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白且歌忍不住笑了,“夜丞相,看来你是真的不了解你儿子啊,他会有真感情?他会信守诺言?他是夜君黎啊,那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夜君黎!”
“之前就是你与那女人用各种方法束住了他的手脚,今天他终于可以甩开你们自由活动了,你便等着儿子娶亲,她便穿着嫁衣等着夜君黎来娶她,你们可等吧,等到这天下变色,你们且看他是否应诺。”
白且歌说的振振有词,夜伯听的十分生气。如果是在五年前,他会觉得白且歌说的是对的,但是现在他不信。
纵使夜君黎对他是欺骗,也绝不会欺骗宁夏夏。
他就赌这一次!!
想到这里,夜伯冷冷的环视周围的人。目光最终定在了白且歌的身上,他面无表情的说:“白国师不是真心来送贺礼,我这里不欢迎,请出去。”
白且歌:……
“丞相。”张农说,“现在的形势已经很明朗了,夜君黎在偷偷摸摸的整兵,他是要在整个京城都以为他要成亲的时候,杀进来打的别人措手不及,这个时候你应该要和白国师站在一边啊。你要……”
“抱歉!”夜伯的脸色铁青,但口气依然很确定,“纵使再大的公事也不能不允许别人因为私事请假吧?更何况我已经被白国师除权了,我儿子要结婚了,这现在对我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你们既然不是来送贺礼,麻烦出去。”
“丞相!”张农大喊。
“出去!”夜伯生气了!
白且歌无语,他起身走到夜伯的身边,侧身跟他说:“夜丞相你精明一世,糊涂一时,终究还是被夜君黎给骗了!”
夜伯:……好想一脚踹飞他。
白且歌带着几人离开了。房间里忽然空荡荡的,夜伯看着院子里的那些礼箱。
轻轻地锁起了眉头。
不远处的山上。宁夏夏和郭郁沁并排看着京城夜晚通火通明的景色。
夜晚的小风吹着两个人的头发。
“听说摄政王又走了?”郭郁沁说,“他还真守规矩,说婚前三天不见面,他还真为了这个跑的远远的,不跟你见面?”
宁夏夏瞟她一眼,淡淡的说:“见了,他守了个屁的规矩。”
“见了?”郭郁沁说,“不过见面也没什么,其实这规矩主要为了男方保存体力,把力气多留给新婚之夜一点。你说是不是?”
宁夏夏没想到这家伙进了京城正道没学上,歪门邪道倒是懂了不少。
“力气……也用光了。”
郭郁沁:……
四目相对,有了几秒的尴尬。
这么一想,郭郁沁倒是觉得他走的对,一直呆在这里,不仅给新婚之夜留不下,反而要亏空了。
再看宁夏夏的小脸,这么漂亮的女人,确实是换了谁都忍不住。
两个人没再说话,肩并肩的靠在那里吹着小风。
这风可真凉爽。
“那个李泉这两日给你传消息了吗?”宁夏夏问。
“没有。”郭郁沁说,“有几日没跟我联系了。”
宁夏夏不说话,只是从袖子里忽的掏出她的短刀。那刀和此时和美的画面完全不符,郭郁沁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借你两天,你用得到。”宁夏夏说。
郭郁沁迟疑着,宁夏夏眯着眼睛斜了她一眼,郭郁沁没再吭声,默默的把刀接了过来,揣在了袖子里。
“郭郁沁,别怂啊。”
“哼,笑话!”郭郁沁笑着回答,但眼中有种情绪一闪而过。
大婚之日,丞相府红绸满挂。百姓们知道今日丞相府大婚,也纷纷热闹的围在相府门口等着沾沾喜气。
迎亲的队伍已备好,系着红绸的礼箱摆了整整一院子。
夜君黎却并没有回来。
林伯穿戴整齐站在门口往别苑的方向张望,有些急躁的掂着手,却一直没有见夜君黎的影子。
夜伯倒是很淡定,他坐在正堂上,一言不发。
“丞相,少爷怎么还不来,这时辰已经快到了啊。”
夜丞相很淡定的看他一眼:“不是还没到吗?你坐下静静等着,不要走来走去了。走的我眼花。”
林伯点点头,心急的坐了下来。
高风寨。
也布置的红红火火,一阵大风吹来,吹的挂在寨头的红绸猎猎作响。
站在寨子眺望台上张望的小山贼被大风吹的迷了眼睛。他往山下看了又看,却始终没有看到夜君黎的影子。他抓了抓头从眺望台上跑了下来。
小山贼跑进寨子里说:“寨主,外面……”
风浩穹正坐在寨子里等,见他回来了便有些心急的站起来问:“来了?”
那小山贼揉了揉眼睛说:“外面……变天,要下雨了。”
风浩穹:……
他整个人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有些烦躁的站了起来,撩衣往宁夏夏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宁夏夏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双目空洞,整个人的灵魂堵像是抽走了一般。
风浩穹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