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看了看那个珠子。“看来家庭条件不错,这珠子成色不错。”“一个女子为何要去这些人的住所,又怎么样让两个男子放松警惕,什么人会让他们放下戒心,让人进门,而后被害呢。”“不懂啊,女子本就容易让人放下戒心。”“我问过沉香楼老板,他说这些他认识的人几乎都是非富即贵,都被家里嫌弃,几乎都断绝来往了,因为不能被家里继承香火,所以就成了无人关心的人,殷老板出于好心,帮他们安排住处,但是也有漂泊在外的。”“也许他另有图谋,这些人也许能为他所用呢。”“先不要急着给人下定义,到目前来看,他提供了一些重要线索,这颗珠子去卖珠宝的地方问问。”
当衙役拿着珠子回来的时候,说珠宝店的人只能判断出,这是年轻女子喜欢的珠子,一般是衣领处的装饰,算得上是富贵人家才装饰得起。“有没有可能这珠子是沉香楼的女子的,要知道,能敲开门的还有他殷老板啊。”宋大哥说完,我有点惊讶,“可是目前,证据并没有特别指向他。”“江逸,你能冷静点看问题吗,这位殷老板真的因为你一句有情人就答应帮你了,也许他一直都是希望我们去看他的战利品。”“宋大哥你揣测的也有道理,可是你没有确实证据,也不能直接抓他。”
结果没过半个时辰,说是搜了沉香楼,有类似的珠子,已经把几位可疑的女子和老板殷沉都带回衙门了。“什么?你们就凭类似的珠子就抓人了?”“我们这么多证据还不够吗?江逸我觉得你太意气用事了,从前你不是这样的,你从前特别冷静。”“我没有意气用事,确实是证据不足啊。”“你先别管了,本来审人也不是你的事,回去休息吧。”
我看他们都去前面了,我就慢慢往后面走,打算回去歇一会,没想到后门口的衙役说,吴婶来找我。
“吴婶啊,你是想起什么了吗?”“女大人啊,我老婆子突然想起来那个来抢亲的是谁,我眼睛利得很,见过的人都记得,那是城东的教书先生,城东不是办了个学堂嘛,不少孩子在那念书,就是那教书先生,虽然他来抢亲的时候遮着面,可我还是从轮廓看出来了。”“吴婶啊,你要确定啊!”“我看的很真切,只是那一日你们上门,太突然我没想起来。”“行吧,吴婶我就不送你出去了,我要忙其他事情,你从后门回去吧,改天我去登门感谢你。”“女大人不必客气,我老婆子应当的。”
我迅速带着几个衙役出发,找了个城东的人带着我们敲开了教书先生的家门,他睡眼惺忪。“郭先生,可认识胭脂铺老板家的小儿子,六指的于必兴?”“各位深夜来访,又问到他,我自然知道。”“你还有个女帮手吧。”“你既然都知道,还来问我。”“哥几个,进去搜。”
很快便搜到了一些奇怪的书信,语句不通,似乎是一些密语。“这种是密语,有解读的书,是哪一本?”“自己猜啊,我这书架上全是。”我让两人把他先手脚绑好,我继续在房间里找,灯火不是很亮,满屋子都是书,整整齐齐。到处找不到,结果发现桌子下面垫着一本。“这一本吧。”“江仵作,这一本垫桌腿的,不可能吧。”“你看他家里整齐的,你看他的书多爱惜,这一本垫桌腿,不寻常。”
“这一本垫桌腿的吧。”“你还有几分聪明。”“没事,带回衙门慢慢审,反正于必兴的尸骨在等你去告诉他为什么要杀他呢?”“那你应该是我去告诉他,应该是我和方家小姐一起去告诉他。”“方家小姐啊,你们都恨于必兴?”“方家小姐是被人当猴耍,我是因为爱而不得所以要毁掉。”“正好他们衙役回衙门找人去了,你先跟我们几个说说呗。”
“你是女衙役?”“我是女仵作。”“方家小姐被悔婚的那天,也看到我了,我去抢的亲,可是我以为抢回来,必兴就会喜欢我,跟我一起,哪知道必兴说,他喜欢的是沉香楼的老板殷沉,我当时快疯了,我顶着那样的人言可畏,带着他离开他并不爱的一个女子,他情愿在街上流浪也不愿意跟我住一起,我实在是难受,然后没多久,那位方家小姐找到了我的住处,本来想一剑杀了我,我也没意见,我告诉她,我心死,让她杀了我,本以为她会杀了我,她转念一想,为什么我们不去杀别人呢,伤害我们的人都该死,我本想着杀殷沉的,可这时候必兴回来了,他说他愿意替殷沉去死,只求我们放过他,殷沉没有错。”“然后你就真的杀了他?”“方家小姐动手的,我负责处理尸体丢进山上那个温泉水里。”“你一个文弱书生,劲挺大的啊。”“我是书生,并不文弱。我就这样看着必兴死了,方家小姐说,我反正跟她拴在一条船上了,于是她不停的继续杀这样的人,我本以为她会去杀殷沉,可殷沉身边一般都有人跟着,要么就是在沉香楼里面,不好靠近。”“你到底是真的喜欢于必兴,还是你那自以为是的占有欲啊,你和方小姐都不知道什么是爱,尤其是你,你说你爱于必兴,可是于必兴都知道他爱的人不爱他,他只是远远徘徊观察,不会去打扰人家生活。”“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你知道男子与男子在一起本就艰难吗?”“你知道艰难,还觉得于必兴死的好吗?殷老板为你们这样的人提供住所,是因为他真心的知道男子之间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