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中秋前夕,叶筱秋清点了一下自己的个人资产后又给员工们加了五百元的底薪。这时她们的员工最低月薪标准已达两千元,是负责收拾卫生的保洁人员;最高底薪已有月一万元,是电子厂的高级工程师。
当商圈大佬们以为叶筱秋今年卷完了,也打算意思意思少涨点工资的时候,她又加了新福利政策。
不管是她独资的公司还是她参股的,凡是工作满三年的员工都可以享受公司的住房补贴,每家限一个名额。
住房补贴分成两种,一种是给无房还不能住单身宿舍的租房补助,每月300元,不分地区的固定补助。一种则是购买公司自建房的补助,以当地房价为准,只需要平均值的一半价钱就可以选购一套房产。
此福利政策一公布,地产商们也坐不住了,这还让他们怎么涨价。
有知道范志豪是她合伙人的,第一时间就找了过去,“你不管管她,她可是说有她参股的公司都算。”
“我管什么,就我们这个影视公司这点人能花多少钱,而且她说了费用支出她7我3,她的房子,建筑团队还优先选用我的公司。”范志豪一副自己占了大便宜的模样,气走了好几波人。这还是他有所保留的情况下,他还没说自己和老婆准备在叶筱秋建的房子附近开商场和电影院呢!她的员工都不差钱,肯定有消费能力。
然后聪明的地产大佬就慢慢的换了赛道,也去卷文娱和电信科技产业了。例如港岛首富,细心的人就能看到他旗下的基建公司不再参与任何城市的土地拍卖和竞标。
当然他的撤离还有一个主要原因,是国家不再给未动工的土地做贷款,并且规定只有现房才可以销售,卖预售房则属于非法集资。
国庆假期的第三天,叶筱秋参加了由班长张中汉组织的同学会,本来她是不想来的,但听说是为了即将退休的导员左依萍而办的就来了,毕竟她真没记仇。
因为临时有个会议,叶筱秋到的比较晚,才到门口就听到了张悦不忿的声音。“她善良?她要真善良当年就不会因为一个洗脸盆为难我们宿舍的刘琴了。还有我上次让她给聋哑人捐款,她连个理由都没说就直接给拒绝了。”
“张悦你一个陪同家属,这没你说话的份。”别人不好意思说,但脾气依旧火爆的赵春芳却不惯着她。叶筱秋是什么样的人,她这个在旗下工作室工作的人不知道?
“呵,我从来没标榜过自己是个善良的人。我这个人一直都是坚信人性本恶论的,不然你哪里有资格在这里指责我呢?只要我没有按你们这样的人想法去做“善事”,那我之前所做的就是假的了。”
“我的善与恶不需要任何人去评论,说我自私冷血也好,说我圣母也罢,我这个人只遵循自己的内心行事。”叶筱秋推门而入,高跟鞋踩在瓷砖上伴着她说话的声音打入包房内每个人的心中。
叶筱秋无疑是系里最优秀的那一个,平时同学们接触联系不到,借着这个同学聚会许多人都想跟她拉近关系,所以瞬间好几个人联合发声开始讨伐起了张悦。
“你啊!性格还是这么差。”左依萍招了招手,让叶筱秋坐到了自己旁边后才低声笑道。但与多年前不同,这次只是在说笑。
她还是通过在叶筱秋公司做财务的女儿那得知,除了这些明面上的慈善以外叶筱秋每年还会参加邱家组织的慈善拍卖会,还会各给大高校的贫困学子捐赠餐补等等。
“是啊!改不了呢!”叶筱秋不觉得好脾气是褒义词,坏脾气是贬义词,自然也不会在意对方的玩笑,她坐下后也回以了笑语。
另一边一嘴难敌四口的张悦先是骂了自己老公无用,然后猛地起身指着叶筱秋道:“我说你假善良哪儿错了,你不就是因为对我有偏见才不给那些聋哑人捐款的么!”
被指的叶筱秋一下子吸引了包房内所有的目光,大家都想看她要怎么回复。只见她轻轻地端起了面前的红酒杯,然后问向坐在她左侧的张中汉。“是我让你带酒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叶筱秋轻抿了一口后才道:“这一瓶进口的红酒换算成我国货币,价值3500。我让班长拿来了六瓶,总价值是。如果用来做慈善可以帮助不少你认为该帮助的人。那我是不是不该买不该喝呢?”
“还有,你希望自己一出生就是聋哑人吗?或者你希望自己的孩子是聋哑人吗?”
张悦被叶筱秋的跳跃弄得一愣,但紧接着就是不悦的反驳道:“你才想当聋哑人。”
“是吧!你也不想当,那他们怎么不问问那些被他们继续生出来的孩子愿不愿意出生呢?先天性聋哑是会遗传的,而且概率极大。”
“当然是否继续生孩子是他们的自由,那我是否愿意资助他们也是我的自由。你太往脸上贴金了,你在我这里无足轻重。”叶筱秋放下酒杯,背靠座椅不屑地轻笑道。
左依萍想跟她说这样的言语不好会被抨击,但最终还是轻轻地放下了已经抬起的手。
张悦张着嘴巴一时间说不出话,要怎么说?说关爱残疾人,说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说还有后天的,还有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