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门被缓缓的关起,顾灵端着药碗一步一步的朝着他们走过去。
柳母这个时候心里面满是抗拒,她总感觉这个儿媳妇现在的笑容是不怀好意的。
但是,她现在却没有任何办法,没有任何的证据去指认对方。
他连中风了之后不能动,但是意识里面就是下意识的往旁边挪。
顾灵看着柳母这样的动作,心想这老太婆的思想还挺警觉的。
只是可惜了,心思没有放在正道上面,如果他们当初但凡是开诚布公的和委托者谈一谈。
顾灵相信你委托者的善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柳母就这么大厦将倾。
而且也不会出后续的那么多事情,结果人家倒是想了一个办法,想了一个那么馊的馊主意。
简直是把一个女人的一辈子都困在这里了,如果简简单单,只是一辈子困在这里的话,那还算是好的。
只能说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结果他们干的是什么事情,他们过河拆桥,还把桥给弄得满是脏污。
就是硬生生的逼着那个桥需要出来,自己自证清白,他们却在后面拆人家的零件。
这简直就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了的,也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到的。
柳母现在觉得她会害她,说真的,也没有想错,只是不知道到时候,他这破败的身子能够熬到什么情况?
毕竟心思这么多,本身就不利于养病的,更何况还要防备着人。
顾灵我过去之后把人要完,怼到柳母的面前。
差点把药怼到她的鼻孔里,这个时候的柳母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魄力和力量,居然把中风的身子往后扬了一下。
果然,那滚烫的药就全部倒到了她的身上,一股剧烈的刺痛萦绕在她的全身。
本身现在天气就不热,穿的也少,身上盖的也是一张薄被。
这个药浸进薄背之后,一时间散不了热,那是贴着肉在烫。
关键是她现在不能动弹,只能硬生生的在那里鬼嚎鬼叫的。
外面的仆人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眼观鼻鼻观心,不知道里面的老太太又在闹什么。
其实他们之前在伺候这个中风的老太太的时候,他们还觉得主家真的是好善良。
想着脾气这么坏,而且又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老太太,主家都愿意花钱让他们伺候。
可是他们在伺候的时候才知道这老太太真的是犟的可以,每次喂药的时候就要发出惊天动地泣鬼神的哀嚎声。
他们都怕被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是他们在虐待这老太太呢。
原本以为这家的主人进去之后,这老太太看形势的情况下会稍微老实一点,结果人家一点都没有见到老师,反而变本加厉了,怎么嚎的比他们伺候的时候阴还要大?
顾灵自然是不会心疼这个人,委托者,前世可以说是那么惨,柳母一个人也占了一小半的责任。
另外两个人是男人,他们在算计异性的时候,可以说是鼓手不用其极,那么也可以说是不用顾忌任何东西。
可是柳母呢?
她可是同样身为女性,难道不知道女性在这个时代之下,想要自己去谋求一份工作的时候,是有多么的难吗?
要知道蛋糕就只有这么大的情况之下,那些男人都已经把蛋糕围起来了,结果一个女人跑过去抢他们的蛋糕,那他们就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去造谣诋毁你。
至于怎么照样诋毁,想毁掉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造黄谣。
因为造这个谣是不需要成本的,而且一旦发到对方的身上,对方不死也要脱掉一层皮。
就算是能够扛得过来,身上总感觉是有一些污点,哪怕是其他人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带着有色的眼睛去看对方。
像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哪怕是身为后代男女平等的时候,你想毁掉一个女人,也是轻而易举的去造黄谣。
之前做任务的时候不是已经遇到过了吗?
他们觉得委托者不会心甘情愿的把驾照拿出来给他们过难关,所以才自作聪明的设计了这么一出假死。
现在好了,顾灵确实是不会把嫁妆拿出来,而且柳清越的假死也变成了真死。
或许是顾灵的反应太过于阴森了,柳母这个时候都有一些害怕了,再加上身上也没有那么痛了,所以他在看到这个儿媳妇的时候就有些哆嗦了一下。
顾灵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把旁边还剩下小半碗的药拿过来,掰开她的嘴,也不管对方会不会呛到,直接就咕咚咕咚的死命的往里面灌。
柳母原本气色不算好的,在灌完这个药之后,整个人的气色都变得好了不少,起码整个人看起来颜色都通红了起来。
顾灵啪啪啪的拍着她的脸。
“本来我今天心情挺好的,还打算来过来伺候一下你,结果你给我搞这么一出,真是浪费我的好心情,现在好了,把自己烫了一身的伤,后面还不是要乖乖的喝药。 ”
“你说说你,你说你要是乖乖的喝药,哪里有那么多的事情,现在整个家里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