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人和人的区别比人跟猪的区别还大,易中海这么可怜了,刘海中却更加凄凉。
早前,他被杨光送进监狱,被判了十二年,等出来的时候早已物是人非了。
刘家兄弟作为茶楼的股东之一,在第二年就搬离了四合院,在外面买了套独栋的小别野居住,现在两兄弟一人一套别野,还学着阎埠贵买了十几套房子用于出租,早就过上富家翁的生活了。
发达了,刘家兄弟也没有忘本,把母亲李翠兰接走了,两兄弟轮流照顾母亲,要吃有吃,要穿有穿,每月几千块零用钱都是小意思。
李翠兰这些年帮刘家兄弟带孩子,享受天伦之乐,还在附近公园锻炼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大爷,似乎想上演一出黄昏恋,早已将刘海中给忘了。
等刘海中出狱后才发现老伴儿和他离婚了,因为刘海中的背景不干净,这种单方面的离婚街道是认可的,还觉得李翠兰深明大义。
所以刘海中和李翠兰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刘海中不是没去找过李翠兰,得到的答复却让他很失望。
刘光天和刘光福就更不用说了,压根就不想见他这个父亲,而最被刘海中重视的大儿子刘光奇也好不到哪里去。
此时刘光奇带着老婆孩子已经回到帝都,帮自己的老二老三打理房产,每月工资两千块,包吃包住,还给买了一套房子。
在父子之情和兄弟+金钱之间,刘光奇果断选择了后者,让刘海中极其失望。
老二和老三就算了,毕竟在他们身上没有付出太多,老大却不同,在刘光奇结婚时刘家可谓是倾家荡产,差点把刘海中的老底儿给掏空的,换来的却是狼心狗肺。
刘海中一家把父母不慈,儿女不孝这八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
春节的刘家非常安静,没人来拜年,没人来看望,刘海中头发雪白,肥脸皱巴巴的,三角眼耷拉着,坐在火炉前烤火,早已不复当年意气风发的模样。
刘海中也老了,又不是正常离职,退休金没有,收入也没有,不得已,他每天得去附近街道拾掇废品,换个一块几毛的养活自己。
年纪大了,没人照顾,刘家被刘海中糟蹋的到处都是垃圾,刘海中也懒得收拾,仿佛已经认命了。
他现在正在排队等待入住免费的养老院,等了几年了还没有答复,刘海中觉着自己就这两年了,可能到死都不一定能住进养老院。
说实话,刘海中非常嫉妒阎埠贵,凭什么都是院儿里的老登,一个衣食无忧,身边几个儿女儿媳乖巧的伺候着,养老送终肯定是没问题的。
一个孤苦无依,大过年的想吃个煎蛋都得深思熟虑,三个儿子都不愿意搭理自己。
刘海中并不值得可怜,一切都是咎由自取,院儿里谁愿意搭理刘海中啊,反而觉得和刘海中当邻居太晦气了。
可惜刘家的房子是属于刘海中名下的,邻居也没法赶他走,那就只能眼不见为净了。
火炉前,刘海中只能仰着脑袋,一脸唏嘘和后悔。
刘家的隔壁,许家的日子却过的极其潇洒。
许大茂也是茶楼股东之一,身家近三千万,和阎埠贵等人知足常乐,只是买楼收租不同,许大茂比较有野心,先投资了一个家电卖场,又整了个阳光汽车的品牌加盟店,倒是搞的风生水起,收获颇丰。
现在小车开着,洋房住着,外面几个情人养着,小日子那是真舒坦,让许大茂直呼还好抱上了杨光的大腿,不然自己即使过得不错也不可能像今天这样这么潇洒。
四合院早已配不上许大茂的身份了,之所以在这,只不过是为了回来过春节,就和那些在外务工的人员一样,过年了回趟老家和家人团聚。
许大茂则是和傻柱等人团聚,一起吃顿团年饭,这是茶楼股东们约定成俗的规矩,一年一聚,维系感情。
“大茂,你从广东订的十只一头干鲍到了,待会儿拿几个去傻柱家?”王玉莲语气温和的问道。
“废话,当然是全部拿过去,不然让那些外人看到还以为我许大茂请不起鲍鱼呢。”许大茂抿了一口上好的茶水,颇为不满的呵斥道。
有钱了,许大茂腰杆子就直了,母老虎也得对他客客气气的,没办法,财可通神,每月给两万块给王玉莲用,王玉莲对他那是相当的好,甚至知道他在外面养情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许大茂是谁?身家几千万的大老板,一个生不出孩子的虎娘们儿还敢逼逼?
“好的,我待会儿就拿过去。”王玉莲没有丝毫不满,虽然这些年没有给许大茂诞下子嗣,但许大茂每月都会给足够的零用钱给她,还给她父母,弟弟都买了一套房子,别说许大茂养情人了,就是许大茂让她在后面帮忙推屁股那也不是不行的。
“行了,那一箱挪威的干海参你明天给你爸妈送去,还有那一箱澳洲产的三头鲍也送过去。”许大茂轻哼一声,老神在在的说道。
王玉莲默然,许大茂对他们家真的很好啊,可惜自己没法给许家生个孩子,但是她听说许大茂其中一个情人怀孕了,所以许大茂今儿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