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姐是一个在北京做小生意的。最早的时候他是在北京的橡胶厂打工的。九几年她是第一批进入大城市打工的。那时候的她最多的时候一个月能拿1000多块钱的工资。在当时也是收入比较高的了。
但是见证了大城市的灯红酒绿。太多的人沦陷在了其中不能自拔。极少数的人,还可以保持自我。而我的姐姐也不免俗的。是那个深陷其中不愿意回乡的那一群人。在橡胶厂里,他认识了山东的一个老乡。这个男的非常会哄女孩子开心。 做饭,洗衣服全都承包了。
在他们回男孩子老家的时候,因为他小妹妹惹了我姐姐不开心。他竟然可以锤破玻璃。就为了给我姐姐出气。我二姐觉得这个男人把她当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顾当时父母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嫁给了他。
在结婚以前我二姐就开始做点儿小生意。认识了很多比较有能力的男的。两个外地人想留在本地。需要付出的肯定是比本地人多的多。虽然当时我的姐夫他的大爷在北京上班儿。可以帮到他们。但是我的二姐却不愿意安于现状,而我的姐夫却是一个知足常乐的人。这就造成了他们婚姻的破裂。
我二姐为了留在北京经常的游走在几个男人之间,为了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可以说极尽自所能是,在她的世界里物质已经凌驾于自己的尊严和付出之上。可以说为了在北京能买一套房子。对于我而言,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最初的她自己。在她的世界里有钱才是王者。
他跟我哥哥走的越来越近。对于我和我大姐越来越瞧不起。觉得我们俩迂腐至极。我大姐在一个岌岌可危快要破产的国企里。拿着那一个月不到3000的工资。而我为了照顾我儿子上学开着一个不怎么挣钱的推拿店。我和我大姐简直没有前途可言。我和我大姐根本在我们的大家庭里没有任何的话语权。
而我的父母也受到了他们两个的影响。在享受着我和我大姐对他们孝敬的同时,还有各种的瞧不上。一边骂着我大姐的单位。一边用各种的理由让我大姐多掏钱来孝敬他们。而对于我来说就更加的赤裸裸了。
我妈有一次直接跟我说:“你可得好好挣钱。还得照顾好孩子。要不然的话呀,人家非凡都得不要你了。要是非凡不要你了,你得怎么办?别到时候带着两个孩子连饭都吃不上。”
我哥说非凡一句话。更让人气愤。他直接说:“就这么说吧,非凡。你们两口子这一辈子还能行。你们俩从来就没有行过。我看你们以后也没有希望了。好好过日子吧。把孩子教育好了这就是你们俩能干的了。”
在我立堂以后,也试图想告诉他们做人的道理。希望他们能够从自身的行为里修正自己,可惜的是我的二姐跟哥哥不单是不相信我。对于我讲的道理更是嗤之以鼻。
在我的思想世界里认为我大姐是一个大学毕业生。而且考了各种的本儿。刚她手里的资格证大概有一二十个了。肯定是一个在固化思维里走不出来的人。就像后来我外甥说的话:“小姨,小姨。你就是觉得我妈是一个书呆子呗。”
就因为我哥哥要跟他这个二婚的媳妇儿举行婚礼。我大姐不想参加。我想尽各种办法让我大姐参加。对于我大姐来说,他觉得参加我哥跟这个小媳妇儿的婚礼就是对我嫂子的一种背叛。却因为这个增加了我跟我大姐的联系。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坏事儿。当然也没有绝对的好事儿。只要是发生了的事儿,你能够从中想明白他存在的道理。能够这样做人上给你启发。让你以后的道路越来越走上光明大路。那她的发声就都是有意义的。
就像我外甥说的。他妈呢是一个善良的没有底线的人。有点像原来的我。或者说现在我还没有改变。但是现在最起码说我知道别人的动机。能够及时的喊停自己。虽然内心深处还是会想帮着他一些,还是希望对方能够有一天及时的回头。最起码比起我大姐我还是一个知损而止比较快的人。
没有想到我们一家原来的六口人。最后我只影响了我大姐一个。虽然我的母亲也立了堂,但是她却只是为了自己身体好而立的。没有任何利他的心态。这是非常不可取的。最起码直到现在为止。只有我大姐真正的走出了她生活里的阴霾。走上了修正自我的道路。有了利己利他的心态。
我跟我大姐两个人的意见没有人听取。更没有人回复我们。我哥哥直接买了去北京的高铁票。带着我的父亲去了我外甥女儿上班儿的医院。挂号以后,排队等待住院。一个晚期的癌症病人。在没有任何治疗措施的情况下,干等着不能入院治疗。
有些病治疗的时间是跟死神在赛跑。我不知道我二姐和我哥哥当时的心理状态是什么。却让我父亲在没有任何治疗的情况下干耗着。而我和我大姐的意见是在老家治疗着。那边儿找人去挂号。有了床位再带老人过去住院。这样最起码不耽误治疗。
可惜在我给我二姐打电话询问老爹为什么没住上院的时候?我=姐非常强硬的跟我说:“你以为北京的大医院跟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医院一个样儿啊。这里的人都像赶集似的。那床位都得抢的。你以为我是谁呀?我又不是啥大人物。又不是大富豪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