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鱼儿对黎父黎母说:“叔,婶子,你们别听她的,我不是说大话的人,你们了解我的性子,”
“我也了解你们的性子,今天你们有什么委屈和要求就直接对程家的人说出来,有我给你们兜底,别担心。”
黎父和黎母双双红着眼睛看着姜鱼儿。
黎母声音哽咽道:“鱼儿,这次恐怕真的要麻烦你了,婶子实在没办法了!”
“这一切都是婶子的错,是婶子造成的!”
“婶子不该教育小草往城里挤,婶子错了,真的错了!只要小草过得好,怎么样子都行……”
黎父伸手扶住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的黎母。
“小鱼儿,我和你婶打扰你了,你先去收拾吧,咱们一会儿再说。”
黎父的声音里也哽咽和疲惫。
姜鱼儿点点头和彭阳一起走出堂屋。
姜母对黎父黎母说:“你们先坐着,我出去上个厕所。”
黎父黎母赶忙站起身,说:“好。”
姜母伸手示意了下说:“你们赶紧坐下歇歇,喝点热茶暖暖身子,一会恐怕还有得忙。”
黎父和黎母连声应好。
姜母出了堂屋门口转了个弯走到正在刷牙的姜鱼儿身边。
“姜鱼儿,我跟你说,就算黎草她过得再不不如意,你都不能掺和进去听到没有?!”
“更不能把你三哥和你爹绕进去!”
“你别以为那成程家里简单得了,我之前可是都听小草她娘说过,人家那边部队里和外面都有当官的亲戚!”
“我警告你啊,不允许你牵连你三哥,听到没有?!”
姜鱼儿斜了眼姜母,说:“我想用谁的关系,就用谁的关系,你管不着!你再多说一句,以后别进我家的门,一大清早的就开始叨叨叨叨个不停,”
“你!”姜母赶忙住嘴看了眼堂屋的方向,小声道:“少犯浑!你多大的人了?!什么事该干,什么事不该干,还分不清楚吗?!”
“小草她就算过得再不好,那也是她的命!她的选择!”
“你没听人说过,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啊!”
“你敢乱插手,我绝饶不了你!”
“你就看着,你敢乱插手,你爹饶不饶得了你!”
姜鱼儿刷好牙齿‘哐哐哐’的涮着牙刷,把杯子里牙膏水往外一泼,对这院子喊了声,“小黄!”
正在狗窝里睡觉的小黄,如今已经成成大黄的狗听到姜鱼儿的喊声,一个激灵从窝里窜了出来。
姜鱼儿指着姜母,对小黄说:“我娘有事要回家,你送她走。”
“汪。”小黄接受到命令,狗脑里琢磨了下,就对着姜母‘汪汪汪’的叫着。
姜母气得脑袋都差点炸开。
姜鱼儿直接转身到走廊下,用彭阳准备好的温水洗脸擦脸。
小黄叫了一会儿见姜母不应声,就走过去咬住她的裤腿,想把人往大门口拽。
“滚开!”姜母气得一脚踢在小黄的脖子上。
小黄没防备一下被姜母踢的翻了个身,它爬起来对着姜母就是凶恶的汪汪叫。
姜鱼儿幽幽道:“小黄这是恼了,你再不动身,它可就要动真格的了。”
姜母气得脸色铁青,她咬牙切齿地小声道:“姜鱼儿!为了个外人,你要放狗咬我是也不是?!”
“老娘今天就站在这里,我看你敢让这畜生咬我一下!”
姜鱼儿擦好脸冷冷地看了眼姜母,随手把毛巾放到脸盆架上。
黎父和黎母携手从堂屋出来。
黎母擦了擦眼角,只稍看了眼姜母气得脸红脖子粗就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了。
“小鱼儿,你看我跟你叔都成老糊涂了,我们俩还没有搞清楚什么事呢,就来找你,真是不该,那个什么,等婶子先调查清楚了,,再来找你帮忙啊。”
黎父紧接着说:“小鱼儿,叔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所以我和你婶子过来,就是来谢谢你开解小草的,她这几天心情畅快了不少,”
“小草跟你说的那些事情,我跟你婶先去看看,要是真有其事,程家不给个说法, 叔到时候少不得要来麻烦你了。”
姜母虽有些尴尬,但悄悄地松了口气。
姜鱼儿擦好脸走到黎母身边,伸手拉住她冰凉的手,温声说:“婶,且不说这件事对我和彭阳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也不说我跟小草情同姐妹。”
“就说您从小待我好的恩情上,我知道小草有难处,也不可能会袖手旁观。”
“我心底深处永远记得在全姜家村的人都嫌弃我,不让家里的孩子跟我玩的时候,是您和叔敞开大门任由我跟小草玩,”
“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也会让小草拿给我吃,从来没有嫌弃过我,就凭着这点,我也该帮着您和叔。”
“更何况,这件事情本来就是程家的错,他们认错态度好,咱们小惩大诫,他们要是执迷不悟,那咱们也甭客气。”
“当然啦,这是我的看法,想要什么样的结果,还得要看您和叔,还有小草的意见,我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