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是因为喝醉了酒,余晚也变得大胆了起来,她垂下眼眸,指尖绕着池青雾腰带上的饰品轻笑。
“是啊,池哥哥对她不熟悉,可我瞧着她对池哥哥倒是熟悉的很。”
少女面颊透着红,语气娇软无骨,她眉眼带笑,勾人的很。
池青雾呼吸一滞,他轻轻抓住了余晚捣乱的手,尽量稳着呼吸道:“别闹,我真与她不熟。”
池青雾也没撒谎,小时候季扶月是经常来找师姐玩不错。
但师姐的心思总是在修炼上,便将照顾季扶月的任务扔给了他。
但池青雾本就厌恶一切除师姐以外的少女,他将季扶月扔给了其他师兄后,才站在师姐屋门前守了她许久。
所以,他与这季扶月一年到头也说不上什么话,最多就是一个字——滚。
当然,这些事情他可不敢讲给余晚听。
毕竟比起这些莫须有的事,他更怕余晚拿这些嘲讽他,不愿理他。
余晚嘻嘻地笑着,清明的眼眸逐渐变得朦胧,池青雾这才察觉她醉了。
且醉的一塌糊涂。
他将人重新揽入怀中,低哑着嗓音道:“晚晚,你醉了。”
“我没有呀,我好得很,这酒好喝的很……嗝,改明我寻她们要些回家。”余晚眨了眨眼睛,傻笑着开口。
池青雾失笑,无奈抓着余晚胡乱挥动的手道:“这是桃花酿,用桃花酿酒,封于桃树下几十年之久,更有甚者百年之久,酒香浓郁如花香,入喉甘甜不辣嗓,却极容易醉……”
余晚头昏昏沉沉的,她不明白眼前的俊美少年郎为何总是在叨叨,一点也不明白她此刻浑身难受的紧。
她眯着眼,不悦道:“你,闭嘴,小爷今日就要宠幸于你……”
余晚傻笑着,直直往池青雾身上扑,娇嫩如花一般的唇瓣带着浓郁酒香覆盖在池青雾薄唇之上,带着少女青涩的占有欲。
池青雾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少女压倒在地,乌黑的长发瞬间洒满一地,月光从上方照射下来,均匀的洒在了地上相拥的二人身上。
“晚晚……晚晚我是谁?”
池青雾到底不是正人君子,他是个正常男人,余晚的肆意撩拨,池青雾受不住,也不想忍。
他低喘着气,抓着余晚乱动的手,带着欲的嗓音,像是透过余晚身体,直达她内心最敏感处,让余晚此刻的身体化作一汪春水。
“池……坏蛋。”
余晚嘟嘟囔囔开口,她双眸透着迷茫,明明她主动的,为何喘气的又会是她?
少年低哑的笑出了声,俊美的脸颊带着惑人心智的笑,他挥手带着余晚离开的花园,来到一处空屋子。
可还不等二人关上屋门,便又一次纠缠在了一起。
池青雾眼尾泛红,带着欲色,轻声道:“晚晚,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可知道我是谁?你又在做什么?”
他的眼眸中红雾翻涌,眼尾上挑带着红,发丝凌乱的披散在身后,整个人像是欲望的使者。
自地狱深渊而来,带余晚体验人间极乐。
“嗯……阿隐……知道的……”
余晚已经被池青雾吻的迷迷瞪瞪的,她想停,可身体却告诉她,她还想继续。
少年听见她的回答,再无需忍让,将她拐上了床。
床纱围绕,凉风从窗户中拂过,吹起纱帘阵阵,床帘之中,隐隐约约看见交缠着的身体,以及少女低吟哭泣和少年低声诱哄的声音。
……
次日清晨,余晚是被肚子饿醒的,她睁开了眼,却发现自己躺在破衣烂料之中,且自己的身上也未曾有一点遮挡物……
余晚脸刷一下红了,忙扯过一旁的被褥遮挡住自己的身躯,这才想起,昨日她是有多荒唐!
“天哪撸,救命……”
余晚欲哭无泪的看着满屋子狼藉,大致也能看得出,他们昨日有多猛烈。
“怎么了?”
少女发着呆,见有人询问,这才茫然开口:“喝酒误事了……”
可才回答完,余晚便猛的回过神,忙扯过被褥,死死裹着身体,不让一点春光乍现。
卧槽。
卧槽了,他怎么还没走。
池青雾看着少女一系列呆萌的动作,好笑的挑了挑眉,无奈道:“怎么昨日没见你这般羞涩?勾也勾了,事也完了,晚晚后悔是不是有点晚了?”
余晚闻言,红了半边脸,她转头怒瞪池青雾,没好气:“那我昨天也是喝醉酒,你怎么趁人之危?”
池青雾眨了眨眼睛,双手一摊,表情何其无辜:“晚晚啊,我也是个男人,再说了,你说你意识不清醒,可我问话你又偏偏都能对答如流……”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长臂一捞,将人揽入怀中,低哑道:“所以,晚晚,你现在只能嫁我。”
余晚翻了个白眼,从他怀中逃出,转而入了一旁的披风,直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余晚才再次出声:
“不一定啊,谁说我一定嫁你?”
此话一出,池青雾不恼,也只是轻笑,可眼底却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