?他还好吧?”
秦正祁并不知道周安国过来的事,不过他见过周印,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他还好,你怎么会这么问?”
沈安念便把周安国杀过来的事跟他说了,秦正祁听完之后,半天没有说话。
周安国的这个做法,真的很难评。
不过这次也算是彻底撕破脸了,以后只怕不会再往来,这对周印来说是件好事。
“他们以后肯定会越过越好的。”
“那是肯定的。”
只要没有周安国过来捣乱,他们两个人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在抱着乐乐的时候,沈安念心中充满了柔情,她一定要对孩子好,让孩子有一个美好的童年。
有一句很流行的话说了,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童年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