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逆袭啊?我不知道。其实满足于本心就可以了,别人眼中的所谓的逆袭,一文不值。
今天的梦十分冗长,也变得悬疑:
那只是一个普通的上午,我参加了某个跑步比赛,跑到一半,已经精疲力尽了,我放慢脚步大口喘气。前方一位同学倒下了,好像是背后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趴过去了,也许是跑得太累了什么的。我没有多想,应该有工作人员看见了,我就跑了过去,继续完成比赛。
可能是跑得太慢了,到终点的时候都收摊了,我呵呵地笑了一下,也只好回去了。回去也没有什么事,看看书,随后就收到了实验室发来的一封信,让我去面试。
实验室看起来很是破败,和我认为的差距很大,不过既然是研究东西的地方,不起眼也好,随地乱放也好,或许是为了方便吧。我走进幽暗的走廊。
没想到面试官的微笑比这走廊还要幽暗,我也只好勉强赔笑。后面有个人拍了我一下,把我吓得半死,回头一看是我的同学,也是一起来参加面试的。简单寒暄就开始谈专业上的事。
说不上对答如流,也至少是把心中所想吐露清楚,我就离开了,等录用通知了。唉,这个实验室是出了名的不做正事,其实也不是吧,就是人情世故太严重,上面的不干正事,全都堆给新来的。抱怨不得,一是为了积累经验,二是工作也实在不好找,我如此想。
回宿舍是与那位同学一起的。他与我说,上午的时候,操场上死了一个同学,当时莫名其妙地没什么人经过,挣扎了老半天死的,背后中枪。我听到这脑子突然嗡嗡只响,张大嘴巴没说什么,只是觉得自己与死神擦肩而过,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仇家的话,背后中弹的人就是我了。我没说我是目击者之一,简单地到了个别,我就回寝室去了。
几天下来,心里翻江倒海,不知道怎么说,和谁说,以怎样的方式说,也许,如果的话,嗯……总会有人找上门来询问我吧。可能这个案子一天不破我就一天不舒服吧,我整天神经兮兮着。可时间一长,我也渐渐不把这件事放心上了,实验室的录用也发下来了,让我再去实验室领材料。
我就去了。门口还是一样地杂乱无章,似乎多了些麻袋,懒得去理会。走进走廊,血腥味扑面而来,倒在地上的是那个同学,我的脑袋里蹦出四个字“杀人灭口”,幸好退还听使唤,我像疯了一样的往外面跑,跑出大门,跑出空无一人的借到,来不及抱怨这里如何如何偏僻,也许遇到人会让我更加害怕,说不定是坏人什么的。我跑出了有建筑的地方,来到了田野。田里还有微量的积雪,我也渐渐瘫了起来,无法再跑了,只得躲到几棵大树后面,找一个雪稍微多的地方躺下,瑟瑟发抖。我当时觉得雪是温暖的,感觉这寒冷的触感很是安全温馨。
过了很久,已经是傍晚了,我沿着大路的路灯,绕了好大一个圈才返回寝室,庆幸自己曾来过这里,还比较熟悉路。随后种种说不上来,给家里打个电话,收拾收拾,还是想要回家。
在人多的地方稍微安心一些。我忘记了那时候为什么不选择报警,是不是我已经吓傻了,精神出问题了?回到家的那栋楼,跑去7楼敲门了,开门的人面荒,我心咯噔一下,随后想起来了,是楼上的邻居。
家里老爸在家,我也无法和他说这些经历,这么多天下来,我已经区分不了自己是不是精神妄想症,我只能感觉,那些是也许发生过的事,也许没发生过,模模糊糊。
在家睡觉,半梦半醒,好像过去的一些都是做梦。又是像是醒了,其实还在梦里,因为又一次跌入那奇怪的境地,压抑不堪。
我十分想协助警方破获此案。后来我了解到,这一带有一群坏人。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这一群坏人四分五裂,有一小撮人做的,就是消灭所有知道他们的人,尽量做到洗白自己。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这光天化日的,这么做只能越洗越黑啊!
花坛里生长着紫色的花,我应聘去除草,做线人,带着微型摄像头,穿着防弹衣。暗号也很简单,当我开始大量地薅紫花时,就是我发现了犯罪分子的时候。
后来,这帮人落网了,也许我帮到了大家吧!我至今恍惚,收到了一些奖金和奖状,我小心地收藏好,其实我更应该感谢,大家帮助了我。
后来的春天,我在被我破坏的那个花坛里中了红色的花朵,我很喜欢花,也希望这些红色的花,能给我带来快乐,给逝去的人带来慰藉吧。
后来我开了一家小花店,也种花,反正忙得不亦乐乎,虽然赚不到钱,但是心里很踏实。
这个基本上就是我的所有的梦了,怎么说呢?睡一宿觉肾上腺素飙升,感觉没有休息到什么,倒像是在熬夜刷剧。早上起来,趁着梦还没冷透,应该记录一下,也许能当做素材来用。也许也不能,这些东西平平常常,没有什么特点啊!
亏我的脑袋折腾了一夜,纯属是自我折磨嘛!不要在睡回笼觉了,起床看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