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棉是诡计多端的、心思缜密的、坏心眼色色的……
杨曙原以为小富婆竖起一根食指,意思是简单玩一下,浅浅愉悦就结束。
结果小玩意贪心得很,是一直玩下去的意思。
生活多歧路,事事不会一帆风顺。
“小年也是年”的计划刚刚搬出,出现压力怪白二叔就算了,自家棉怎么还偷后呢?
队伍中有叛徒啊!
这块黑心棉不能要了。
这时,白木棉双手抱膝,以屁股为支点前后晃,像在装不倒翁:
“哥,你看起来病病的,要不要歇一会,躺我腿上帮你按摩放松一下?”
杨曙嗷嗷摇头。
上上次就听信魅魔棉的鬼话,落入圈套被狠狠地……
不可能有第二次了。
“真别玩了,不然晚上去你家状态不好。”
白木棉抿嘴揶揄:
“呵,我只是担心哥哥,时间够的。”
“……”
心机棉为躲避重头戏出此下策,佯攻消耗敌军战力,好让主战场不战而胜。
但只有这种程度的话,可没法阻止我曙。
杨曙打开衣柜,挑挑拣拣拿出几件新衣服,一部分丢给小富婆,一部分放转椅上:
“我先洗,咱俩都换完衣服后出门买礼品。”
“哦,要不要我扶着你洗?”白木棉笑嘻嘻。
“不用,捣蛋鬼。”
随后,杨曙进卫生间淋浴,洗刷一遍后穿衣吹头发。
白木棉钻入浴室偷偷吸他的味道,也简单冲一下身体。
十五分钟后,杨曙坐在床沿看手机,联系朋友们问有无好礼品推荐。
今晚偷偷摘棉宝,给老丈人弄点好的。
这时白木棉沐浴完毕,穿着清凉的丢丢丢润回卧室,上身吊带小背心,下面光一条可爱丝裤。
全身70%的肌肤裸露着,刚洗完澡的她自带一股温温的香味。
肩膀头子、波棱盖子、脑袋瓜子、小猪蹄子白腻腻,自带一层透明感,像牛奶淋上去似的。
“洗完穿衣服吧,”杨曙说。
“曙哥。”
白木棉哼哼唧唧上床钻进被窝:
“有点冷,你要不要进来?”
“刚洗完出来肯定冷啊,别当被窝怪兽,出来挨打。”
把自己包成粽子的少女窸窸窣窣,从底部伸出一只小脚,脚背白白净净,脚趾、前掌粉红,脚缝夹住杨曙裤子往回拉:
“来呗,暖一暖我棉。”
不听不听,魅魔念经。
杨曙拿起床边衣服抖落两下,一件一件盖小富婆身上:
“速穿,买礼品去了。”
色木棉才不听话,松开脚缝勾起足尖,踩奶似的按摩杨曙膝盖。
时重时轻,忽而上下或左右,相当灵活。
“哥,要不要把脑袋伸进被窝里,我香香的。”
“……”
哼哼啊啊啊!
没有了,曙曙真的没有啦!
杨曙拒绝诱惑,直接拆开被窝杀死被窝怪兽,双手架着小富婆腋下提起,拾起一件保暖秋衣给她囫囵套上。
接着是带帽卫衣、保暖秋裤、棉裤和棉袜……
白木棉像轮胎人一样呆呆坐床上,浑身不舒服。
“杨曙,歪了。”
“昂?”
感受一下棉小喵:
“没有啊。”
“衣服都歪啦!”白木棉哼哼唧唧调整,“秋衣左旋,没扯平整就套卫衣,秋裤一只裤脚遮脚踝,另一只都搓到小腿肚了。
“而且,秋衣没有塞到秋裤里,秋裤没有塞到袜子里,会灌冷风的。”
【果然要请保姆,笨货不会照顾小孩】
“?”
听不懂思密达。
杨曙装好手机塞钥匙,去门口玄关穿羽绒服:
“你自己塞快点昂,不然丢家里不管你了。”
白木棉哼哼撇嘴,某曙态度过于冷淡,与先前的态度反差很大。
“对我棉好一点,明明之前爱的不要不要,嘴里不停喊棉宝棉宝呢。”
杨曙翘嘴乐呵,接住她递来的脚丫,快速套上小棉靴:
“之前是色蛤蟆男人,现在是西格玛男人,自己穿羽绒服。”
“哦,知道了。”
穿戴好后,白木棉眯眼揣手手,觉着冷漠曙也不错,有种新鲜感,令人产生征服欲。
越是冰清玉洁、高高在上、霸道淡漠的杨曙,弄软他才有意思。
但冷漠曙不能太多,冷落我棉太久会伤心的。
“好了?”杨曙问。
“还差棉帽。”
我趣,系一语双关!
单纯指棉帽本身,又指白木棉の帽子。
我棉支棱起脑袋递给杨曙,脑袋上就会出现暖呼呼,能遮住耳朵的纯棉冬帽。
白木棉揣手仰头,和他对视:
“我好看吗?”
杨曙捏她鼻头:
“