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老五他们吐了老半天,小野优之助才慢悠悠地走到他们面前,皱了皱鼻子,闻到一股尿骚味,就知道庆老五这几个人,估计是吓尿了。
厌恶地说道:
“你们滴,看到了没有?不说实话,就像被绑起来的那两个人一样,死了死了滴!”
庆老五等人吓得都快站不稳了,忙一叠连声地说道:
“说实话,我们说实话,别杀我们,我们说实话!”
小野优之助捂着鼻子,退后几步,开口问道:
“说吧,你们滴,来平城是什么地干活?”
其他几个田家下人,唯庆老五马首是瞻,所有都不约而同地看着庆老五。
庆老五只能硬着头皮,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是这么回事儿,我们家少爷,来了平城好有两年多了。
来了以后呢,一直都没跟家里头联系过。
就前一段时间吧,突然就派人送给我们家老爷一封信。
信里说,他在平城娶了唐家大小姐唐爱莲,还生了个小少爷。
这不,我们家老爷就派我们几个,过来给送点东西。”
庆老五在乡下那算是机灵的,但是再机灵,他也机灵不过做暗探头目的小野优之助呀。
果然小野优之助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真要是庆老五他们是要给唐家送东西的,那应该一进平城,就直奔唐家而去。
而不是像他们几个这样,进来以后,在大街上一顿乱转悠,四处打探消息。
可见,庆老五这是没说实话呀。
小野优之助从来都不怕别人不跟他讲实话,他对付人的手段,可多了去了。
要多残酷就有多残酷,要多狠戾就有多狠戾。
就见他从火盆里拿起一把烧红的烙铁,手一伸,这烙铁就紧紧贴在庆老五的脸蛋子上,就听见“呲”地一声,紧接着众人就闻到一股子焦臭地烤肉味道。
庆老五被烙铁烫得惨嚎一声,再也站立不稳,扑倒在地。
就这样,小野优之助也不肯放过他,把手里拎着的烙铁一扔,伸出穿着皮靴的脚,使劲在庆老五的手掌上一碾,庆老五又发出一声刺耳地惨叫。
把跟随庆老五一起来的那几个田家下人,吓得涕泪横流。
有个叫二秃子的跟庆老五关系比较好,“噗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求求您放过他吧,您想知道啥,我替他告诉你们还不行吗?
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另外几个人一见二秃子给小野优之助跪下了,忙不迭地也跪倒在地,苦苦哀求小野优之助,放过庆老五。
小野优之助嘴角带着一抹残忍地笑容,脱下白手套,扔到地上。
“咣当”往椅子里一坐:
“想让我放过他,可以。说吧,来平城到底有何目的?”
几个田家的下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生绝望,这可该如何回答呢?
有心想说实话吧?
可临来之前,田发财恶狠狠地对他们几个说道:
“我可告诉你们,我让你们去平城打探消息,是要绝对保密的,任谁问你们,你们也不许告诉他真相。
如果让我知道,你们走露了消息,哼,到时候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别忘了,即便你们自己可以走得山高皇帝远,让我抓不到。
可你们的家小,还在我手里握着呢。
我收拾不了你们,还能收拾不了你们家的那些人?
所以,但凡是想泄露消息之前,都给我好好想一想,能不能接受得了因此造成的后果。
你们出门在外,记得一定要多想想你们家人的安全,再三思而后行。”
田发财可不是一般的大地主。
他恶毒着呢。
可不像另一个田姓地主田家昌处事那么温和。
要么咋人都说富不过三代呢,这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像田家昌,他本身就是个农民,富裕起来,当上大地主以后,他也能很好地跟那些长工和佃户们共情,知道他们的苦楚和为难。
因此,对待他们,态度就非常的好。
不会因为他自己是个大地主,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苛待别人。
甚至于遇到年成不好的时候,还会减租,或者施舍粮食,来救助那些给他们家干活的人。
像田家昌这样的富一代,自己个苦过里累过,富裕起来以后,多少还算有点良心。
田发财就不一样了,他们家打好几代之前就是富裕人家,甚至于家里有过好多当大官的先人。
自幼受的教育,那就是他跟给他干活的人,不是同一个阶层的。
那些人低贱如尘埃,而他高贵在云端。
下人们理应为他服务,如果服务不好,他有权利打死这些人,而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像他这样自幼富贵以及的人,就很难设身处地。替那些长工和佃户们着想。
给田发财家里干活,钱确实挣得多,但是随时都有可能,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