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奴婢还是希望如果死还是死的明明白白大大方方的,而不是做一个稀里糊涂的替死鬼,奴婢请陛下解惑。”跪的久了,陈弃膝盖有些发麻。
“大胆,怎么和陛下说话呢!陛下说你有罪,那就是有罪岂容你在这混淆视听胡搅蛮缠!”苏培盛出声厉喝。
“苏培盛,你下去吧。”
皇帝淡淡吩咐,苏培盛心中一激灵,陛下这是听懂自己的暗示了为什么不反驳自己然后在说他不是那种专断之人可以容委屈之人申诉之类的吗!
“是。陛下,老奴就在门外候着陛下有吩咐随时喊老奴。”
苏培盛期期艾艾的走了,眼神不断给陈弃眨眼睛。
“陛下,到底发生了什么?”陈弃不是瞎子这么明显的暗示自然看懂了,乘胜追击继续询问。
“陈夫人暴毙了。”皇帝的声音听起来很哀伤。
“!”苏玉婷死了?怎么可能!昨天还好好的一起吃了饭。
“太医诊断是中毒而亡,而陈府里的吃喝用度电检查过了没有问题,而最大的问题就是那晚你们在柔妃那发生的,现在人证物证都齐了,有人说亲眼看见你把药放在那独属于陈夫人的筷子上,那筷子也确实有毒。”皇帝扶额,看起来疲惫又悲伤整个人颓废至极。
“奴婢没有做过,那个人看到的?奴婢可以和她当面对质!在说了饭桌上就我,陈夫人还有柔妃娘娘吃饭,按道理筷子有毒的话,用膳前奴婢怎么确实那是主母用的?筷子都是一样的根本分不出来,在者是用膳时奴婢不可能当着主母的面直接投毒啊!这说不清啊!”陈弃据理力争。
“可是有人确定了,说你买通了春桃那个宫女让她把抹了毒的筷子给主母,根据朕的调查你曾经和这宫女认识而且这些年多多少少有见面。”
皇帝提到春桃两个字,陈弃虽然不明白这是柔妃做的局还是主母做的局,自己这是成了别人开涮的替罪羊。
“春桃是主母放在柔妃身边的眼线,之前私下找我也是因为给主母传递消息,可自从陛下把奴婢调去凤梧宫,奴婢再也没有和他们联系过。”陈弃就这么水灵灵的把苏玉婷卖了,丝毫不慌,我也是棋子,身在局中,别人还不是随意拿捏我,无权无势的我也没办法,无赖的样子差点把皇帝气笑。
“不管怎么说婷儿……陈夫人是因为你暴毙了,这件事不能没有交代。”
“她真的死了?”那么聪明诡计多端的女人就这么简单的死了?我怎么不相信呢。
“这……肯定的!你就说这件事怎么处理吧!”
“奴婢没做过是不会承认的,如果真要奴婢这条命陛下就拿去吧,毕竟杀了陛下心爱之人也不是第一次了。”陈弃梗着脖子,毫不畏惧,你的朱砂痣张明珠我都杀了也不在乎这一个两个的。
“放肆!”皇帝突然发怒,毫无准备的陈弃头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砚台,霎时间头破血流,慌乱不已。
“陛下发生何事了?”苏培盛听见动静赶紧打开门去查看,就看见跪在地上的人额头上不停的流血。
“朕……朕不是故意的,你怎么就不知道躲着点?”皇帝担忧又手足无措,陈弃冷笑,这双手曾经给自己做过饭如今却砸自己脑袋。
“还是先传太医吧,陛下这么多血流个不停的恐怕会有后遗症啊!”苏培盛及时提醒,很快太医院的人来诊断。
“如何?”皇帝在门口守着,太医一出来焦急询问。
“没事了,没伤到脑袋只是砸破了些口子,老臣已经给伤口处理过了一会开些药过来,明日吃三次,坚持一个月就可以了。只需要日后好好修养就没有大碍,只不过……”章太医犹豫。
“只不过什么?”皇帝听到没什么大碍,长舒一口气这么细微的动作被章太医尽收眼底,一向逢场作戏的皇帝刚才居然有了慌乱。
“只不过这额头到眉骨那会留疤。”
“嗯,下去吧。”皇帝恢复冷漠,陈府大丧,对外是陈夫人突发头疾突然暴毙,只有少数人对这事情一知半解。
“老爷,节哀顺变啊!您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不能在这么下去了,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不喝怎么行啊!您再这么下去夫人在下面看到了肯定会难过,咱们整个府里还指望老爷撑起门面呢!”一向不争不抢的六姨娘心疼的开口。
“……”
陈通表情木讷,盯着地上毫无反应。
“老爷,人死不能复生啊!老爷,夫人已经离开了,您不能一蹶不振啊!”六姨娘是真心喜欢陈通的,她是陈通的丫鬟从小就爱慕少爷却没有非分之想,莫名其妙被苏玉婷给送上陈通的床,还给两人下了药,才有了夫妻之实。
“是啊,她离开了,她永远离开我了,这是她的选择,我就当她死了……”陈通喃喃自语,六姨娘哭的更大声了,老爷伤心的都疯了,一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