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杀入城内的曹军士卒立刻在众将指挥之下攻占各处要地与收降俘虏,这群废物也许知道了逃无可逃,竟然一个跑的都没有,要么跪地投降要么死战到底,也算是忠义之人。
但那群忠义之人的老大卢玉兴却被堵在了许昌皇宫大殿之中,死扑街还想逃?若不是他身上还有秘密,曹军将士们早已冲上去将其给当场分尸了。
而这卢玉兴也是个风流之人,此时的他右手持剑,左手死死拽住伏寿不肯放开,看来是起了与小美人共赴黄泉的打算,真是一段孽缘啊!
见状的齐子原忍不住苦笑一声:“玉兴兄,你这又是何必呢?如果你真的爱她,那还不如放她去过些平淡的生活,人生啊,最伟大的爱就是你懂不懂得放手,她这一辈经历的苦难已经足够多了,你又何必......”
“老子用不到你来教育,你踏马的这个小人,老子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错事就是不应该放你离开兖州,你踏马的混蛋,忘恩负义的小人,卧槽泥马的,你瞅瞅你那b样,还踏马的威震天下?你也配?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垃圾,伪君子,也踏马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打断对方的卢玉兴顿时破口大骂起来,他是真的气急了,反正生命也要走到了尽头,那还不如骂个痛快!
“放肆!”闻言的周泰等将断喝一声,说着就要冲上去砍他两刀,狗东西骂人也太狠了,实在是忍不住啊!
卢府管家见状立刻上前护住主子,虽然他也有点听不下去,但这不妨碍他的忠心。
就连挨骂的主角齐子原也是嘴角直抽抽,狗东西这张嘴跟窜稀似的,张口就来啊,九年义务教育就学的这个?但他并未动怒,反而叫住了周泰等人,继而笑脸相迎:“玉兴兄所言极是,小弟一直很感谢玉兴兄当年的手下留情,但你我兄弟各为其主,迟早都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我杀你就是你杀我,那又何必怨天尤人呢?最后搞的连风度都不剩分毫岂不可悲?”
“呵呵!”卢玉兴冷笑一声:“风度?你还会给我留身后之名吗?天下还会给我留身后之名吗?青史还会写我的好吗?你踏马的还以为我是三岁孩童吗?”
“会,当然会,玉兴兄无需激动,纵使当世之人不解兄弑帝之举,但只要有这段历史存在,后世自有人会探究因果,说不定其中就有为玉兴兄平反之人,人过留名嘛,死亡并不可怕,但身为大才却名随风散,那才是悲哀,小弟愿为玉兴兄留名,作为回报,玉兴兄只需配合解答小弟几个疑惑便好!如何?”齐子原连忙抛出报酬,反正汉室的名声绝对不能好,抹黑一手是抹,抹黑十手也是抹,那帮卢玉兴说两句好话也未尝不可。
但卢玉兴却不信对方有这好心,说不定憋着什么坏屁呢,信他?信鬼都不能信他,于是再次辱骂出声:“老子配合泥马个头,你知不知道我当年和泥马探讨过人生,那滋味,啧啧,你这个野种,我是你失散多年的野爹啊!哈哈哈哈,你个野种,见到亲爹还不磕头?你这也不孝顺啊,哈哈哈哈哈......”
闻言的齐子原纵使忍功了得也有些破防,骂人可以,别骂人家父母,谁还不是爹生妈养的?我踏马不教育教育你还真当我是个善人:“卢玉兴啊卢玉兴,死到临头了还大言不惭?你是真踏马的够讨人厌,你也不想想你为何混到如今这步田地?真当自己毫无过错?”
一见对方展开还击的卢玉兴顿时大笑出声:“呦?撕下你那道貌岸然的伪装了?你踏马的这个败类!我错?我错泥马个头,若不是你们几个混蛋联手封锁刘军拓张之路,刘军又岂会落得如今这般惨状?若是刘备当初在陈留之外听我建议,曹操安有腾飞之时?若不是荀攸主张和谈,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我错?错的是他们,是他们所有人!”
“呵!”齐子原冷笑出声:“你这个人不但狂妄自大,而且还喜欢将过错全部推给旁人,本将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还荀攸主张和谈?你可曾想过当时的情况?本将纵使守不住陈留也能逃回冀州,但刘备不退就要死,独留兖州的他连兵都养不起,还想争霸?去地府争霸吧!再说联手封锁刘军之事,没错,我们确实这么做了,但你又做了什么呢?龟缩在家中怨天尤人?心中不是滋味?以为全天下都要围着你转?荀攸、陈宫等人因为思维的局限性而无法破局,但他们最起码还在为破局之事而努力!你呢?你只会根据结果而抱怨,怎么不想着出力去改变结果呢?今天这里占点便宜,明天那里占点便宜,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机会破局了呢,但你却什么也不做,你踏马就是个马后炮而已......”
“你踏马的,是他们负我在先......”卢玉兴顿时怒吼着打断对方。
“你踏马的!”齐子原同样以更大的怒吼之声来打断对方:“你以为你是谁?负你?天下所有人都要宠着你吗?怪不得少帝对你怨恨如此之深,你也不想想你对人家都做过些什么?那些无辜女子的惨状皆是拜你所赐,你还复仇?她们没找你复仇你就偷着乐吧!总喜欢把自己打扮成一副受害者的姿态?你落到如此下场怪不得任何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你压根就看不清你自己!瞅瞅你那个鸟样,在网上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