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贾东旭你快别说了,真恶心!”
一旁的凤红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直接开口喊住了贾东旭。
许大茂毕竟是来他们家帮忙的,训斥他就显得有些不懂事了。
“听到没,你媳妇让你闭嘴!”许大茂有些得意的瞪了眼贾东旭。
很快,院里的人便把家里的热水都贡献出来了。
只是,一出去呼吸新鲜空气,这贾家的门,是无论如何都走不进去了。
屋里的味道实在是太冲了。
刚才一直待在里面倒没感觉太恶心,可出来后,味道就变得极为上头了。
大家伙虽然不进去了,但还是聚在院子里不肯回家。
美其名曰,是关心贾张氏的情况。
其实就是为了看热闹。
贾张氏这种人倒了霉,院里的人都高兴的不得了。
秦淮茹瞅了一会,见没啥意思,便洗洗手回家找何雨柱了。
院里的人见状,觉得自己也得洗洗手。
虽然她们没碰到贾张氏,但总觉得手上不干净。
半个多小时后,洗胃工作结束了。
许大茂满头大汗的推开门走了出来。
开门的瞬间,院里的人齐刷刷的向后退了几步。
好家伙!
这屋里的味道是真上头啊!
一大妈捂着鼻子连忙说道:“许大茂,快关门!”
“这味道太臭了,把门关死!”
“许大茂你快点去洗洗吧,裤子上全是!”
许大茂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子,满不在乎的说道:“没事,待会再洗,我给你们说呀,刚才贾张氏呲的老高了......”
“雨水,你怎么回来了?贾家那边忙完了?”
何雨柱屋里,何雨水领着秦京茹走了进来。
因为院里太闹腾,睡觉也睡不着,何雨柱索性和秦淮茹玩起了扑克牌。
嗯,正经的那种扑克牌。
“忙完早着呢,许大茂刚帮完忙,我估计得收拾到后半夜了。”何雨水从桌上捏起来一把花生。
但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在院里看了这么久,总觉得肚子里不舒服。
“贾张氏咋样了?”
何雨柱打出两张对六,然后随口问道。
“听许大茂说,呲了好几次,现在已经躺回被窝了。”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一旁的秦京茹则好奇的看着两人打牌,偶尔也插一句嘴。
“姐夫,你刚刚救人的时候好厉害呀,你懂得真多。”
秦京茹此时的小脸上写满了崇拜,就连说的话,都带有一丝讨好的意思。
何雨水则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她觉得自家亲哥不是最厉害的,许大茂才是今晚最厉害的。
他敢徒手往贾张氏嘴里灌东西!
而且还坚持到最后一刻,给贾张氏灌完水后才出来。
光是这份勇气,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
翌日,清早。
何雨柱被秦京茹喊起床的声音吵醒了。
昨晚因为院里太吵闹,一直打牌到十二点才去睡觉。
所以何雨柱睡了个懒觉。
“姐夫,外面有人找你!”
秦京茹很自然的帮何雨柱穿衣服,拿鞋子,伺候何雨柱起床。
“找我的?谁呀?”何雨柱随口问道。
“那个,贾张氏的儿媳妇!”秦京茹知道贾张氏的大名,但还没记住凤红的名字。
没办法,院里的人太多了,一天记五个,就得记好多天。
何雨柱闻言点了点头,穿好鞋子后便出了门。
果然,在门口看到了等待的凤红。
“贾张氏咋样了?”何雨柱随口问道。
“应该没事了。”说完,凤红沉思片刻又补充道:“就是早晨闹着说肚子疼。”
“所以,我想请你再去看一看!”
“行,那咱们快去吧,看完我还得回家吃饭。”
说完,便朝着贾家走去。
只是刚迈进屋里,一股子臭味便扑面而来。
昨天地上的汤汤水水已经清理掉了,地上铺了厚厚一层的烧过的煤渣。
可铺的再怎么厚,还是掩盖不了那股子臭味。
以贾张氏昨晚的威力,这味道起码得半个月才能散去。
掀开帘子,何雨柱便看到了往床边倒煤渣的贾东旭。
看状况,应该是刚才又吐了东西。
“来了?”听到动静的贾东旭扭头看了眼何雨柱,然后尴尬的笑了笑:“先看看我妈怎么样了。”
何雨柱也没废话,直接走到了床边。
此时的贾张氏精神有点萎靡,眼神有点空洞,嘴巴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嘟囔啥。
在中医领域,看病讲究王望闻问切。
指的是用眼睛看病人的气色,用耳朵听患者的声息,用嘴巴问患者的症状,用手来摸患者的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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