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马车的两人,听到程宫喊着同意,这才将马车停到胡同口。
程宫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刚上马车,云书就笑眯眯的递上了茶水。
女人一手干掉茶水,一手一个掐住两人的腮帮子:“真是越来越胆大了,不知道多危险。”
周粥皱眉,但任由被掐着,云书哎呦哎呦喊着疼,程宫也狠不下心,赶紧松了手。
“疼不疼,让我看看。”检查两人脸蛋没什么事,有轻微的红印,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你们下次还敢这么自作主张。”
云书讨饶的为程宫捏肩捶腿,忙的好不乐乎。
周粥还是温温柔柔的笑着,没有之前那动若脱兔的矫健身姿:“妻主,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程宫想了许久,将两人耳朵招来,互相叽叽咕咕说了很久,才跳下马车。
马车内部,周粥单独一辆,云书带着准备好的马车先行一步。
到了城郊,云书将准备好的物件齐齐摆出,作出郊游的架势,收拾一会见无人,百无聊赖的情况下,在日光下看话本。
在背地观察许久的女人,见此机会放下心中戒备,准备绑人,绕到身后将捂住口鼻。
这时远远传来马车声响,周粥伸出头大喊:“快来人啊,有人抢劫”
云书也听到声音,用尽力气一口咬上,身后女人的手指,一声惨叫,女人不敢惊扰更多人,让藏在树丛的手下,拦住周粥。
自己则一手刀将人砍晕背起来,装到麻袋。
多名侍卫围攻下,周粥也被抓走,同款麻袋,将两人扔到板车上,推走。
手下嘿嘿一笑:“老大,这几个男人长得是真不错,不知道能不能。”
被叫老大的女人,冷哼一声:’一群没脑子的男人,一个又一个送过来,活该,你别想有的没的,这几个人碰了,一分钱都要不回来。“
手下也讪讪一笑:‘我也就说说,说说,最后还是听老大您的。“
女人想到即将到手的一千银票,笑的开怀。
周粥、云书醒来的时候,就只见在一处狭小的杂货店,什么东西都有,乱七八糟摆了一地,萧逸和一依见两人醒了。
一直呜呜呜的想说些什么,可是嘴上被绑着口巾,一个字也听不清。
云书将手镯上一个按钮一按,里面竟然有一根细刀片,努力的割破绳子。
周粥手上的戒指是程宫专门打造的,里面藏有一些迷药,足够自救。
过了有一小时,云书终于将绳子隔断,将三人绳子、口巾解开。
四人团团抱住,庆祝有救了。
周粥戳破窗户纸,悄悄观察周围,见门口时不时有侍卫来为检查,对三人摇了摇头。
云书到处翻找,期望能找到什么。
周粥拿出藏在身上的一个火折子,众人眼睛一亮,堵着门,几人分别包了几个火把,扔到周围的草垛上,还有房顶上。
互相绑了几个一挣脱就可以掉的扣子,大声呼喊:“走水了、走水了,快救火,有没有人啊,要烧死了。”
听到动静的侍卫,赶紧分工去打水,进来两个人见四个人都没有口巾,一时有些疑惑,但想着是不是别人松开了,就没再管,将四人粗鲁的拉到空地上,她们去救火。
几人背靠背围着,挤在一团,灰头土脸的样子好生可怜。
其中有几人色心大气,准备上手,“嘿,这种美人,不玩一下就放走,实在是太可惜了。”
“就是,反正这会;老大不在,不如.....嘿嘿嘿。”
“也是,这不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就见几人准备扑上来,周粥他们解开绳子,发誓这几个淫贼胆敢碰他们一根汗毛,就剁了她们的手喂狗。
就在猥琐女子那黢黑的双手准备摸萧逸的脸颊时,无数马蹄声传来。
高予之身先士卒,一长戈将动手的女人双手砍下,周粥见状大喊:“快跑。”
几人起身,往一旁无人的地方跑去。
徒留几个绑匪,被士兵团团围住。
程宫骑马不是很熟练,等尘埃落定才 到,见到凄凄惨惨的夫郎,将几人赶紧送上马车。
程宫双手抱拳:“多谢长姐相助,夫郎受惊,我先带他们回家,还望长姐不要怪罪。”
高予之摆摆手:“去吧,记的你答应我的。”
程宫点头,让云娘赶马。
这才看着几人,挨个训斥:“周粥,我就说不要去,一个人就可以,你偏说两人保险,看你们几个都灰头土脸的,不知道的以为去哪个泥地打滚了。”
周粥低头不语,玩弄着手指,程宫见手上好似被烧伤,又是心疼,将伤药涂在患处。
“还有你,云书,之前事急从权,让你以身犯险就很不可以,如今计划明明说让你们好好待着,等着我来救,你们给个信号就行,或者将鞋上的蜂蜜抹到地上,让我能找到你,你倒好,那么大的火势,不怕烧到你们几个。”
云书被训的花猫脸上留了两行清泪,看的让人滑稽又可怜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