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方百计,不惜自戕也要逃离犹他州,逃离他。
还以为她多有出息,能躲一辈子,结果八个月不见,却被抓到了毒品丛生的东南亚,成为格里布的‘座上女宾'。
傅怀斯只觉讽刺又可笑。
小妈啊,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吗?
到这种地步了,甚至都不愿意向他服个软,求个饶,一见面还畏畏缩缩地往其他女人身后躲。
就这么不愿意见到他。
傅怀斯阖上眼皮,垂在身侧的手却止不住地收紧,手背上的筋脉因为暴怒而凸显出来,仿佛要跳出这层薄薄的皮。
傅怀斯没有救人的打算,他不发话,秦绪就算是再想帮沈鸢,也不能违抗他的命令。
后面的车子已经堵起长龙,都在不耐烦地催促着眼前这辆停在绿灯前不动的迈巴赫。
有辆宝马实在等不下去,直接挤进迈巴赫的右边,摇下主驾驶车窗刚想破口大骂。
下一秒,迈巴赫副驾驶的车窗竟也摇了下来。
紧接着,男人看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探出,对准自己的脑袋。
他吓得呼吸一窒,迅速把车窗摇上去,逃之夭夭。
周力看着逃离的宝马车,歪了歪脑袋,略感无趣地收了枪。
薄灰色的眼眸仿佛是被岩浆滚过一圈的寒凉余烬,光是看着就使人不寒而栗。
后面嘈杂喧闹的鸣笛声瞬间消失,像是人被掐着喉咙,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安静又诡异。
秦绪这才重新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踩了出去,与格里布的庄园背道而驰。
—
旺仔想过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到过傅怀斯会像没看见宿主大人一般,直接离开了。
它看得哑口无言,肉嘟嘟的爪子紧紧揪成一团,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沈鸢的眼睛。
【宿...宿主,你别难过。】
【他不想救你,窝来救,你别害怕,这个大坏蛋,窝们不要他了。】
由一串数据做成的小系统,努力搜索着引擎里用来安慰朋友的话语,只为了不让沈鸢难过。
原本无比喜爱,最是尊敬的主神大大,此刻成了它嘴里的大坏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沈鸢,它绑定的第一任宿主,也是最后一任宿主,在旺仔心里已经超过了主神大人的地位。
沈鸢看着傅怀斯离去的方向,久久无法回神。
难过吗?
不可否认,确实有一点。
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紧,有些喘不上气,难以言喻的酸涩感更是从鼻头一直蔓延到眼眶里。
湿湿热热的,忍不住。
【不是...宿主你别哭哇,你一哭窝也想哭了。】
沈鸢深吸一口气,将四溢的情绪压下去。
事已至此,难过也没什么用。
这是做任务的必经步骤,即便再难过,沈鸢也觉得问心无愧。
“把那个贱人拖进来,看老子怎么教训她!”
格里布阴沉着脸转身,凶横的眸子落在沈鸢脸上。
掌心被划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他能爬到这个位置,成为东南亚走私军火的二把手,大大小小的伤都受过。
无数次从地狱里爬出来,可这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遭了殃。
傅怀斯不给他面子就算了,现在就连个下等的女宾也能爬到他头上去。
格里布冷笑一声,给西勒使了个眼神,一边解皮带,一边往房间里走。
西勒得令,两步走到沈鸢面前,伸手去抓她的胳膊。
下一秒,他就看到眼前这个身材娇小的东方女人突然侧身,利落地躲开。
紧接着,这女人居然闪身到他旁边,下段猛地踢出一脚。
西勒眼疾手快躲开,同时右手握拳,如炮弹般往沈鸢的腹部砸去。
这一拳并没有落到实处,就被另一个东南亚男人抬手挡住了。
“悠着点,真一拳砸死了老大还怎么玩。”
想想也是,西勒这才收回手,余光突然扫见沈鸢垂在身侧的手,握着拳头,像是藏着什么东西似的。
他猛地攥住沈鸢的手腕,力气之大,恨不得直接掐断脆弱的手骨,任由裂开的骨头渣子扎破娇嫩的皮肉。
沈鸢没有反抗的意思。
西勒从她的指缝间,拔出一根近5cm的细针。
他有一种预感,如果自己刚才没收手,一拳砸向这女人的肚子。
这根细针就会毫不犹豫扎进自己的脖子里。
她到底是什么人,不仅会一些近身搏斗的招式,居然还会使用暗器。
抓来的女人里,分明都是一些手无寸铁之力的平女。
“西勒!干啥呢?还不快把这个女人丢进来!”
房间里,格里布已经脱掉了裤子,大剌剌地叉开腿躺在沙发上催促着。
他身旁蹲着好几个肤色黝黑,腱子肉发达的男人,搓着手指迫不及待地等着沈鸢进来。
其中一个甚至邪笑着,右手毫不避讳地落在胯部,直勾勾地盯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