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褚绵有些诧异,但很快,她摇了摇头。
“不合适的,栀栀。”
刘姨有些疑惑回头望向褚绵。
绵绵这是怎么了,这点小事,她怎么会拒绝南栀?
平日里小姐妹两个人关系不是很好吗?
可南栀似乎明白什么,面上并无疑惑或者不解。
她只是柔柔笑着,看向褚绵。
“我想让你给我带的,绵绵姐。”
褚绵还是摇头。
“你马上就要结婚了,栀栀,虽然我不是很信这些东西,可是凡事还是讲究些为好。我在婚姻一事上,实在算不上幸福,这个时候避讳一些,也是好事”
自己早年遭了那种事,孩子上也没了缘分,和盛景安的婚姻更是说不上幸福美满。
最后,丈夫还早死了。
哪怕褚绵再不信这些,也觉得,该在南栀身上注意一些。
刘姨这才恍然大悟,为何今日褚绵在南栀的面前竟然如此“生疏”。
她的眼神里瞬间弥漫满了心疼的神色。
褚绵自己从来不在意这些。
她这些年手上沾的血难道还少吗?
若是介意在乎这些,怕是夜夜都无法安眠了。
可是在亲如妹妹的南栀面前,她还是会难免多想一些。
就像古代结婚的时候,都会请有福之人来为新娘梳头,祈求的就是新娘能够如同她一般婚姻和顺,儿女双全,日后生活和乐美满。
褚绵不信这些,但也希望能让南栀未来的日子更加幸福和顺一些,所以心里也难免更在意一些。
所以这几天,她一直都很注重这些。
甚至于,前几天还破天荒去寺庙拜了拜。
结婚那一天,她也打算不往南栀身边凑了。
就只在台下观礼,免得自己的霉运和煞气,妨碍着了南栀。
“我不信这些的,绵绵姐。而且,你怎么就不算有福之人呢?你如今的能力和地位,整个燕城,敢说自己比你出色的,也没有几个。这还不算有福吗?况且,如果婚姻的幸福与否,是这些东西就能决定的,那岂不是太儿戏了?”
南栀的眼神十分认真地看向褚绵。
“在之前的许多年里,我都是姐姐,要照拂妹妹,要尽到一个做姐姐的责任。可是,绵绵姐,你出现后,让我第一次尝到了做妹妹的滋味。妹妹的婚礼,姐姐是一定要陪伴在身边的。如果避讳那些有的没的,其实才是这场婚礼最大的遗憾。”
褚绵敛下眸子,轻轻从盒子中取出了那串项链,走到了南栀身后,帮她小心戴上。
“好。”
璀璨的钻石与温润的玉坠,原本是极不和谐的两种东西,在此刻,却是珠辉玉映,相得益彰。
试完婚纱,确定没有再需要修改的细节后,迪娜小心将婚纱收了起来,只等两天后的婚礼了。
而南栀她们三人,也打算去楼下用下午茶了。
张婶刚做的酥点,香味飘得整个庄园都是了。
宴珩正在楼下抱着念念学说话,看到南栀下来,他清朗一笑。
“项链喜欢吗?”
这项链,本来应该是他送上去的。
只是,他也知道南栀想和褚绵说开一些话,所以便让管家送上去,将空间留给了她们。
褚绵此刻也明白了过来,看宴珩的眼神也柔和了些。
虽然她一直觉得宴珩的年纪实在比南栀大了些,但不得不说,他的确是最适合南栀的另一半。
“喜欢。”
南栀从宴珩手中接过念念,亲了亲他胖嘟嘟的小脸蛋,正好看到了宴珩面前正亮着屏幕的手机。
上头的内容,让她一愣。
【今日上午,罪犯祁淼被执行死刑!】
“居然这么快。”
南栀沉默了片刻,方才低声道。
虽然已经互为陌路,但真的看到祁淼已死的消息,还是难免会唏嘘一分。
祁淼今年,也刚刚二十岁。
本该是一切美好刚刚绽放的年纪。
她的生命,却已经终结了。
比自己上一世跳楼时候的年纪还要小了两岁。
不过,她倒是没什么同情的。
这一切,都是祁淼自己走出的结局。
“高院复裁后,一般一个周所有就会执行了,她也不算快了。”
宴珩轻轻揽住南栀的肩膀,淡声道。
“宴承磊那边,这段时间应该也快出结果了。我提前问过律师了,他应该得十年以上刑期了。”
一般强迫他人发生关系,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可是,宴承磊犯下的罪实在太恶劣了。
仅目前可以确定的就不下七八人,虽然宴承磊没有每个都承认,但是,在案件审理阶段,查到了一个足以将宴承磊重判的关键性证据。
宴承磊曾经将一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小姑娘伤到了身上留下永久性伤残。
这个小姑娘原本是不愿出来的。
可看着宴承磊一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