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利刃刺入肉体的闷响,正奋力抬头咬向曲彤的冯天直接僵直住,一把青色木剑贯穿他的心口,将他钉死在了地上。
心脏被刺穿的冯天眼中的血红逐渐消失,生命快速流逝下的回光返照使得他在此刻恢复清醒。
可是这个时候恢复清醒的冯天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失去四肢心脏被刺穿的冯天感受着自己的生命力在快速流逝,只能用带有不甘悔恨仇恨等复杂的目光瞪着将自己踩在脚下的曲彤,
曲彤垂下眼帘,洁白的玉手带着微微的颤抖松开剑柄,缓缓蹲下身跪坐在冯天面前,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死死盯着我吗?好可惜你的眼中不是爱意......”
噗嗤~
两根白玉般的修长手指刺入冯天的双目之中,使得刚刚恢复清明的冯天彻底失去了光明。
没等冯天惨叫出声,两枚细小的飞剑从冯天的双耳飞入,紧接着冯天就感觉耳朵里嗡嗡作响,然后就在一阵剧烈的痛苦中失去了听觉。
失去光明失去听觉还不够,曲彤疑聚出一把短剑刺入正在惨叫中的冯天嘴里,一滴晶莹的泪水滴落在刺在冯天嘴中的短剑上,并伴随着转动的剑柄带着一股血水一同落入地面混合在了一起。
做完这一切的曲彤松开手中染血的短剑,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被钉死在地板上的冯天随着血液的流逝已经彻底没了声息,
此刻的冯天还未死去,但也因为失去了四肢让他没有了能够活动的念头,
视觉,听觉的失去使得冯天已经彻底陷入黑暗之中,世界也在这一刻彻底安静,
除了尚未被摧毁的丹田之中还流淌着微弱的炁能令他感受到一点外界之外,就只剩下能够感应疼痛的触觉令他不得不感受着刺入自己心脏中的长剑。
很快随着血液的流逝,冯天连痛觉都感受不到了,
失去了所有感知外界的手段和方式,还没死透的冯天此刻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去感受丹田中那股微弱到几乎察觉不到的炁,
也只有感受着这股微弱之炁的存在,才令冯天知道自己没有彻底死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此时的冯天看来,自己好像已经度过了漫长的好几十年,又仿佛时间已经在自己身上定格,使得自己吊着这最后的一口气一直漫无目的游荡。
不知过去了多久,冯天对丹田中的那股炁感应的越来越清晰,
一心只能感应这股微弱之炁的冯天逐渐发现这股炁好像跟自己平常所锻炼出来的炁有些许不同,
虽然它十分的微弱,跟自己平常所用之炁比起来若如一个尚在腹中的胎儿面对成年巨人一般显得是那么的弱小,
可比起自己平常修炼所得的炁,这股微弱的炁却十分的纯净,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参与其中。
这一个发现令得一直等死的冯天来了兴趣,开始全身心的研究起这股炁来。
随着冯天的精神靠近,原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微弱之炁开始出现了害怕之色,像是一条毛毛虫般蠕动着躲避冯天的靠近,
似是看出了这股炁对自己的害怕,冯天苦恼的想要挠挠头,可随即发现自己双手全断,已经没有手令自己做出挠头的动作了,
一想到自己凄惨的模样,冯天看着像毛毛虫似得向后蠕动的虫子便将其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上,
自己失去手脚拼命用下巴蹭着地也要咬曲彤时的画面,恐怕也是像眼前的小家伙一样,像个虫子吧。
想到这冯天的脸上露出一抹释然的笑意,正将手搭在青霜长剑上为冯天维持生命的曲彤见此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之色。
惊喜过后,曲彤变得更加小心,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生怕自己一个疏忽断了自己跟冯天那微弱的联系,令就吊着最后一口气的冯天彻底断了气。
天台之上,已经跟无根生战斗十分钟之久的张予德目光瞥了眼自己脚下的地板,
以他的精神强度自然能够感应到早在五分钟之前冯天就应该彻底断气,
可如今这种状态居然已经持续了五分钟之久,着实令张予德啧啧称奇,
此刻站在张予德对面的无根生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嘴角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冲着张予德说出一段没头没尾的话来,
“小子,知道我们为何会被称之为异人吗?”
张予德面色一愣,这个只要是个异人就能回答出来的问题令他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然后下一刻张予德就面色大变,嘴角狂跳着看着无根生从腰间掏出一把黑色手枪......
无根生嘿嘿一笑,眼中得意的看着张予德道:“神明灵是我的先天异术,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招的弱点是什么,”
“你父亲那个大耳贼藏得很深,其他人在神洞悟技之时想的都是怎么提升自家的能力,或者说是想要实现自己的心愿,”
“可那大耳贼却想着防范我,悟克制我神明灵的手段,”
“最终他成功了,能够将所有以炁构建之术归于原点,又可使的自己丹田中产生先天化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