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完奖后,我将奖杯放入手环那四立方的储存空间里。三个奖杯和三枚奖牌已经占据了较大一部分空间,但神奇的是,尽管装了这么多重物,手环上依然感觉不到任何额外的重量,莫不是这四立方米的储存空间真的是一个小型平行空间?
从早上起床以来,我一直都戴着这个手环,这也在比赛的允许范围之内。因此,我并没有取掉。
离开颁奖台后,国内的工作人员很快迎了上来。他们拿着一面大大的国旗,一下子就披到了我身上。我先是一愣,但很快就表示了理解,同时,我还接过了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农夫山泉。
为了确保比赛不出意外,从早上到现在,再加上午饭,我一直滴水未进,现在早已经口干舌燥了。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瓶盖,根本顾不上赛后不能立刻饮水或牛饮的那种禁忌,咕叽咕叽就是几大口。
这时,不远处的维安娜站在观众席朝我挥了挥手。我拿掉披在身上的国旗,嘱咐工作人员安顿好国旗,然后就立刻去和维安娜汇合了。她是我参赛以来认识到的第一个朋友,也是远在西方的同僚。
虽然赛后流程好像还规定比完赛后需要跟本国的工作人员前往休息区检查身体状况,但目前自我感觉良好,就决定先不去了。
和维安娜一起,离开了800米赛区,决定回到酒店稍作休息。
在路上,我拿出手环,给老狂发消息,告诉他我已经结束了比赛,可能暂时不回去,想和来自朱罗的维安娜好好聊一聊。
我们一边走着,一边嘻嘻哈哈地聊着天。没想到我和维安娜还挺聊得来的,两个相距万里的大国的当红女明星居然走到了一起。维安娜的普通话是我所接触过的外国人中说得最流利的。
走了一会儿,手环上震动了一下,收到了老狂的答复:
了解!去吧!我等一下还有1500米!代替我向这个西区好生问个好!上次乌兰斯特之役,他们作为当地的特勤员,同样也加入了战斗呢!
看了这条消息,我当即代替老狂向维安娜问了好。维安娜笑着表示,都是同事,没必要这么客气的。
大概是由于刚刚比完赛,心情一下子放松了许多,步行的速度也不自觉地放慢了。和维安娜一起走出赛场,虽然路途并不遥远,但感觉上还是走了不少路。在代替老狂向维安娜问好后,我们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直到进了酒店大堂,准备乘电梯上楼时,我才突然开口问道:“诶,话说回来,黑姐,你们那边有没有特别狂热的粉丝,把你围得水泄不通啊?就像是你出席某个活动的时候。”
维安娜闻言,点了点头,笑道:“哈哈,那当然啦!平时队里没有任务,我都会接各种活动,拍各种戏,这也是我保持热度的主要方式。所以呢,每次活动就免不了被一大堆粉丝们围观。为了我的肖像以及安全,每次出行都会安排一些保镖啦,工作人员啦之类的,为我开路,同时也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采访。毕竟有些时候他们采访的内容确实很令人难堪。”
我呵呵一笑,回应道:“我和你正好相反。虽然之前有那么几次我家门口被粉丝包围过,然后也有一堆粉丝聚集到我公司楼下,但是呢,通过我们公司的人左哄右哄,也就让他们安下了心。我平时主要就是训练,到了拍摄期就拍拍戏,偶尔接一下和尚美那边的写真活动。其他的时候嘛,都是过着普通上班族的日子,没有排场,没有架势。很多粉丝想要遇到我,纯属是机缘巧合,在大街上碰个面,然后打个招呼。所以很少面对这种专门采访的情况。但是我发现他们采访的内容大多都千篇一律吧?”
维安娜点了点头,说道:“嗯,确实如此。我想大概是不同的媒体都想要听到不同的回答吧,毕竟这些问题不一定都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每一次的回答都会有所不同。”
说着,电梯就已经来到了28楼下,是时候分开了。维安娜的房间在电梯靠右侧的西方区,我的房间则在电梯靠左侧的东方区。
刚和维安娜分别,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我就总感觉怪怪的,似乎将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果不其然,沿着走廊过了一道弯后,就看到我房间门口聚集了一大堆人。看上去应该是随行的各媒体记者,真是说曹操到曹操到啊。刚才还在和维安娜说着采访的事情,现在果然就遇上了。我心里一阵无语,我素来最恨的就是被采访。
不过,应了那句老话,既来之则安之。我迈着一如既往的潇洒而自信的步伐,大步向前。先穿过人群进房间,换身衣服,洗漱洗漱,打理一番,再接受采访应该也不迟。
很显然,随着我一步步靠近,等在门口的粉丝或者随行的记者们就注意到了。其中有一部分像是脱缰了的野马,蠢蠢欲动,似乎想要一下子冲上来,把我团团围住。
见了这架势,我连忙摆摆手,微笑着说道:“哈哈,你们这是特地来迎接我凯旋吧?不好意思,稍等片刻,能否让个道,等我先进去准备一下,换身装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