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门弟子赛热潮火天,议论纷纷,所有弟子都很有干劲。
而白姬却觉无趣,她之前因为沈清缘故退出了天玄山原有的团队,但沈清又未回来,他就算想参加也没办法。
坐在女仆茶馆之中,闲暇之余一直闭目调息。她很讨厌被人观察,因此不顾刘景三百六十度滑轨和磕头,离开了茶馆。
她离去之时,穿着一身银白色的轻甲搭配过膝的白色纱裙,仅用一条细如蚕丝的丝带慵懒地系于斜腰之上。
金属甲胄的冷光在阳光下散发着冷冽的光芒,衬托出她的优美曲线,配上笔直而雪白的双腿,将其承托得更加高挑,有一股另类的气质。
宛若雪花般洁白发丝毫不加束缚,自然而柔顺地垂到腰间,末端俏皮地微微地向内卷曲,泛着奇特的光泽,让在场的无论男女都忍不住注视,不自禁想要去抓起来好好地摸一摸嗅一嗅。
刚回宗门大门时候,一名背着篓子的弟子乘风而来,手持玉梭落在白姬面前,巧妙地弹出一封密封的书信。
“白师姐,有你的信!”
“好,谢谢。”白姬颔首致谢,接过信封,她略带些许好奇又不失从容地打开查看。信封上盖着的官方印标识是来自魏业的,她养父礼鸿的信。
“自君离开魏业赴苍云天玄山修行之后,时日虽长,惟父心常系女儿。知尔以才智与胆识,自若坚守,不为世事所动,为父甚感欣慰。
今有好讯相告,此刻魏业依然处在百废待兴,周围势力虎视眈眈,但大周已与魏业订立盟约,成为其庇佑之疆域,此举为我魏业历史上难得之良机,定将因此揭新篇,重获久违之泰安。
最后大周招我魏业进城参加风华宴,我与朝臣将往应命起程,恭贺天子,关于代表人选,朝中议论纷纷,武皇殿下斟酌再三,终以君之才华兼备,风华绝代,傲世才华,所以特地奉上此笺,恳请君以魏业之名朝觐圣上,献上我朝之敬意。”
白姬的眼神在读完信后变得久违有了色彩,魏业能变得更好,亦是她期待已久的心愿。
就在她准备将信重新放回了信封之中,身后突然传来一句女声。
“你就是白姬?”
白姬回首望去,却发觉不知何时,大约十八或十九岁,面若冰霜,气质中隐含着高洁之气,仿佛孤高的梅花在凛冽的冬风中独自绽放。她的眉宇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倔强,而一头黑发如瀑布般垂落,被一根简单的绸带随意束住,添了几分英气。腰间悬挂的灵剑,剑鞘雕刻着繁复的纹路,散发着丝丝玄妙,却又不容侵犯的气场。
面对突如其来的访客,白姬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之色,她的红瞳平静如水,神态中流露出一股波澜不惊的从容。清魅的眉宇间似乎带着几分淡淡的好奇与警戒,然而嘴角的微笑依然保持着礼貌和风度。
“我是。”她的声音空灵温柔,却透出一股不可轻视的坚定。在她身上,既有闺秀的雅致,又有修士的果敢,似乎任何突发状况都无法轻易打乱她的心绪。
少女没有回应,只是垂眸看了看她手上信封一会,似乎想看清上面的名字,但是一番尝试后,依然看不见信上到底是何人。
望着眼前的少女,白姬感到有些好奇。此刻的氛围虽然安静,却充满了某种微妙的张力。树影婆娑,而两人的对峙仿佛定格成一幅细致的画卷。
周围苍云宗的弟子们途经此地,个个都止步凝视,窃窃私语,好奇心勃然升起。
“快看,那是不是白师姐?站她对面的那个女子是谁啊,也太有气质了吧!”一位弟子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惊呼着指向白姬和沈心语。
“师姐的来客?难不成是来切磋的?”另一个弟子捋着下巴,满脸好奇。
“你这猜测槽点太多了。”
“别看白师姐虽然看上去似乎会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接触后就知道,她实际上性格温柔,处理事情都细心仔细,人缘极好。就算别的山门求教武艺她也从不吝啬。上次我问她剑法的问题,她不仅耐心解答,还指导了我好一会儿呢!”还有人开始分享自己的亲身经历,对白姬的评价无不是赞不绝口。
“啥,为何老子被直接扔到洞庭河里去了?”一个看起来有些不服气的弟子不甘心地插嘴。
“你他妈的,那天,你那狗屎一样事情,眼神飘忽,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明显别有用心。”一旁的同伴立马呵斥他,显然对他的行为不以为然。
“白师姐岂是不辨是非之人?我也觉得你是不怀好意。”
“……”
当然,当两个女子对立时,话题最终也会转到外貌讨论上,毕竟大伙只有有点修为的凡人罢了,终究摆脱不了庸俗。
“不会是有人来找麻烦吧,我听说女生之间都很记仇的。”
“王晓明,你在阴阳谁呢?”
“啊,不是,师姐,我没说你!”
“感觉还是白师姐漂亮。啧啧,咱们宗门应该没有比她更漂亮的女人了。”
“老夫却不这么认为,还是对面这女子气质好一点,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平心而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